阿陀迦叶一连几天带着他的徒弟们到复仇谷修练。十母驴和驴十二、驴十一每天照旧照顾阿陀迦叶的生活。今天,十母驴终于倒下了,她终于经受不住阿陀迦叶每晚的折磨,裆部、大腿肿胀、疼痛无法站立。
今天早上,阿陀迦叶醒来,令十母驴给他穿衣服。十母驴挣扎着从阿陀迦叶身边滚到床边,企图坐起来,但是,怎么也不能够。她在挣扎中滚出了床,多次努力坐起来都没有成功,更谈不到站起来。阿陀迦叶昨晚对她进行了最后“一击”,对她的伤害太重了。
“没用的东西!”阿陀迦叶骂道。
“老爷,奴才确实没用,怎么也坐立不起。”十母驴说。
“还敢回嘴?死期到了!”阿陀迦叶吼道。
十母驴躺在地上,两腿之间大出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阿陀迦叶只好自己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滚出卧室去!”阿陀迦叶吼道。
十母驴挣扎着,艰难地滚出卧室,躺在冰冷的地上。
阿陀迦叶打开大帐篷的小门,狂风卷着雪花立即扑面打来。他发现了在大帐篷外顶风冒雪值守的驴十一。
“驴十一,叫驴十二来,将没用的十母驴拖出大帐篷!”
阿陀迦叶说罢用力拉上小门回到大帐篷内。
“没有的东西!”阿陀迦叶瞧着躺在地上的十母驴说。
驴十二进到大帐篷内,看到阿陀迦叶正在盥洗,十母驴光着身子躺在地上。他知道十母驴自己已经没有能力穿衣服,连忙找到十母驴的衣服,准备给十母驴穿上。
“蠢驴!不用给她穿衣服!没用的东西!拖不去!”阿陀迦叶吼道。
驴十二只得听从命令,将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下身正在流血的十母驴向大帐篷外拖。
“老爷,看在奴才每晚尽力伺候的份上,饶了奴才这条驴命。”十母驴在被拖出大帐篷时向阿陀迦叶求道。
“没用的骚母驴!”阿陀迦叶骂道。
阿陀迦叶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残忍到了极点。他才不会对十母驴产生一点点的感情,更不会对十母驴产生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求老爷饶命……”十母驴颤抖着说。
“立即拖出去!”阿陀迦叶怒道。
“是,老爷。”驴十二应道。
一丝不挂的十母驴被驴十二拖到了大帐篷外边。狂风卷着雪花立即肆虐着十母驴的身体。十母驴的身体被驴十二拖着在雪地上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凹槽。白色的凹槽上立刻出现了点点红色,那是十母驴下身流出的血。
驴十二将一丝不挂的十母驴丢在大帐篷前一丈远的雪地上。
“请将我送回……我的小帐篷……我不想被冻死……”十母驴向驴十二求道。
驴十二犹豫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阿陀迦叶只命令他将十母驴拖到大帐篷外,并没有说将十母驴送回她的小帐篷。如果他违背了阿陀迦叶的意思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求两位哥哥救我……”十母驴微睁着双眼,瞧着大帐篷外的驴十一和驴十二,气息微弱地说。
驴十一正在值守,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尽管心里同情十母驴,但是无能为力。
驴十二终于鼓起勇气,将十母驴拖到了十母驴以前和驴十共同居住的小帐篷内。这个小帐篷内现在没有人居住,也就没有生取暖的火,很冷。
驴十二将十母驴放到一张旧羊皮上,又在十母驴身上盖了张旧羊皮,然后离开。他始终没有对十母驴说一句话。
阿陀迦叶盥洗罢,令驴十二给他和三个徒弟安排早饭。前几天这些活都是十母驴做的。
驴十二在一旁伺候阿陀迦叶用早饭,并且小心地告诉阿陀迦叶说三个徒弟的早饭已经送去了。
阿陀迦叶吃罢早饭,令驴十二收拾大帐篷内的一切。前几天,这些事情都是十母驴做的。
阿陀迦叶打算和三个徒弟去练功。他推开大帐篷的小门走了出去,看到驴十一俨然是一个冰雪人站在风雪中值守。雪地上有拖十母驴时留下的痕迹,痕迹上有隐隐约约的红。
“驴十二!”阿陀迦叶吼道。
“老爷。”驴十二窜出大帐篷的小门应道。
“十母驴呢?”阿陀迦叶问。
“回老爷,送……送到小帐篷里去了。”驴十二回答,很不自然。
“你个臭驴,老爷我让你送了吗?!”
阿陀迦叶骂罢,隔空一挥手,驴十二的脸上重重挨了一记耳光。
驴十二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光,双耳“嗡嗡”作响。
“将那头骚母驴拖到大帐篷前,冻死,剁碎,喂狗!”阿陀迦叶对驴十二吼道。
此时,驴十二什么也听不见。因为,他被阿陀迦叶打头晕脑胀,双耳暂时失聪。
“你个臭蠢驴,晃悠个什么?为什么不应老爷?!”阿陀迦叶骂道。
驴十二仍然在雪地上打转,没有听见阿陀迦叶的吼声。
阿陀迦叶走上前去劈胸将驴十二提了起来,在驴十二的耳边吼道:“听见了吗?臭驴!”
驴十二模模糊糊听到阿陀迦叶在问他“听见了吗”,出于本能回应道:“听见了,老爷。”
“听见了就照着做,否则,午时老爷回来,将你也剁了,喂狗!”阿陀迦叶继续在驴十二耳边吼。
驴十二本能地点了点头,说:“是,老爷。”
阿陀迦叶松开驴十二,驴十二竟然瘫坐到了雪地上。
“没用的臭蠢驴!”
阿陀迦叶骂罢,一晃身子就不见了。他去教徒弟们练功去了。
须臾,驴十二清醒过来,头还在痛。他被阿陀迦叶打成了脑震荡。现在,他只晓得阿陀迦叶让他做什么,具体做什么又不知道。
驴十一仍然在大帐篷小门外顶风冒雪站着。
驴十二蹒跚地走到驴十一跟前,说:“驴十一,刚才,我被老爷打懵了。老爷究竟让我做什么?”
“你不是对老爷说‘听见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我?!”现在应该是驴十二替换驴十一值守的时候,然而驴十二因故没有,因此驴十一有些抱怨如斯说。
“我刚才被打得头晕脑胀,什么也听不见,请兄弟你告诉我老爷刚才说了什么?”驴十二说。
“将十母驴拖到大帐篷前冻死后,剁碎,喂狗!老爷午时回来若发现你没有按他说的做,也将你剁碎,喂狗!”驴十一说。
“我该替换你值守了。你说的应该是老爷让你做的事情?”驴十二不愿意亲手杀十母驴才这样说。
“老爷让你做的,还问你听见了没有,你说‘听见了’。我不敢违背老爷的意思。否则,老爷要杀我了。”驴十一立即说。
“那,那你替我再值守一会儿。”驴十二无奈地说。
驴十一爽快答应了。他宁愿在风雪中多值守一会儿,也不愿意亲手杀十母驴,同病相怜啊。
驴十二来到十母驴的小帐篷内,掀开十母驴身上的旧羊皮,拖起十母驴就往小帐篷外走。
“哥……哥,你将我拖到哪里去?”十母驴说话很微弱。
驴十二没有回答,将一丝不挂的十母驴拖出小帐篷,又拖到大帐篷前,丢在雪地上。
“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十母驴问。
驴十二看着眼前血肉模糊,气息微弱,即将被冻死的十母驴,“兔死狐悲”的情感油然涌上心头。
“别……问了。老……爷要将你冻死,剁碎,喂狗,在午时前。他让我做,否则,我也得被剁碎……喂狗。”驴十二哽咽着说,眼泪往外涌。
十母驴立即明白自己大限到了。她看到驴十二在为自己流眼泪,安慰道:“哥……哥,我们这些驴奴才下场都一样的。驴九、驴十、九母驴,甚至大夫人、二夫人都这样。谢谢你的同情眼泪,我来到这世上一十九年,死也知……足了。请哥立即重……击我的头,让我立马死,少受些罪。然后,按老爷说的做。哥……哥,我实在不想临死再……拖累你……”
驴十二听了泪如泉涌。驴十一看到眼前的光景也哭泣起来。
“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连老爷的狗都不如。”驴十二说。
“我们是不如狗,认命。驴十二,你就成全十母驴,让她痛快点,少受点罪。我不会对老爷说的……”驴十一认为这是他唯一能帮助十母驴和驴十二的事情。
“你们……不要哭,会惹祸的……”十母驴气息微弱地说。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好女人,临死还为别人着想。
驴十二忍悲满足了十母驴的请求。驴十一在这件事上也信守了自己的承诺。十母驴活着的时候受尽了凌辱,死了照例成为阿陀迦叶家的狗食。可悲、可叹、可恨!!
如此残忍无比,丧尽天良,令人发指的失禾集团,却梦想着复国,梦想着永远荼毒天下生灵!苍天不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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