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森简单回答她的问题，“家里亲戚开的这家餐厅。”
“哦。”
但这样说秦雅芙也就明白了。
“这里环境还不错，格调也很雅致，非常适合时下追求品质和个性的年轻人来探店呢。我以后应该还会带朋友来的，这里真的还蛮不错的，菜也挺好吃的。”秦雅芙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客人比较少。
顾乔森说，“这家店刚开没多久。前期宣传也不是很到位。加之位置比较偏僻，所以目前每天的顾客还不是很多。”
秦雅芙点点头，“宣传的确很重要呢。现在云城做餐饮的少说也有几万家，可供大众选择的品类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早就过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代了，想要做好餐饮，品质好是最主要的，但更重要的还是宣传。”
顾乔森见她说的头头是道。于是问她，“你怎么会懂这些？你这个年纪，应该还在读高中？”
秦雅芙“噗嗤”一声笑了，说，“不是？你不是当律师的吗？事先没了解过自己客户的信息吗？我已经读大学了，目前就在A大上课。不过，我打算两年之后就去英国念了。”
顾乔森冲她笑笑说抱歉。“你的信息我的确看过，但和别的客户的记混了。”
“没关系！”她说，“你每天接触那么多客户，每个人的信息都要熟记其实是很困难的！唔……有件事，我想问一下。”
“什么事？”
他以为她准备要问的是正经事，下意识地直了直腰板。
结果秦雅芙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们在你亲戚家的餐厅吃饭，能不能打折啊？”
“噗——”
顾乔森闻言险些喷饭。
秦雅芙好笑地看着他，“这么激动干嘛？不能打折就算了！”
顾乔森自觉失态，忙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抹了抹嘴角说，“可以打折！”
秦雅芙说，“那就好。待会儿你替我谢谢你那位亲戚。”
“咳。”
顾乔森掩唇轻咳了一声，说，“好。”
事实上，他自己就是那位“亲戚”。
——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顾乔森对秦雅芙说道。
两人现在已经用完了晚餐，时间来至夜里十点。
秦雅芙想了想，点头说，“好，谢谢。”
她在晚饭的时候喝了些米酒，虽然是低度数的酒，但最好还是不要开车。
两人一同来到停车场。
顾乔森眼神敏锐地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奉慕华。
由于荣森律师事务所和墨氏集团有一些法律相关业务上的往来，所以，顾乔森和他之间很熟。
“先等一下，我过去和朋友打个招呼！”顾乔森对秦雅芙说。
“好。”
秦雅芙拿着车钥匙，现行回到车上。
顾乔森朝着奉慕华的方向走去。
他刚想开口叫他的名字，眼前就风驰电掣地驶过一辆跑车。
安全起见，他后退了几步。
等到那辆跑车开远了，他再想叫奉慕华的时候，奉慕华已经拉开了一辆汽车的车门，并坐了进去。
顾乔森便悻悻地作罢。
他刚想转身，发现奉慕华的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他更加熟悉。
是顾严岂。
可他有些不明白，奉慕华和顾严岂又为何会产生联系？
难不成是在交涉工作？
顾乔森暂时没有多想，径自朝自己的车走去。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会叫人把你的车送回去。”顾乔森一边发动自己的车一边对秦雅芙说道。
秦雅芙坐在副驾驶当中，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好。谢了。”
这时候，顾乔森从倒车镜里看到奉慕华和顾严岂同乘一辆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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