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儿,我回来了。”
纳兰启的声音!
慕容梨放下笔快步走出书房,撞入一个人的怀里。
“纳兰启。”
“小梨儿,你今日没喝那粥,我听夜白说了,没事?”
纳兰启查看着慕容梨是否有异常,担忧问道。
“没事,真是的,夜白怎么什么都说啊。”
慕容梨埋进他怀里。
纳兰启轻笑。
“夜白知道我关心你啊。”
“嗯。”
“小梨儿……小梨儿……”
纳兰启吻着慕容梨的发丝,深情地唤慕容梨的名字。
“嗯……”
慕容梨应道。
“不早了,睡。”
“我抱着你睡……”
翌日一大早,慕容府的慕容棠就开始梳妆打扮。
“萍儿,你觉得我这么穿好看吗?”
慕容棠身穿藕粉色罗裙,裙边镶银丝边际,藕色色纱带曼佻腰际。
眼睛微含着笑意,问萍儿道。
“小姐这么穿很好看。”
萍儿夸赞道。
慕容棠得意一笑,拿起眉笔描了描眉。
又拿起一张红纸轻抿唇,唇色稍微染上红色,添了几分娇俏。
“慕容梨在做什么?”
慕容棠涂了点胭脂,让脸蛋看起来白里透红。
“回小姐,萍儿去时那慕容梨还未醒来。”
萍儿恭敬地如实道来。
“姐姐可真晚,看来只好我一个人去了。”
慕容棠唇角一勾。
“走,萍儿。”
“是,小姐。”
而在另一边,夜白正无奈地喊道。
“小姐,你该起了,慕容棠的丫鬟来过,说那慕容棠都梳妆打扮完毕,去参与宴席了。”
“让她去,别吵我着睡觉。”
屋内的慕容梨回道。
“小姐!”
“夜白乖,让我再睡会”
“哎,好。”
反正喊不起小姐,就让她睡,夜白无奈地想道。
此时在余世维的书房里,只听里面有二人正在谈论着。
“我姑姑的女儿来找你了啊?余爷爷。”
“是啊,我看她是想与你们联系,你们同意吗?”
“同意啊,都是自家亲人。”
“那好,我回信给她,你们约定个日子见见。”
“好啊,余爷爷,你找我所谓何事啊?”
“我想让你去监督修建堤坝,你愿意去吗?”
“堤坝出问题了,负责堤坝的林大人贪污了修建的钱,我想让你去,你去的话我会安心许多。”
“行,我去。”
“好,好小子,真是解决了我一件心事啊,哈哈哈哈哈。”
余夫人在饭桌旁,看见迟迟而来却神清气爽的余世维。
知道应该是麻烦事解决了不少,便一连抛出三个问题。
“堤坝的事解决了吗?钱的事怎么样?找人监督了吗?”
“这么多问题?”
余世维笑笑。
“钱追回来了,找人的话,找了人了。”
“是找了信铭那孩子啊?”
余夫人继续问道。
“是啊,云信铭那小子呗。”
“可以啊,信铭那孩子品性靠得住,也能镇压住那群人。”
“是啊,一听到堤坝出问题了,我就想到了信铭那小子。”
“解决了就好。”
“嗯,是啊。”
“不过,我觉得,要变天了啊。”
余夫人握住了余世维的手,坚定地看着他,余世维也看向余夫人。
“我知晓的,有你在。”
日上三竿,慕容梨才悠悠转醒。
“夜白,夜白。”
慕容梨一边唤夜白,一边穿衣服,等夜白来时,慕容梨已经穿好了。
“小姐唤我什么事啊?”
“夜白,该吃饭了。”
慕容梨就是饿了。
“是。”
“小姐,你的信。”
“你不是影三,你是?”
慕容梨看了看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感觉不对劲,问道。
“我是影九,影三的兄弟。”
慕容梨接过信。
“我就说给我的感觉不对劲,是影九啊,话说,这是我第一次见你。”
“是。”
话真少,慕容梨也不想难为他。
“你下去。”
“是。”
影九走得倒是十分的干脆利落。。
慕容梨拆开信件,细细看来。
“哦豁,是母亲家的亲人来信了。”
“母亲的亲人?亲戚?”
主神也适时出来问道。
“是啊,是我母亲的哥哥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来信了。”
“那是好消息啊。”
“嗯,收拾了陈姨娘和慕容棠,与母家亲戚相认,就完成了原主的心愿。”
“原主的心愿可完成也可不完成,宿主你偏要做。”
慕容梨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有些不忍。
“没办法,占据了原主的身体,总要做些什么。”
“好,宿主说得对……”
“我说的当然对。”
“……”
陈姨娘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时不时被噩梦惊醒,但又很困想睡觉。
“苓儿?”
她又再一次惊醒,发觉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的眼睛下有点青黑,看起来有些憔悴。
“是。”
苓儿进来了。
“什么时候了?”
“酉时了。”
“这么晚了啊。”
做了几场噩梦惊醒的陈姨娘,精神有些恍恍惚惚的。
“是的。”
“准备点饭菜。”
“是。”
苓儿退下去厨房了。
陈姨娘放空,想到了她刚才做的噩梦。
她梦见慕容梨的母亲了,是不是她要害慕容梨,慕容梨的母亲来找她了?
不!不不不!
别找她,她没动手杀她,是别人杀的,她找别人去。
她没有杀她,找别人去,不是她,她没有。
陈姨娘在心里想着想着,安慰了自己,渐渐的不怕了。
对,她没有杀她,是别人动的手,她怕什么?
只要慕容梨,慕容梨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对。
陈姨娘平静下来,等着苓儿把饭菜端上来。
苓儿把饭菜端过来,陈姨娘一改刚才的憔悴,吃了大半碗饭。
吃完,洗漱完毕上床睡觉,这次,一夜无梦。
“棠儿,回来了。”
陈姨娘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所以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母亲。”
慕容棠笑道。
“棠儿今天似乎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吗?”
陈姨娘见慕容棠的笑容问道。
“昨日我去参加了徐公子举办的宴席。”
慕容棠想起俊美有前途的徐公子徐卿书,双颊绯红。
“原来是这样。”
陈姨娘点头道。
之前离王府中有公子向慕容梨提亲了,不知是哪位公子。
离王府中好像还未有公子?
真是奇怪,之前看着慕容绯的说辞,难道那位公子是太子?
慕容棠又想到了离王,离王的相貌比起徐公子更胜一筹呢,而且还是王爷。
不过,她是要当皇后的人,如今还不知道谁会当上皇帝。
还有那个太子,不过现在她可不能随便站队。
徐公子都是离王的人,可以先与离王相处着。
“棠儿,慕容梨去了吗?”
陈姨娘才刚起没多久,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太好了,她刚刚吃过早饭不久。
“她没去,她起晚了。”
本来慕容棠心情很好,一提到慕容梨,她脸上的笑意没了。
“你别说到她了,今日去到宴席上,徐公子与其他人都问道慕容梨为何不去呢。”
慕容梨,根本就是她成功路上最大的那块绊脚石。
她一定要除去慕容梨,就像母亲除去慕容梨的母亲一样。
母亲能成功除去慕容梨的母亲,那她,也能除去慕容梨。
她还能不如她的母亲吗?
想到这,慕容棠抬眼看了看她的母亲,自己肯定是不会比她的母亲更差的。
慕容梨倒是比她的母亲难对付,但她也比她的姨娘聪明许多啊。
慕容梨,笑到最后的是谁还不一定呢,呵呵。
“啊切——”
慕容梨打了个喷嚏,夜白紧张起来。
“怎么了?小姐,你昨天晚上睡觉踢被子了吗?有没有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
主神也紧张道。
“宿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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