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
慕北语小高跟踩的鹅卵石路呱呱呱的响,慕北承随后跟了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小语别闹了,不就是一句过失的话,你干嘛要气着自己!”
“他……他都那么说妈妈了!”
慕北语很少体会过被母亲关爱的感觉,这次重生到这个世界,更是与母爱无缘,“我还要让着他吗!他为老不尊!再怎么不喜欢我们妈妈,也不能那样子说她!”
“小语!”慕北承低吼一句,紧紧攥住她的手,他低声说,“我们已经长大了。”
慕北语的眼泪被风吹落,在脸上流成泪痕,她迎风哭泣,眼眶泛红,“我就不应该来了,真是见鬼,谁给他的脸面让他以为我们是求着来认祖宗的!”
“好,既然你不想多待,我们就回去,经营我们的小铺子,过着属于我们的生活。”
“去哪里也逃不了仇家的掌心。”
仇八深就站在不远处,脸颊还带着女人的唇印和抓痕,花衬衫大敞着,古铜色胸膛袒露,慕北语看了一眼嫌恶移开眼睛。
仇八深吊儿郎当点了根香烟,低低笑出声:“老头子已经迫不及待对外宣称他有了下一任继承人,如果你们离开了仇家的庇护,未来的日子可是很难过的。慕北语几乎是断送明星之路,遭人暗算与封杀,还想当主播?不存在的。”
男人陶醉吸着烟,多情的眼睛直勾勾挂在慕北语身上,“不过我也挺想让你们自寻死路,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慕北语一抹眼泪,狠狠剜他一眼。
“哎呀别走啊。”仇八深弹去烟灰,却只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小兔崽子就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凶险,被人罩着太恃宠而骄啦,得给点颜色瞧瞧。”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嗯,我是仇八深,我想抓个人,老地方,别弄哭了,她可娇弱了……对,不能受伤。好,我等着……就今晚。”
慕北语大哭一场,也没有大闹,安安静静擦拭掉眼泪,就独自坐在小花园发呆。
思来想去仍觉得不甘心,晚饭也不留在这里吃了,去看了眼嗷嗷学习但是学不进脑子的慕北承一眼,心里有了安慰才出了大宅子。
我要去吃一顿好的。
化悲愤为食欲,看到什么就想买,一百块钱三件的衣服,看的过眼的就买了,价都不用砍,嘴里灌着没有酒精度数的果酒,像是在痛饮一壶二锅头,人都要醉了。
紫毛是仇二瑾的得力助手,个矮但是精神,像个窜天猴似的一刻不得闲,一听老大下达命令要绑人,他二话不说开着他的面包车就过来了。
目标锁定在一个黑色短裙的短发妹妹,长的怪好看的,长腿细腰,还穿着黑色的丝袜,高跟鞋精巧好看,就是跟有点细,卡石头缝里就出不来了。
“小妹妹,需要帮忙吗?”紫毛难得发挥一次助人为乐的精神,只是贼眉鼠眼的,就差着没把图谋不轨写在脸上。
女孩兴许是中午吃多了,还喝了红酒,酒劲上了就打了个饱嗝,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叔叔。”
“我才二十五岁不用喊叔。”听着怪让他以为自己三十岁了。
少女坚持道:“不行,你大了我九岁,必须喊叔。”
“谁教你的?”
“我叔。”
紫毛寻思着你叔不就是我老大?老大芳龄也才二十五,跟他同岁……嘶,他哪根葱也敢跟老大相提并论。
紫毛说:“你把鞋脱了,我帮你拔出来,再不行就只能锯掉了。”
少女呆呆看着他,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紫毛手足无措:“你……你哭什么啊!?”
“你要锯掉我的腿……”
“不是,是锯掉鞋子!”
“这双鞋子价值一万,你这不相当于要了我的命吗!”
难怪被卡住了半天都不动的,原来是心疼鞋子。
“成,我小心点把你鞋子弄出来,保证不会损坏好不?”
少女不理他,紫毛就急了,上去扶住她,“你看天都快黑了,你妈妈该着急了。”
哪知道少女骤然挣扎起来,眼睛瞪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什么意思?”紫毛疑惑不解,女人的坏毛病上来了吗?
“我从小就没有妈妈,你为什么要揭我伤疤!”少女奋力抬腿,鞋跟就拔了出来,鞋子受力飞出去,擦着紫毛的小腿肚而过。
疼的他哀嚎着躺下,“我的腿我的腿!”
高跟鞋砸人是真的疼,他挽起裤腿一看,腿肉擦红一片,一条痕肿成了蜈蚣,他一动都像是拉筋般的抽痛。
少女捡回了自己的鞋子,并没有立马穿上,而是先跟他弱弱的道歉。
紫毛也不怪她,“小妹妹,鞋子没事了就先回家。”
少女刚一转身,紫毛立马掏出口袋浸了迷药蒙住她的口鼻,少女挣扎了几下,晕在他的怀里。
紫毛也不装了,把人拖上车,眉目变得狠厉起来,指挥司机小弟,“开去会所!”
性能不及名车的大众汽车直接油门到底,遇到弯道时不减速的漂移甩掉许多齐路的汽车,不管他人有没有让道,暴躁的鸣了几下笛,见缝就插过去,惹得路人大骂:“有病啊开这么快!你老婆要死了吗!”
紫毛拽下车窗来了个国际友好手势,“闭上你的鸟嘴怂货,给你GTR都不敢开上路!”
面包车很快就冲到最前面,路人则是敢怒不敢言。
慕北语意识昏沉的睡了一觉,在梦境中遭遇一场大火,把她的头发烧了,相比起长痘痘,秃头更让她难以忍受些。
“醒了就好好看看身处什么地方。”
慕北语顺应的睁开眼睛,眨了眨,居然又想睡回去。
紫毛把她拽起来,“还睡什么,你被我卖了!”
“哦!”慕北语坐了起来,饶有兴趣的问,“我被卖了多少钱!”
紫毛犹豫着身处五根手指头。
“五十英镑?”她的价格应该不会比章鱼小丸子还低。
“傻啊,是五万块钱,可比你那鞋子值钱多了!”
少女的神情变得哀伤起来,她动了动脚趾头,“我鞋子没了。”
准确来说她的衣服被换了一套。是一件高开叉的无袖旗袍,见鬼的艳红色,仿佛古时的婚礼服。她把身后的一条白色绒毛披肩搭上,富态十足,她嫌弃的说:“叔叔你的品位好奇怪啊。”
“再说一遍不要叫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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