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夫人问慕北语喜欢什么,她说喜欢有健壮肉体的帅哥哥,龚夫人一口答应会给她整一个帅气的保镖。
次日慕北语看到金发碧眼的外国友人不免傻了眼,“阿诺德?”都忘了多长时间没见过了,再想起以前的事情,都有些模糊。
阿诺德咀嚼老管家准备的中国式零嘴,他说:“我来找仇二瑾的,电话打不通,就过来看看。”
“仇二瑾老早就去出差拍戏去了。”慕北语后知后觉,“哦,你就是龚夫人推荐的保镖啊。”
阿诺德不喜欢“保镖”这个称呼,郁闷的把零嘴咬的嘎吱响,牙口是真的好,“她说你无聊到没人陪,叫我过来玩玩,骗我说仇二瑾在家。”
慕北语打了个哈欠,似乎是想睡回笼觉。
“你跟他合作的电影下档没?”
“没那么快,至少维持一个月,仇家旗下的电影院都得拍片,不会下档的。”
“陪我去看。”
“不要。”慕北语拒绝得很快,“现在才十点,我昨晚直播到半夜,困死了,不到下午别来找我。”
阿诺德两手掐着她的腋下把人提了出来,“你得跟我去看。”
“你干嘛!”像抱小孩子一样,她脸面没了!
阿诺德身高优越,身材也锻炼有佳,制服一个慕北语还不是绰绰有余?
慕北语被迫用冷水洗了脸,就清醒了。
临近四月,沿海城市都回暖了,是个能穿薄丝袜的季节。内宅桃花开了一大片,光是从慕北语的房间往外眺望,都能看到山头上粉红色的海洋。
阿诺德看了一眼,评价:“什么玩意。”回头又催促慕北语。
“知道啦知道啦,总得给我时间化妆,女人不化妆是出不了门的。”
阿诺德真就等了两个小时,他掏出手机打王者,被打得落花流水,扬言道:“我不喜欢手游。”他就去摸慕北语的手机,三两下解了锁。
多的是人给她发微信,阿诺德的中文已经过关,不说中文十级,他还会一些方言。
他看了一会手机内容,眉头越皱越紧:“黄毛是谁啊,他说你们学校出大新闻了。”
“什么大新闻?”慕北语在画眼线。
“昨天你们学校搞晚会是,有人在男厕为爱鼓掌,被人录下来了。”
慕北语眼线画歪了,淡定的擦掉重画,“哦?谁和谁?”
“不知道,脸被打了马赛克,emmm,这女人扁平的身材有什么好上的。”
“……你还看了视频?”
“看了,不好看,你也看一下?”
“不了,倒胃口。”
“你不会没看过毛片?”
“我不看那玩意。”
“啧,没意思,我还打算把我5个t的资源传给你。”
“好兄弟,有福同享。”
阿诺德挑眉,大长腿交叠:“你不是说不看?”
“我一个未成年看点动作爱情片不犯法的,而且我求知欲旺盛,想学习一下。”
阿诺德咧嘴:“我开玩笑逗你的,其实我什么都没有。”
“哦,那你可以看我百度云网盘,有1t的gv,你可以借鉴一下。”
“滚。”
辰龙影院在市中心,人来人往的很,仇八深开的会所就在隔壁,大白天的没人敢宣淫,就是个吃饭的地儿。
说起来好久没见到仇家养子们了,都各奔东西去干自己的事情,神出鬼没的。
慕北语抱着一大桶爆米花入座,硕大的VIP贵宾室也就只有他们两个,有钱是真的为所欲为。渴了想喝可乐,她瞥见手边夹在她跟阿诺德之间的餐台上,一大杯可乐插着跟情侣吸管。
慕北语看了眼,说:“敢情怕我不够喝还整两根的。”
阿诺德黑了手机屏幕,“难道不是给我们两个人喝的吗?”
“就这么一杯都不够我喝,你在想什么。”
“……”阿诺德在怀疑这跟吸管的真伪。中国的情侣吸管作用跟英国的不同吗?
慕北语的脸明灭在电影投屏的光,她很悠然,小腿晃呀晃的,阿诺德不去看屏幕,改去盯着她的脸了。
“你跟苟归珏在一起了?”
在记忆中曾听说过这么个人,没见过,不知道性情如何,能纵容、还能受她喜欢的,想来也是个人物。
电影播放悲情处,慕北语没哭,还笑得特别开心,就像是参加别人葬礼一样,突然笑出声的违和感。
阿诺德眼眶都红了几分,她还是前仰后合。
“我突然想起花絮,女主老是念错台词。我的演技也太差了,现在看来,还有很多的成长空间。”
一杯可乐随着时间流逝见底,片尾曲是仇二瑾所唱,哽咽唱腔倾诉战争悲剧,背景悠扬的女声又充满对爱情的渴望,将战场的悲壮衬托得淋漓尽致。
“走啦,我们去吃东西。”
“你没饱?”可乐和爆米花都是她一个人干掉的,肚子也算平坦,看不出吃过东西的样子。
“昨晚饿了没来得及吃东西,早上饿得我人都虚了。”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跟没吃一样,都不是能垫肚子的食物。
尽头那端是客用影厅,正好也是结束放映,一群人鱼贯而出。
“都说了我没有慕北语的联系方式,你就算是缠着我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你不告诉我她在哪,也不给我联系方式,让我怎么找到她!”
一对男女纠缠着,声音也颇为熟悉。正好跟慕北语他俩面对面碰上了,黄毛猛地撒开何苏的手,发出求救:“小语快救救我!”
黄毛要过来抱住她,慕北语顺手把垃圾推过去,“出了什么事?”
“何苏一直缠着我问你微信号,我没给。”
“干的不错。”慕北语嘉赏的揉揉他的黄色头发,头丝细软,手感勉强。
何苏打扮成熟,抹胸短裙配黑色及膝袜,大波浪卷长发披肩,黑色里挑染的红色,她气呼呼交叉着手,语气十分不客气:“慕北语,你别躲在男人后面,有种就跟我公平竞争楚伯玉!”
“你追人也不必误伤无辜人,我已经名花有主。”
何苏明知故问:“谁那么不长眼?”
“我。”阿诺德腿太长了,得纡尊降贵低下头颅才能凑近慕北语脸侧。
慕北语拿手推开他。
黄毛和何苏的面色算是五彩缤纷,黄毛:“哦豁,这还没到一个星期呢,这就分了?”
慕北语:“开玩笑的,他只是我哥哥。”
何苏冷哼:“爱情果真信不得,渣男贱女,天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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