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烦心事,这场酒席喝得非常开心。
叶君豪等人吃得开心,王绝楚吃的同样开心。
以前王绝楚喝酒总是一个人在喝闷酒,他从来没有和这么多人一起畅快地碰杯,开怀大笑。
洛倾城和丽萨几个女人喝的醉醺醺的,话也越来越多。都说酒精是拉近人际关系最好的神器,此事果然不假。
王绝楚喝到开心处,忽然提了一句:“不如我们拜把子?”
陆雄当即答应下来:“可以啊,我们拜把子。”
叶君豪也答应下来,他也正有此意。
王绝楚发现马东升已经醉倒,满嘴酒气道:“把他拖起来,跟我走。”
叶君豪尽管有些醉意,但是力气并没有太过消退,一把抓住马东升的衣服,将马东升整个人提起来。
四个年龄层不一的男人,摇摇晃晃向着王绝楚的办公室走去。
王绝楚既然提出要拜把子,对这件事还是非常看重的,必须要在财神爷面前做个见证,当着财帛星君的面拜把子。
叶君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明明喝的酒不多啊,怎么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热血。
四人东倒西歪上了电梯,直奔王绝楚的顶层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叶君豪把马东升扔到一边,扶着沙发坐下来,在包厢坐着的时候不觉得,出来走两步,头很晕很沉。
关于拜把子的流程,没有人王绝楚更清楚,他看过不少影视剧,对于台词和流程早已铭记于心。
王绝楚不知从哪找来一根银针,又找来一个高脚杯,酒杯里面倒上了红酒。
王绝楚率先拿银针/刺伤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红酒当中,然后把银针交给其余人。
陆雄和叶君豪照做,同样把血滴入高脚杯中。马东因为喝的太醉,陆雄只好代劳,拿起马东升的手指刺破。
马东升感觉到痛,忙缩了下手,迷糊道:“蚊子。”
四人的血都混入高脚杯中,杯中的红酒变得浓郁很多。有了混血红酒,就到了起誓的流程。
王绝楚红着脸说道:“鄙人今年57,几位兄弟都是多大?咱们排排顺序。”
陆雄酒嗝不断,有要吐的迹象:“嗝,我49。”
叶君豪则没有说话,只是发呆笑着,他肯定是最小的。
王绝楚把嘴凑到马东升耳朵边,满口酒气大声询问:“马东升,马导你多大?”
马东升喝的醉醺醺的,什么都没听见,也没有回应。
陆雄浑浑噩噩,将马东升拽起来,啪/啪两个巴掌甩过去。
马东升终于有了一些精神,双目旋转,说话糊弄:“怎么了?”
陆雄摇头晃脑问道:“你……多大?”
马东升迷糊算了下,才脱口而出:“53。”
王绝楚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指着自己傻笑:“那我就是大哥了。”
陆雄指了指自己,同样傻笑:“我是三弟。”
叶君豪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到办公室之后,酒劲更猛了:“我是四弟。”
三个男人齐刷刷指着马东升,异口同声道:“老/二,他是老/二。”
马东升首先举起三根手指头,立下誓言:“我王绝楚,今年五十七岁,愿与马东升,陆雄,叶君豪三人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日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王绝楚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陆雄打断:“不对,大哥你不能这样说,四弟还年幼,哪能和我们这些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同年同月同日死?”
王绝楚连忙拍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是大哥嘴笨,大哥重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我死了四弟还要活。”
陆雄高兴的拍掌:“大哥说的对。”
叶君豪的酒劲完全上来了,视线中的陆雄和王绝楚已经有重影,听不太清他们两个在说什么话,只是附和一句:“大哥说的对。”
四人按照年龄依次发誓,王绝楚完了就到醉倒的马东升,可是马东升醉的不省人事,像只死猪趴在地上。
陆雄拽起马东升又是两个巴掌,马东升再次清醒了片刻,双目呆滞:“又怎么了?”
陆雄打了一个酒嗝,想半天才能正常开口说话:“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马东升机械般的重复道:“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嗝。”陆雄又打了一个酒嗝:“这句不用说。”
马东升:“这句不用说。”
陆雄懒得再矫正,生怕马东升再次昏睡过去,立刻念叨道:“我马东升今年五十三岁,愿与王绝楚,陆雄叶君豪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我死四弟活。”
马东升也跟着陆雄重复的念道:“我马东升今年……。”
马东升刚刚念完,陆雄就把他扔在一旁。
陆雄按照一样的格式继续发誓:“我陆雄今年四十九岁,愿与王绝楚,马东升,叶君豪三人结为异姓兄弟……,我死四弟活!”
最后轮到叶君豪,叶君豪也是照猫画虎:“我叶君豪今年……我死四弟活。”
四人全部立下诺言,脑中的浑噩忽然变成热血,眼眶中泪水打转。
王绝楚叶君豪陆雄三人抱住马东升,三个大男人泪流满面,嘴里混乱喊着:“二弟, 三弟,四弟。”
“ 大哥,二哥,三哥。”
“大哥,二哥,四弟。”
陆雄又一次把马东升提起来打了两巴掌:“跟我念大哥,三弟,四弟。”
马东升的脸已经肿了,说的话也是有些方言味道:“大锅,三弟,四弟。”
“好,好,好。”
王绝楚连说三个好,手持着高脚杯,用手搅了搅,里面的血让红酒更红。
王绝楚自己喝了一小口,递给陆雄,陆雄和叶君豪相继接过高脚杯,一人饮了一小口,最后把剩余的酒全部倒进昏睡的马东升嘴里。
一杯酒喝下肚,四人的心中有种莫名的联系,冥冥中关系更亲密了。然后几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哈哈大笑着,纷纷向后倒去。
酒劲儿终于上来了,四人东倒西歪,睡觉的姿势各异。
房间响彻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四人睡得一个比一个香,唯有马东升时不时挠发肿的脸,迷糊说着梦话:“蚊子,真厉害,把我的脸咬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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