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你才有灾,你们全家都有灾!”
浓妆女人的表情有些失控:“你滚不滚?不滚我就叫乘务员,把你们两个赶下去。”
叶君豪不理会女人的话,直接坐下来:“人在做天在看,下品腰形将现,由不得你。”
“呸呸呸,什么下品腰,你以为能唬住我?。
嘴上表现的更加泼辣,浓妆女人心里却在犯怵。
难道她真有灾?
她自己的事情她最清楚,她这次是逃出来的,如果被那个男人捉回去,她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浓妆女人正犹豫的时候,看见高铁外的站台,有一个拿着钢管的黄毛男人,正在左顾右盼。
看到那个男人,浓妆女人立刻慌了,猫起身子,用座椅遮挡身形。
叶君豪也顺着女人的视线往外看,呵呵一笑:“灾到跟前,你还准备嘴硬?”
看到女人的表现,车厢中的其他人往窗外看:“这女人好像很怕那个黄头发的男人。”
“卧槽,有这么邪乎?就是看上一眼,什么都知道了。”
刚刚出言相劝的儒雅中年男人,也看向叶君豪,若有所思。
浓妆女人终于没了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你不是相师吗?你说怎么解决?”
叶君豪老实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呵,你不是说我算得不准吗?”
浓妆女人红唇紧闭,小声承认道:“准,你说的准。”
“那就磕头认错。”叶君豪的话不容置疑。
浓妆女人有些犹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磕头,太丢脸了: “你休想,我就躲在洗手间不出来,我不信他真能找到我。”
浓妆女人气冲冲的跑向洗手间,把门反锁。
叶君豪不予理会,浓妆女人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腰形下坠,完全定格为下品残花腰。
灾祸已经难免了。
车厢里的人都挤到窗边,去看那个黄毛男人会不会找上来。
从外面看,高铁每一节车厢的乘客都很正常,唯独有一节,所有的人都趴在窗边往外看。
拿着棍的黄毛男人,注意到这节车厢的异样,提着棍凶神恶煞的闯进车厢。
黄毛男人来到车厢的入口处,手里握着钢棍,打量着车厢里的所有人和东西。
他在行李架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行礼箱,拿起钢管指着行李箱:“这个箱子的女人去哪了?”
趴在窗户边的乘客们,纷纷老实坐好,避开黄毛男凶狠的眼神,不敢惹事。
黄毛男直接抓起一个大娘的衣领:“你说,那个女人去哪了?不说我给你一棍。”
大妈吓得直哆嗦,指着洗手间的方向:“在,在,在那。”
黄毛男这才放开大妈,拿着钢棍冲向高铁的洗手间。
“铛铛铛!”
剧烈的敲门声,震得人耳蜗疼。
“马的,给老子滚出来,看我不抡死你。”
“开门,你以为躲在里面就行了?”
黄毛男更加用力的踹门,洗手间的门还真被踹开了。
“啊!”
洗手间里传来浓妆女人的大声尖叫。
黄毛男拿着钢棍直接冲入洗手间:“跑!我让你跑,怎么不跑了?贱女人。”
里面传来女人求饶的声音:“啊!我错了,饶了我。”
黄毛男继续抡:“错?晚了,打死你。”
洗手间里不断响起女人求饶的声音:“我错了,饶了我,我真错了。”
“呜呜,我再也不跑了。”
黄毛男并没有因为女人的求饶放过她,不断有轮棍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
浓妆女人用尽全身的力气从洗手间冲出来,冲到叶君豪面前。
浓妆女人脸上的妆全花了,衣服松垮,手臂也变形了,到处都是青肿的地方。
“你救救我,快救救我。”
“只要你能救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转给你。”
叶君豪还是一脸古波不平的表情:“磕头认错。”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浓妆女人直接就恼火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磕头,她还要不要脸了。
叶君豪冷冰冰道:“你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叶君豪最反感的就是搞歧视的人,人人平等,穿的人五人六就能瞧不起乡下人?
黄毛男也提着钢棍冲了过来:“马的,贱女人,接着跑呀,我一棍抡死你。”
噗通!
浓妆女人身形下沉,跪了下来,歇斯底里的磕头:“我错了,我不该歧视乡下人。”
“你说的都是准的,我不该嘴硬。”
“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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