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少竟然舍得带出来了!”
那人认出陈暮星,更加兴奋了起来,“带到这里是玩腻了?想换个新鲜的吗?我那边多的是,您要不去挑挑?随便您挑几个都行。”
贪婪的眼神黏腻的舔舐在陈暮星身上,恶心的她头皮发麻,但还要硬着头皮问:“你说的那个女人被谁买走了?”
“怎么?隋少对那妞也有兴趣?”他继续调笑着。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隋意虽然仍在笑着,但笑容之上明显带了冷意,纵然面前的人喝得微醺,也能清晰的感受出来。
“被……不知道,不认识的人买走了。”
“带哪去了?”陈暮星继续问。
“这……这我哪知道。”
他们的争执已经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看了过来。
“你认识?”隋意问。
陈暮星点了点头,“认识,我要找到她。”
“我带你去找。”
隋意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了出去。
“你知道她在哪里?”
陈暮星被他拉着往外走,仰头看着他问。
“不知道,但可以找人问。”
隋意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不知道要走向何处,陈暮星却停下了脚步。
“沈清砚应该会知道。”她说,“我先给他打个电话。”
说着将手腕抽了出来。
隋意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掌,神色如常的说:“好。你先给他打电话。”
陈暮星当着他的面拨打沈清砚的电话。
一次……
两次……
依然没有人接。
陈暮星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隋意见状什么也没说,只是拉住了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
“见没见到沈清砚?”
“沈总喝醉了,已经送到客房休息了。”
工作人员恰好见到了。
“喝醉了?”
陈暮星不可思议的放大了声音,怎么也不能相信沈清砚会干出,答应了自己把人带回来,却在这里喝醉睡觉的事。
隋意却若有所思的问:“他的身边有一个女人吗?长得很漂亮的那种。”
“有。”工作人员肯定的点点头。
“会是那个女人吗?”
他脸色深沉的看着陈暮星问。
陈暮星看他的脸色觉得他应该是误会了这其中的关系,但现在也没有心情去解释,只想赶快看到人。
“在哪个房间?”她问。
“这……”
工作人员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为难。
“这是客人隐私。”
“哪个房间。”隋意问。
“1007。”
工作人员迅速回答。
陈暮星脚下生风迅速跑了出去。
“1007在这边。”
隋意有些无奈的将人拉回来,带着去了1007。
“沈清砚?”
陈暮星抬手敲门,因为着急下手有点重,而房门竟然吱哟一声,缓缓的开了个门缝。
应该本来就是虚掩的。
她心中焦急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大刺刺的推开走了进去,而迎面的一幕,让她脚步一顿,呼吸骤停。
宽大的床上,陈曦衣衫凌乱香肩半露,正在动手脱着沈清砚的衣服,而沈清砚躺在床上手摸在她的脸上,一副你侬我侬下一秒就要苟合的模样。
而陈曦看到她进来,脸上的情欲立马变成了恶毒的恨意,暗骂着事还没办,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快就跑了过来!
但是,这并不影响。
她冲着陈暮星轻笑一下,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欺身而上,直接抱着沈清砚的头亲了上去。
“这……”
隋意站在陈暮星身后,语气中满是尴尬,脸上却挂满玩味的笑。
“不然我们先出去,让他们穿上衣服。陈曦小姐毕竟不是这里的商品。”
陈暮星却完全没去听他的话,满身怒气的走到床前,抓着陈曦的头发就往床下拽。
“啊!痛痛痛!放手!你给我放手!你疯了吗?!”
陈曦痛得放声尖叫,张牙舞爪的要去反击,陈暮星却将她往地上一扔,转头揪住了沈清砚的衣服。
“解依晗呢?”她厉声质问,“沈清砚我问你解依晗人呢?”
沈清砚双眼迷离的看着她,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她的怒气,抬手慢慢的抚摸上她的脸,喃喃的问道:“暮暮……真的是你吗暮暮?”
陈曦从地上爬起,看到这一幕牙齿都要咬碎,上去就去扯陈暮星:“你要不要脸?!没看到我们在干什么!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不要脸?你说我不要脸?”
陈暮星扭头去和她撕扯,寻着机会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尖牙利齿的骂:“你自己妈妈今天才从阳台落下确诊植物人,你个做女儿的不说好好尽孝道,跑到这里和男人鬼混。我看你才是周卉的女儿,一天也离不了男人!”
“你……”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陈曦,仿佛一下被人戳到了命脉,瞳孔震颤,色厉内荏的嚷着:“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我只是伤心难过被朋友拉出来喝酒散心而已。”
“伤心难过?妈妈成植物人跑到会所喝酒散心,等妈妈死了是不是得去酒庆祝蹦迪啊?庆祝这个唯一会泄露你秘密的人终于彻底的闭上了嘴。”
“你胡说什么!”
陈曦做贼心虚,生怕沈清砚听了去醒来还记得,更怕陈暮星直接挑破,冲上去就去撕扯她的嘴。
“我让你胡说八道!我撕烂你个贱人的嘴!”
“滚!我没时间和你废话!”
陈暮星只想赶紧逼问沈清砚到底知不知道解依晗的下落,但陈曦却不依不饶的向她身上扑,一时间纠缠不下。
她正准备向门口一直看戏的隋意求助,床上的沈清砚似乎终于清醒过来,嚯的一下起身,将陈暮星拦在怀中,长臂一伸抓住陈曦的手臂,脸色阴沉的警告:“谁准你动她的。”
重重的一把摔了出去,“滚!”
“清砚……”
陈曦一脸的又惊又怒又难过。
她知道他爱陈暮星他心中从来没有自己的地位,她无所谓了,她甚至不介意当陈暮星的替身,在他被下药时装作陈暮星与他发生关系。
但是,即便这样……即便这样,即便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只要陈暮星到了,他就能立刻分辨出哪个是他的女人,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她扔下床。
她好恨!
她想面前的女人能去死!
她恨面前的女人为什么还不去死!
“沈清……啊……”
陈暮星以为沈清砚已经清醒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扭头要去问她解依晗的下落,却不料脖间猛地被咬了一口,带着酥酥.麻麻的刺疼,惊得她一下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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