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枪本来是替你准备的,没想到,居然派上了更大的用场。”
张天赐挑眉。
就这三瓜两枣的,还想玩黑吃黑那一套。
“你少TM废话,快点给老子打死这个姓张的,只要你们干死了他,那个姓童的女人,我们就一起享用。”
张天赐似笑非笑的听着,在心里骂了个三字经。
“本事没多少,你们胆子倒是挺大。”
“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再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样刷存在感,现在看来,倒是我低估你们了。”
“不过,我还是想问问,究竟是谁给了你们勇气,让你们胆敢当着我的面,讨论我女人的归属问题?”
那个举着枪的洗剪吹。
在瞬间怔愣之后,立刻得意洋洋的笑出声。
“当然是老子手里的真家伙。”
他晃着胳膊,朝张天赐示意手里握着的枪。
张天赐淡漠的笑。
老虎不发威,这群人还真当他是病猫了。
“是吗?”
“手里有枪就能打死我?”
他表情嚣张,语气揶揄。
嘲讽地看着面前的洗剪吹,又低头,看了一眼死死抱着自己腿的谢文彬。
不费吹灰之力,这将腿从他的手臂中抽了出来。
“那你就最好在我杀了他之前,朝我开枪,打死我。”
“否则,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
张天赐语气冰冷,面若寒霜。
强大的威压瞬间压下来,立刻夺走了在场几个人所有的呼吸。
他们只感觉浑身发冷,身边的空气全部凝固,使多大的力气,都吸不上气,有了诡异的窒息感。
张天赐幽幽的叹息。
对付他们几个,他连拳头都不用挥。
只需要释放出威压,就能让这些人窒息而亡。
“你……”
洗剪吹因为紧张的窒息感,胳膊开始颤抖。
握着枪的手也开始颤抖。
张天赐见状,直接笑出了声。
“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连枪都握不稳?”
洗剪吹张开嘴巴,呼吸却更加困难,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那个像破布一样躺在张天赐脚下的谢文彬,早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脸色憋的紫红。
他挣扎着,威胁。
“张天赐,你敢杀我。”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有人饶不了你。”
有人?!
张天赐倒是来了兴致。
周身骇人的威压瞬间消散,被谢文彬找来的那几个小混混,只觉得浑身肌肉酸疼。
像是整个人被包裹进保鲜膜里,即将度过临界时间,面对死亡时,突然重获自由,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哗啦啦的都瘫软在地上。
就连趴在地上的谢文彬,也是着急忙慌的换了好几口气。
张天赐似笑非笑地蹲下来。
“本来想让你死个痛快的,可你偏偏不乖。”
张天赐捏着谢文彬的下巴,暴力的将他直接提起来。
“那你就跟我好好说说,有人是谁?”
谢文彬心里慌的一批。
数日前,他和黑旗袍女人接到了同样的任务,只是还没等他等到合适的时机,黑旗袍女人就找上门来。
提出了由他给童依白下药,谢文彬将人送上山的计划。
谢文彬虽然心中惊讶,却也知道,黑旗袍女人对童依白不满已久。
他又有任务压身。
还不如彼此合作,他正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搭一趟顺风车。
张天赐看着谢文彬并不像是个硬骨头。
谁知道,他居然愿意做个忠徒。
在张天赐的逼问之下,一言不发。
“不说是吧?”
张天赐似笑非笑,声音像含着万年冰山,冷的刺人。
“那可别怪我出手狠辣了。”
他提着谢文彬的手臂,一拳击进他的掌心。
安静的山涧里,瞬间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咔嚓声。
谢文彬的手臂骨骼被他打的寸寸断裂。
“啊~”
他满头大汗,缩着身子哀嚎。
而旁边那几个被他请来的街头混混,见识了张天赐的心狠手辣之后,个个都万分后怕的摸着自己的胳膊。
头也不回的撒丫子就准备跑。
张天赐却像背后长着眼睛一样。
蓦然出声。
“人可以走,枪留下。”
洗剪吹像是被点了穴。
直接定在原地。
想都不想,把手里握着的枪往地上一扔,落荒而逃。
“张天赐,你这个混蛋,睡老子的女人不算,今天还敢伤老子。”
张天赐却没有多余的精力,任凭他废话。
又握起一拳,把在谢文彬另外一边的手掌中。
咔嚓嚓的清脆声音再起。
谢文彬这次却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缩着身体,像青虫一样把自己蜷成一团,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问你,有人是谁?”
“这已经是第二遍了,你可千万别指望我问第三遍。”
“那只会让你更痛不欲生。”
环山公路上只有风轻轻吹过,带起的树梢晃动的声音。
谢文彬蜷在地上,呼哧带喘。
疼的根本说不出话。
张天赐又点了根烟,就夹在手指间,并没有抽。
等一根烟燃尽了,那谢文彬的呼吸声略微缓和了些,却依旧没有开口。
张天赐嗤笑一声,直接站起来,一言不发,提脚就准备往谢文彬腿上踩。
“别,别别别。”
谢文彬吓的魂飞魄散。
只觉得裤裆一阵潮湿,有赤黄色的尿液,顺着环山公路的坡度,蜿蜒往下流。
“我错了,是我错了。”
“是我狗胆包天,不自量力。”
谢文彬开口就是止不住的马屁。
张天赐却不耐烦。
“少TM跟我废话,你说的有人到底是谁?”
“是谁在幕后指使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计依白。”
谢文彬身子一颤。
整个人一激灵。
抬头看这张天赐,尽管满脸惧色,却不敢答他的话。
“饶了我吧,张天赐,张总。”
谢文彬情绪激动,曲卷着身体,想靠近张天赐,却被他一脚踢开。
“啊~”
谢文彬又是一阵哀嚎。
却再也不敢往张天赐身边爬。
他神色惊慌,目露惶恐。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我要是说出这件事,肯定会死的很惨。”
“张总,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敢了。”
张天赐挑眉。
看着谢文彬满脸的怂色,兴致更加浓郁了。
“究竟是什么事,你要是现在说了,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可你要是不说,我保证你活不到太阳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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