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说要培训慕北语的面部管理表情,她呲牙咧嘴,“我不需要。”
“合约上说过,你得无条件服从我。”
“我就知道有漏洞,我签的可是英文名,且我的英文名没有法律鉴定,叫做sephy的人多了去了!”
“哼哼,你人都在我这里,敢说拒绝吗?”
“算你狠。”
约翰为人放荡不羁外冷内热,没人能猜透他下一步的行动和想法,就算是距离他很近的慕北语,也不能。
“你还是歌手对?”
“唱过一两首歌,都是翻唱。”
“我有一首自己写的歌词谱,你可以试一试。”
于是这货又把慕北语拐到他的公司,大晚上的录影棚唱歌,实属想不透。慕北语听了一两遍歌曲demo,心中有了想法,“我去唱一次。”
“我给你调音。”
“那你还可以给我打碟。”
白裙少女站在录音棚,灯光打在她柔软的头发,像一只金丝雀那么美丽,而脆弱。
还好歌词是她较为熟练的英语,若是意大利语,舌头都要打死结。录影棚传出来的声音空灵动人,约翰听着还是缺少一些味道,他摇头,“还是不太行,没有感觉。”他开了麦说,“慕北语,你的声音不要绷得太紧了,放松些,尾音勾起来,喘息重一些。”
慕北语又唱了一次。约翰再次评论:“太弱了,没有气势,也不能没有女人味,你懂了吗?”
并不懂,但是你是我老板,我还能咋样呢?
慕北语唱到嗓子都哑了,约翰突然打开玻璃门进来,还以为能解放了,他说:“把雪梨水喝了,再继续唱。”
“……我谢谢你啊。”
刚唱一句,约翰感觉不对会喊停,要求重头唱。断断续续唱完一首歌,歌词都能倒背如流,她在车上睡着,什么时候躺在床上都不知道。
……
“嘟噜噜噜!”手机响得彻底,慕北语头晕脑胀打开手机一看,未接电话十多条都是鸭梨打过来的,眼睛立马睁大。
“你醒了宝贝?”约翰**上身躺在她旁边,凌乱的发深邃的眼,盖着同一张被子,嘴里叼着根香烟。
慕北语脑中想着:事后烟?!
不对,她身体没感觉到任何痛觉,难道是她上了约翰?!也不可能,她可不是带把的。
“那么惊讶做什么?”男人的烟头没有点燃,正躺在床上,他也不敢点烟,拾起作响的手机,还直接接通,“喂。”
“慕——”鸭梨的声音戛然而止,语气瞬间转变,“你是谁?!”
约翰不予作答,把手机交还慕北语,她接过,低声说:“我是慕北语……我,我在朋友家,啊哈哈,就是普通朋友啊你别多想。我在哪……唔,我也不清楚,我现在要睡回笼觉了。晚点再打电话给你……推特的歌?什么推特?”
约翰:“聊够了吗?那就起来继续唱歌。昨晚我把录音发到推特,评论好坏参半。”
“你都没经过我的同意。”
“不需要经过,这是我的歌,等你完全能驾驭它,就可以拍mv了。”
慕北语不气了,她拍拍自己的太阳穴,爬起床来,“我先去洗个澡,那你去做早饭。”
“不去,我没做过。”
“你是一个人生活,都不请家政的吗?”
“不请,保护隐私。”
“?”慕北语觉得尤为莫名其妙,“那你还把一个陌生人带回家?”
“你是我的缪斯,为什么不可以。”
“行,你有理。”约翰突然掀开了被子,他下半身只穿了四角沙滩裤,腿毛浓密,腿毛长,性……
咳,打住慕北语,你不能当老污龟了。
约翰背肌线条流畅,翘臀直腿,扯开了窗帘,阳光立马就打了进来,他说:“抓紧时间,我还要教你化妆、穿衣、审美、艺术、经济学等。”
“好的老师。”
约翰托腮:“多喊几次,我喜欢老师这个称呼,很色。”
要是没后面那半句,慕北语就想喊出口了,话语一转:“你要是不做早餐的话就点外卖,我要吃披萨。”
“披萨热量大,我得给你做一张健康食品的规划表了。”
慕北语崩溃状:“不是啊sir,你叫我怎么活啊?”
“你叫我sir?也好色……”
“你够了!”
慕北语被迫穿着露脐上衣和短裤,约翰按着量身材,要不是慕北语抵死相逼不愿裸奔,他才没那么好脾气让她穿了衣服。
男人两手按着她的肩膀,冷哼着:“臭女人你已经拒绝过我很多次,早知道换成是其他人,我早就扭头不干了。”
“我真的没法接受啊,要是未来的星途也要扒衣,总得给我时间缓缓好不好?”
约翰嘲讽:“你长的漂亮又手无缚鸡之力,要是有人要强上你呢?”
慕北语无所谓道:“狗人渣我见一个断子绝孙一个,如果真到不可避免的那一步,我就跟他同归于尽。”话说的轻巧,约翰又皱起了眉头,说:“你就不能躺下好好的享受一把?”
“啊,如果强我的是萨菲罗斯或是维吉尔、杀生丸,我想我会躺下的,毕竟打不过。”
约翰不说话了,认真量她尺寸,一只温热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按了一按,她得意的说:“怎么样,我的腰够细了没?”
“水桶腰。”
“约翰!”
“叫老师。”
“我不!”
慕北语发现约翰不仅会摄影拍照、绘画雕塑,还会裁衣设计,惊艳于他橱柜里的作品,华美的红衣像是中国古老的嫁衣,根根金线红线都是亲手剪裁的,耗费的成本和精力都很高,约翰就是它的亲生父亲。
“想穿上试试吗?”男人脸上戴着金边眼镜,认真裁着布料,看起来儒雅斯文,可内心里是个没有节操的人渣。
“可以吗?感觉它好小巧哦。”
“这是根据亚洲女性制定的,骨架大的女人穿不上,但是你可以。”
慕北语打开橱窗,摸起一片衣料,触感丝滑柔软,“它上面的金线好像鸟编织的,太精致的。”
“过了瘾之后就原样放回去,这很贵的。”
“好哦。”慕北语不敢问有多贵,她更想试试,迫不及待拿去换上,等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约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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