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涂用手取下弯刀上的肉吃起来。米睿看到小黑涂吃肉也从酒席上拿一块肉吃起来。他们吃出了羊肉的味道,知道不是人肉,才放心吃起肉来。
“哈哈……这就对了!”阿陀迦叶看到三个孩子都在吃肉,狂笑着说。
这次,阿陀迦叶的笑没有带声功,但是也令三个孩子和两头“母驴”心惊肉跳。阿陀迦叶的笑和发怒都令他们感到恐惧、窒息。
“骚母驴,你们也吃些,晚上好有力气好好干活!”阿陀迦叶说。
九母驴和十母驴听话地应了一声,也都大吃起来。很快,酒席上的食物就被一扫而空了。驴九给火盆添足了柴,在帐篷内远远地站着,心里十分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阿陀迦叶令撤了酒席,让三个孩子回自己帐篷去住。三个孩子走后,他令两头“母驴”和驴九安排他洗热水澡。
三头“驴”小心地烧了足够的热水,将热水倒进特大号的木盆内试了试水温,然后请阿陀迦叶入盆洗澡。
阿陀迦叶脱光衣服躺进盛着热水的特大号木盆,立即占居了特大号木盆的绝大部分空间。他黝黑的身体上生长了许多黑白黄混杂的毛,摸上去有些扎手。此时的他,如同一头壮猪被宰后,抬进开水锅中退毛,然而毛尚未退干净,还有稀疏的杂毛在“猪肉”上。
三头“驴”小心地一起给阿陀迦叶洗澡,既害怕洗不干净惹恼了阿陀迦叶,又害怕弄疼了阿陀迦叶的肉体立刻丢了性命。
阿陀迦叶洗完澡,天色已经黑暗下来。他躺在大帐篷内一个卧室的床上小憩。他令两头“母驴”洗澡,令驴九到大帐篷外值守。三头驴答应着照做了。
在两头“母驴”洗澡的过程中,阿陀迦叶催促了两三回,嫌她们洗的太慢。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两头“母驴”洗完澡,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光着身子站到阿陀迦叶卧室外边。阿陀迦叶突然掀开卧室的帘子,如同捉两只鸡一样,一手一个拎着脖子将她们提到了卧室内的床上。
阿陀迦叶不再说话,喘着粗气,像一头极度发情的公驴,将两头“母驴”分别强奸了两回,这才大汗淋漓地躺着不动。两头“母驴”静悄悄地分别躺在阿陀迦叶肉山的两边,忍受着下体的灼痛,随时准备接受阿陀迦叶下一轮的折磨,连大气都不敢出。须臾,阿陀迦叶鼾声如雷。
风雪肆虐了一夜,驴九站在大帐篷门外随时等候阿陀迦叶的召唤,但是,整夜过去了都没有听见阿陀迦叶传唤他。期间,他的心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后半夜十分寒冷,尽管他的穿着并不算单薄,但是仍然冻得瑟瑟发抖。他努才地坚持着。
逃走的念头在驴九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是,他非常畏惧阿陀迦叶,觉得难以逃脱阿陀迦叶的魔掌,因此始终没有勇气逃走。
“也许,也许阿陀迦叶今晚享受过两头“母驴”后,火气会降下来,心情会好起来,可以让自己活下去。”驴九侥幸地想。
“十母驴和自己喜欢的九母驴应该是自己的救星,因为,她们床上的功夫都还不错,而且,而且她们会尽力满足阿陀迦叶的心理和生理需求,最终将阿陀迦叶的火气消下去。”驴九继续往好处想。
阿陀迦叶这个残暴的动物,连畜生都不如,活该断子绝孙!他今年三十七岁了,不,过了这个冬天他就三十八岁了,但是,他还没有一个他自己的孩子。他只种不收,接连杀了十任夫人,然而又去强奸别的雌性来发泄兽欲。
在阿陀迦叶的眼中,奴隶与牛羊一样都是他的畜生、财产。他想怎么他们就怎么他们。他的种大量留在别的雌性的田地里,发芽后有的变成了他的奴隶,有的成了他人的儿女。
阿陀迦叶肉体高大,体格健壮,武功高强,**旺盛,而且无所畏惧,天底下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在他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更是肆无忌惮。
在阿陀迦叶的这片地方,这群人中,这群畜生中,他肆意妄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可以随意杀一个人,比宰一头羊还容易。他可以随时发泄兽欲,如同发情了的公驴不避人、兽。
阿陀迦叶发泄兽欲的对象,可以是失禾王爷送给他的夫人,可以是身边的“母驴”,可以是这群人中的每一个人,甚至有时是发了情的真正母驴。他甚至认为越是野性的畜生越刺激越过瘾。今晚,他在这两头“母驴”身上轮番作业,应该过了八九成瘾,如果是二位夫人未必会如此尽兴。
天终于亮了,风雪小了。驴九在大帐篷外变成了一个雪人。他旁边挂的两颗人头上早已经落满了雪,但是,还可以辨别出是什么东西。
此时,传来了脚步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声音,有人来了。驴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此前,他的大脑被一个“死”字、阿陀迦叶和两头“母驴”一直占据着。
来人很快地走向驴九,原来是阿陀迦叶的大管家和二管家。在这个山脚下的这片帐篷里住的人九成是阿陀迦叶的奴隶,一成是替阿陀迦叶管理奴隶的人。大管家和二管家是管理奴隶的人的头目。
奴隶们给阿陀迦叶放牧、采集、种植、服务、服劳役等等。以大管家、二管家为首的管理者就是阿陀迦叶的爪牙。他们替阿陀迦叶压迫、剥削、奴役、欺辱奴隶。
此时,大管家、二管家就站在驴九面前。
“听说主人回来了,我们想见他禀报情况。”大管家对驴九说。
“主人昨天是回来了,发了大脾气,现在还在休息。请二位管家大人等一等。”驴九怯怯地说。
大管家和二管家看到挂在大帐篷外的二夫人和驴十的人头,心中立即明白了许多。
“畜生偷主,都该死!二夫人不该和畜生搞在一起,这下惹主人生气将小命丢了。”大管家说。
“主人和大夫人都好吗?”二管家问驴九。
“主人还好,大……大夫人已经被喂狗了。”驴九极不自然地说。
“什么?大夫人被喂狗了?”大管家、二管家一起惊诧地说。
“又是哪一个不知死活的发情货偷了大夫人,都该死!”大管家愤愤地说,似乎在为阿陀迦叶报不平。
驴九听了,颤抖的更厉害了。
“也许阿陀迦叶起床后就要杀了自己!”驴九寄托在两头“母驴”身上的仅有的一点点生的希望顿时几乎破灭了。
两位管家看到驴九浑身颤抖站立不稳,以为是值守一夜寒冷困乏的原故。
“驴九,你是守规矩的,对主人是忠诚的。在这十分严寒的天气值守一夜不容易。可惜驴十小命没了,否则,该他轮换你值守了。”二管家安慰道。
“嗯,嗯……”驴九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胡乱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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