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是傅淼淼的啊,你看她老公,像是没钱的样子吗?”
“徐校堂惨败啊。”
“章敏现在蔫茄子了,刚才就她嘚瑟得最欢,打脸了。”
“这场戏可真好看。”
“上个礼拜鸡尾酒会上的教训他们这么快就忘了,记吃不记打。”
“话说回来,傅淼淼的老公到底是谁啊?比徐校堂帅还比徐校堂有钱,傅颜儿的风头就这么被灭了,突然很爽怎么回事啊?”
“……”
傅颜儿听到那些八卦精的议论声,费了好大的劲才维持住表面上的得体。
她攥紧双拳侧头看向司徒寒……
这个男人的背景真的不简单吗?
要调查一番才行。
……
因为那件玉器,傅淼淼一家三口瞬间成为了寿宴上的焦点,就连傅泰山对他们的态度都一改最开始的冷漠。
寿宴结束之后,傅淼淼要离开,却被傅泰山叫住了。
“淼淼,跟我上楼去,爷爷有话跟你说。”
傅淼淼已经转身往外走了,听到傅泰山的话,她脚步滞了滞,这才缓缓转过身,迎上傅泰山的视线,默了一下点点头。
傅泰山又看了眼司徒寒,随即吩咐管家招待一下,然后就带着傅淼淼上楼去了。
书房内……
傅泰山坐在书桌内,傅淼淼则站在他前面,神色淡淡地开口:“说,什么事。”
傅泰山默默看了傅淼淼一会,“淼淼,爷爷知道,这些年你是受了不少委屈,但是,你也有错。”
傅淼淼没有说话。
她有什么错?
未婚先孕吗?
这样就给傅家抹黑了?
那傅家的脸面也太薄一些。
在这座房子里,又有哪个人是干净的呢?
恐怕只有大门口停着的那两尊雕像是干净的。
傅淼淼心下嘲讽,唇角缀上了一抹冷冷的笑容,“爷爷,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要是不想动气的话,就让我走。”
傅泰山抿着唇,呼吸沉了沉。
傅淼淼到底是他的孙女,他是了解傅淼淼的性子的,又硬又倔,她跟家里闹成今天这个地步,跟她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当初发现她怀孕的时候,他确实说了很过分的话,可偏偏傅淼淼还要跟她对着来,火上浇油。
如果她当初肯说些软话,又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淼淼,我知道你怨我,但到底,我还是你爷爷,你姓傅,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你的身体里永远流着傅家的血。”
沉默片刻,傅泰山又接着说道:“或许你认为,我今天之所以会跟你说这番话,是因为你送我那份大礼,如果你真这么认为的话,那么,我可以将那份礼物还给你……”
不等傅泰山将话说完,傅淼淼看着他的眼神就重新亮起了光芒。
这是真滴么?
傅泰山:“……”
傅淼淼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出息,便忍着心痛说道:“礼物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送出去的礼物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傅泰山还算满意,不是因为礼物,而是因为她还有这份心。
“你现在跟我说说,你跟那个司徒寒,真的结婚了?还是因为你只想拿到股份?跟我说实话。”傅泰山的语气很强势。
他这一辈子都霸道惯了,还好面子,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当初傅淼淼没结婚就大了肚子,他才会那么生气。
想来,爷爷之前对自己其实还是很好的,即使这几年她一直在外面,傅淼淼其实也能猜到,爷爷暗地里帮自己打通了不少关系,不然她之前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还一身大小姐脾气,到社会上还不处处碰壁呀。
就算他之前冻结了自己的财政,那也是傅泰山和章敏,还有傅颜儿从中搞鬼。
她在气头上,觉得傅泰山对她根本没有感情,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差点跟她断绝关系,但到底还是一直保留着她的股份的。
如果不是因为前段时间安安的身份曝光,他的面子实在是挂不住了,他也不会怒火中烧,要收回她的股份。
想到这些,傅淼淼的心又有些软了。
至于司徒寒……
跟他结婚,是有奔着拿回股份这一方面,但更重要的一点是……
“司徒寒是安安的亲生父亲。”
傅泰山闻言,有些吃惊,可想想也是,安安跟司徒寒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能找到安安的亲生父亲。
“那个司徒寒到底什么背景,你了解吗?”
“Emmmm……”傅淼淼张了张嘴。
什么背景呀?
这可让她怎么回答?
“他……其实也没什么背景,就是自己开一个小公司,有两个小钱而已。”
傅泰山闻言,皱起眉头,“那份礼物是你出钱买的?你哪来那么多钱?”
“我……”傅淼淼想说,她真的是花了八千块钱多一点买的那件玉器,可能是因为那个老板也不识货。
但她才不会傻到把实话说出来呢。
“我这几年工作也没少赚钱。”
“行了,我知道你那份心,你也长大了,肯低头了,这是件好事,爷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傅泰山的神色也柔软了几分,带着一丝丝的慈祥。
傅淼淼:“?”
谁低头了?
她什么都没错啊。
“我也知道你跟你爸的关系,还有颜儿,就算你再不想承认,她也是你的妹妹,我就你爸这么一个孩子,公司早晚是要交给你们的,至于你和颜儿……你们两个公平竞争,拿出成绩来给我看看。”
傅泰山说完,就打开抽屉,拿出一张银行卡出来,放到书桌上推到傅淼淼面前,“拿着,你既然性子这么硬,我倒想看看你能在外面闯出什么名堂来。”
傅淼淼看着那张银行卡,心思开始活络。
那里面有多少钱啊?
一个亿?
十个亿就更好了。
可是……
“你还是收回去,我自己有钱,只要你不冻结我的财政就行了。”
“你……”傅泰山一噎,脸色通红。
傅淼淼梗着脖子,“说了让我自己闯出名堂,你给我钱算怎么回事?我自己有钱,我先走了。”
说完,傅淼淼就转身离开了。
身后,响起了傅泰山听上去有些沧桑的声音,“没事带着安安多回来几趟。”
傅淼淼闻言,脚步微微滞了一下,就继续迈步。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外面,每年就只有傅泰山生日当天她一个人回来,祖孙俩见一次面而已……
如今傅泰山说这话,她的心底还是泛起了丝丝的凉意。
生气吗?
当然,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她当初离开,是抱着跟这个家决裂的决心的,而他们每个人表现出来的,也让她心寒,尤其是傅宴丘,还有宋兰芝。
这两个人跟章敏不一样,他们是他的至亲,血浓于水的,对她却比冰还要令人心寒。
她不会原谅他们。
深吸了一口气,傅淼淼收回满身的戾气之后,下楼去了。
司徒寒和安安就等在客厅,见她下来了,一家三口便直接离开。
回到家,傅淼淼就将自己关进了卧室里。
安安在客厅里看着,每年妈咪参加完曾外祖父的寿宴之后,回来就是这样,安安知道妈咪才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强势,她的心很脆弱,需要人来呵护。
不过现在好了,不仅有他来保护妈咪,还有爹地。
爹地现在就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也是妈咪最大的避风港。
不过……
安安又看了眼傅淼淼的门口,转身看向司徒寒,奶帅奶帅的小脸上,表情认真极了,“爹地,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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