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才搂住其中一位美人,淫邪地摸了摸她的手臂,说道,
“美人啊,先陪小爷我喝两杯。”
美人点头,青葱般的玉指抚上了楚才的后颈,张老板看着那些个抛媚眼的美人,笑道,
“今晚好好服侍楚老板就好,楚兄,我们就不打扰了!”
张老板关了门,而后假意跑到一旁,片刻之后,又在门上挖了个洞,观察起里面的动静来。
“美人,来给我捏捏肩,你说你们那么多人,我恐怕都对付不了了。”
“公子不要担心,我们经常做这样的事。”
其中的一位姑娘笑着开口,可声音却极其的粗犷,竟像个男子!
楚才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喝多了,谁知那美人又说了几句,还是一副极其粗犷的声音。
“你的声音…”
他忽然没了兴致!
“人家一直都是这样的声音的,只有红竹的声音好听些。”
“红竹?”
他怀中的美人银铃般一笑,娇羞地说道,
“人家就在这呢!”
罢了,不就是声音难听了些吗?人哪有十足十美的,长得美就行!
他笑嘻嘻的,嘟起嘴巴就要向怀中美人亲下去。
可他竟然闻到了她腋下一股难闻的味道!
“你们,你们不洗澡的吗?为什么那么臭?”
红竹甩了甩袖子,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前胸,
“哎呀,都是男人嘛,我看公子你也差不多,就不要互相嫌弃了!”
什么叫都是男人!
楚才看向一旁不说话的一名美人,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帕丝巾,问道,
“今日并不冷,怎么你戴了个那么厚的丝巾?”
“脱下不就有碍观赏了吗?”
他随手将丝巾摘下,将其丢在一边,楚才看到了他脖子处的凸起。
“还没见过像你那么多话的客人,爱干不干吧!”
喉结?男的,这绝世美人怎么都是男的?
“滚开,一群男的,你们想要干嘛?”
楚才推开几位“美人”就要离开,谁知美人并不想将他放走。
“来到这地方不就是为了追求刺激吗?怎么,现在要跑吗?”
美人娇滴滴的说着,手指还放到他的下巴处,轻佻地勾了勾。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楚才甩开他们的手就要跑,谁知道肚子一痛,堆积的废弃物如排山倒海地就要宣泄出来!
怎会这样?怎么会那么痛?
他捂住肚子,痛苦难耐地趴在了地上。
这种感觉,像是泻药!
他快憋不住了!
美人笑嘻嘻地拉起他,一副渴求的神态,
“我们这,好久没有来一个男人了!别走呀!”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楚才绝望地趴在地上,最后使出全身力气爬起,就在他即将出门之时!
身后的美人拿起旁边的木棍,当机立断,狠狠地打了楚才后颈一棍!
楚才吃了闷棍,什么也没反应过来,便倒下了。
张老板几人推开了门,对几位美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位美人嫌弃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呸了一声便离开。
留在屋内的几人相视一笑,而后抬起脚,狠狠地踩了几脚倒在地上的楚才。
“你们是不知道,他青云布坊卖给我家的布每次都哄抬价格,我忍了他好久了。”
李老板一边踩一边骂道。
“其实我也很不爽他,每次诗会上都爱争风头,搞得我很没面子。”
想到这,张老板很是气愤,用力地踩了两脚。
老实的田老板踩了两下就不敢踩了,他看了看昏得像死猪一样的楚才,皱着眉头,问道,
“张兄,刚才你会不会泻药下太多了,我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听到这,两人踩着他的频率慢了下来,皱着眉头,相视一眼,哭丧着脸,
“我就说怎么那么臭!我以为你打屁了。”
“我怎么会大庭广众做这种事,都怪你,你下药太多了,药效太快了,你看他…拉了!”
李老板捂着鼻子,连忙跑开。
张老板想到自己在酒坛里面下的药,开始推卸责任,
“这都是小落姑娘说的,我不过是奉命行事,没想到她这招够损啊!”
“他现在这样,明天一定会传遍整个临安城的!”
田老板看了两人一眼,很是纠结。
“那,我们快跑吧!”
朱小落这几天还住在顾萌萌的府里,一来是为了让楚御好好养病,等着有人将红血参送来,二来是为了在周边选址,开一家“楚御养肤”的铺子。
想要生意红火,这地理位置十分关键。
这不,今天她带着小花和阿怜,以及阿怜身边的顾萌萌去观测地形,竟然听到了一个极其有趣的新闻!
“青云布坊的少东家到南阳客栈找面首,竟然在出恭之时被人打了一顿,拖到了二楼雅间内,把雅间都弄得臭烘烘的了!”
朱小落憋住笑意,十分淡然地吃着西瓜。
很显然,这个事情呢,被人美化了一下,如果真正的真相被人知道了,恐怕这楚才以后再也不敢出门了!
阿怜一听,拍拍朱小落的手,瞪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小落,这是你让他们做的好事?”
“嗯,很简单吧,这只是给他的一个小小的反击而已。”
朱小落吐了吐西瓜籽,笑嘻嘻的。
“那么以后我就得保护娘子姐姐了,免得她出恭的时候被人打了!”
顾萌萌拍拍胸口,一副一马当先的模样。
“你怎么保护我,滚开!”
阿怜再次翻了个白眼,每次听到他胡言乱语她就想挥一挥拳头打过去,可他身边总有一群人保护!
“我和你一起出恭啊,这样我就能无时无刻保护娘子姐姐了!”
小花口中的水一下喷了出来,她擦了擦脸,很快恢复自然的神色,
“不好意思,我忍不住了!”
据几人到市场调查了解,临安城东市卖药材居多,各个商贾富士都住在西市,因此便卖布匹,首饰居多。
南市与临城相近,地理偏僻,都是一群农民卖菜,北市人流较少,店铺皆以马鞍武器居多。
“如此看来,最适合开店的是西市,这顾府离西市也不远,那就在西市开店吧!”
朱小落笑了笑,向众人问道,
“你们之前到西市有没有看到一家叫做青云布坊的布行?”
这当然看到了!
而且朱小落刚才还在到布行里面百般吐槽了一番,她问这个干嘛?
几人面面相觑,看着朱小落笑意盈盈的表情,这表情非常熟悉!
他们指着她,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又要搞什么坏主意?”
“我哪能搞什么坏主意?就是觉得那个地理位置很好,我们就在他们对面开着吧!”
这也太光明正大的挑衅了吧!
朱小落大概能猜得到他们想什么,拍拍桌子,又笑意盈盈的看向顾萌萌,
“萌萌会帮我们的吧!谁敢欺负萌萌?”
顾萌萌叉着腰,用鼻子哼了一声,一副欲大放厥词的模样。
谁知下一秒他的声音却忽然软了下去,还一副害怕的模样。
“我爹他敢欺负我!”
朱小落抽了抽脸,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爹不在这,你要记住,你这个身份在临安城可以自称老大,没人敢欺负你。”
顾萌萌躲在朱小落怀里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阿怜翻了个白眼,将他从朱小落怀里拉出来,
“顾萌萌,你多大了,人家小落有夫君,别老缠着人家!”
顾萌萌嘟着嘴,又扑到了阿怜的怀里,眨巴着眼睛,
“那娘子姐姐你没有夫君,我缠着你吧!”
朱小落和小花对视了一眼,赶紧逃之夭夭!
想到带着这几个姑娘在外那么多天,她们在州西村的亲人们应是十分担忧,于是朱小落请顾府的管家给她们准备马车先回到州西村。
跟着他们的好歹都是姑娘家,在外那么多天,传出去终归不好。
因此朱小落和楚御亲自上门请罪,好生解释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村民们知道自己的孩子跟着两人在镇上赚了不少钱,补贴了不少家用,因此并不责怪两人,反而担心自己的孩子给他们添麻烦。
“不麻烦,他们都帮了我们很多忙。”
楚御到地里查看了一番,如今这些菜苗已经不需要每日浇水施肥,这几天不在家,地里的菜只是蔫了些,再浇几次水就行。
村中的新房子也盖得差不多了,朱小落和楚御到那边看了看,刚好看到了村中帮“御落养肤”提供原料的阿才等人。
楚御上前问了声好,又道,
“前几天在镇上没做生意,玉肤膏你们都还在生产着吗?之后的几天恐怕会有大量的供求。”
“楚老师,你放心,我们知道玉肤膏卖得好,所以我们在你不在的时候一直在忙活。”
另一个人回话道,
“对啊,刚才我家娘子还去采了你要的玫瑰啊,芦荟啊,保证够你们用。”
楚御作了个揖,笑道,
“辛苦了!”
两人前往狗子家,见他正牵着一只狗在院子到处溜达,朱小落跑上前,吃了一口他桌上的花生,说道,
“你家的狗便秘了?”
“你们来就来呗,一开口就这么不文雅。”
“你这人什么时候还知道什么文雅不文雅了?”
狗子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挠挠头,看向了楚御,
“楚老师教得好,我现在时不时就看点书。”
楚御笑了笑,回道,
“前几天出了些事,上一节课明天给你们补回去。”
狗子拉住他家的狗,乜斜着眼,对着朱小落问道,
“你来找我干嘛?”
“你先说你在干嘛?虐狗啊!”
朱小落又吃了一口花生,狗子拉着狗跑了过来,拦住了她的手,
“我的花生留来做种子的,可别给我全吃光了。”
朱小落悻悻然地放下了手,问道,
“狗子,你拉着你家中华田园犬在这瞎转悠什么?”
“打住,别叫我狗子,太难听了!”
“我忘了告诉你们了,我现在叫做魏宁,字孟德,号白莲居士,以后请叫我魏先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捋了捋头发,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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