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语吃完了蛋糕彻底没有睡意,她吃过药,肚子也不疼,现在精神的能一拳撂到容爷。
“晚安,容爷,祝您好梦。”
“好梦。”容爷要去碰她被子。
慕北语缩了缩伸在外面的小脚,礼貌的说:“谢谢你,不用帮我掖被子,回去睡容爷。”
容爷扯开了被子,躺在她旁边。
慕北语眼睛滴溜溜的转,“你要给我唱摇篮曲吗?可是我不再是小孩子了容爷。”
男人躺平了,只盖了被子一角:“睡,别说话。”
慕北语的脸燥热起来,“你在我身边睡不着的容爷。”
“嗯,那就数羊。”
慕北语轻声道:“一颗羊,两颗羊,三颗羊……”
“没有那种羊是按颗算的。”
“容爷,你会唱小星星吗?”
“会。”
“那你教我。”
慕北语等了五分钟,男人还是不说话。
少女无神看着天花板,柔声吟唱:“Twinkle,twinkle,littlestar…HowIwonderwhatyouare.”
“你说过不会的。”
“你说要唱小星星,没说是littlestar。”也就中文和英文的区别,慕北语眨眨眼睛,“容爷我不困了,你有手机给我玩吗?”
“没有。”
“我不信,这年头还有人没有手机的吗?”
“你可以搜。”
慕北语动了动手,无意碰到男人的腰部,柔顺的衣料下肉体滚烫,察觉到他肌肉一僵,慕北语嘴角勾起。
她说:“容爷,你是不是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呀?”
容爷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都会沉默。
慕北语就是喜欢强人所难,容爷越不喜欢,就越想挑衅。于是她的手顺着容爷的腰摸到胸口,他心跳节奏很快,强健有力。
咚咚咚地,锤子一般敲击她的手心。
容爷闭了闭眼睛,“你的手很凉。”说着,慕北语的手就被人握住了,容爷的体温暖得她想挨近他,奈于最后的男女底线犹在,她撤回了自己的手。
那就睡,容爷人模狗样的,不会趁人之危。
才眯起眼睛没多久,她听见窗边一声清脆的声音。
应该是鸟。
笃笃笃。
突兀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慕北语想说话,但是突然的困意席卷而来,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依稀嗅到什么气体,还以为谁家灶炉生烟水烧开了,她难耐皱眉。
不对劲,她刚才还挺精神的。
侧耳一听,容爷的呼吸绵长,想来是进入睡眠状态了,她要不要……
她身上一凉,嘴上被捂着一张手帕,来人沉声道:“是我,亨利。”
慕北语小口呼吸,被捂着就清醒许多,接着月光看到容爷紧紧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你放了迷烟?”
“差不多。”亨利本身就是黑人,穿了件黑色夜行衣也就眼白和牙齿才能分辨人在哪,“你把衣服穿上,我带你离开。”
“我不走。”
慕北语坐回床上把被子一卷,翻出一袋里的纸,“苟归珏在地牢里,这是我凭着记忆画的地图,你去找他,让他别再来了。”
亨利接过图纸,看着她,想着这么不听话的小姑娘打晕带回去还有点麻烦。
“你不可能安然无恙带走我的,如果是来救苟归珏,容爷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慕北语拍了拍旁边人的胸口,砰砰作响,也不怕把人拍诈尸了,她无所谓的说,“你跟苟归珏作奸犯科,把人家三亿炸没了,我还得给你们擦屁股。就是把辰龙卖了,恐怕还没有那个数。”
“辰龙起码值三十亿美金,甚至更多。”
“你在跟我唱反调吗,我一声令下外面几百号人逮你。”
“……”
苟归珏是怎么看上个缺心眼的玩意儿?
慕北语想打哈欠,没打出来,“你临走前再给我吹一吹迷烟呗,挺助眠的。”
亨利一言难尽,“你不想上瘾的话。”
“哦对了,你看看这里有什么值钱的就带走,好减轻我还债的负担。”她扭头扯下容爷大拇指的扳指,费了好大的劲,“带走,偷偷的拍卖,别被容爷知道,如果他也参与竞拍,你就直接提到三个亿。”
亨利拿上扳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好高冷啊,居然不理我。”
慕北语把容爷踢下床,让他去睡了地铺,自己独占巨大的双人床,派大星一样呈大字躺着,开始数羊。
……
容爷醒来,就看到一只莹白的小脚挂在床沿,一晃一晃的,他抬手去挖她脚心,发现自己扳指没了。
“……”
“哎呀,好痒……”慕北语嘟囔着,腿收了回去换个姿势。
容爷一觉睡的昏沉,常年独自一人睡觉,几乎都是意识清醒的,怎么这次就断片了。
“我怎么在地上。”容爷还想爬回床。
慕北语不肯腾出位置,欺负老人家:“你不知道吗,你昨晚要死要活的挤我,我就让出位置让你挤了,结果你扑通一下掉下去,我拉不动你就只好帮你盖上了被子。”
“那我的扳指呢?”
“哦,昨晚你说梦话喊着饿,估计是不小心吃进肚子里了。”慕北语很有睁眼说瞎话的天赋,大眼睛闪着无辜的光,“你说这么好的玉,能完整的拉出来吗?”
容爷又不说话了。
“我饿了哟容爷,我要吃点都德的早茶。”
“起床。”
慕北语一个鲤鱼打挺没起得来,直挺挺摔在容爷身上,他侧对她拧凌乱的衣扣,抬手捞起她,往怀里一带,夹着人就出去了。
慕北语:“???”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容爷掀起珠帘,不咸不淡的说:“我睡梦中依稀听到有人要坑我。”
慕北语装死。
“我在广东也有一套房,可以搬过去,也离你的学校近一点。”
慕北语知道容爷说的一套房绝对不只一套房那么简单,他可土豪了。
看着少女乖乖穿上兔子棉拖,容爷扒拉她的及肩的头发,“作业做完了吗?”
慕北语点头。
“那就再去玩。”
慕北语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古代丫鬟打扮的侍女为容爷铺餐布,他说:“坐那么远干嘛。”
慕北语:“我懒得过去了。”
于是菜只摆在容爷的那头,餐桌足有三米,她吃个空气。
拗不过容爷,慕北语刚拿起筷子。
“没人教过你餐桌礼仪吗?”容爷又突然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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