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响声传开。 陈墨一触即收,退到了几步外站定,潇洒着比划着树枝。 “你...” 身穿薄裙的冰帝、雪帝,保持着出剑的姿势站在原地,脸蛋上尽是羞红与愤怒。 臀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这一下,对方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冰帝、雪帝两人的眉头蹙着,眼中闪过一缕寒光。 陈墨看了看手中的树枝,表情平静:“切磋难免有些触碰,况且,我的实力已经压制到与你们同级。” 冰帝,雪帝:“……” 两人抿嘴了好一会,才压下身后传来的刺痛,估计都抽红了... “再来!” 冰帝娇喝一声,率先发起了进攻,脚掌猛然一塌地面,泥土地面硬生生的被踩出两个小坑。 冰帝裙摆飘飘,手中长剑却是无声无息,眨眼间便来到了陈墨的身前,似实而虚,将剑法的剑出有锋无影,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错,这一次让你掌握到了乾坤剑诀的精髓...” 陈墨轻描淡写的抬起树枝进行格挡,看似一碰就断的树枝在于长剑相撞的那一刻,竟坚不可摧,反而有些韧性的树枝经过弯曲,竟灵蛇般的朝着冰帝的胸口挑去。 “这怎么可能?”冰帝大吃一惊,但也反应极快,后仰躲避的瞬间剑锋悄然一转,便是刺向陈墨的胯下。 继而。 啪! 又是一声脆响。 这次,陈墨还算规矩,拍的是冰帝的大腿。 那白皙的大腿,顿时就被拍出了个红印子。 “嘶。” 冰帝吃痛一下跳开,蹙着眉头,有些恼火。 这混蛋下手还真的一点都不客气呀! “这是剑气,修炼出剑气后,就能够到达无剑似有剑的效果,你们往后也会达到的。”陈墨眨了眨眼,将树枝收入身后,整个人笔直站在草地上。 “雪女,你还愣着干嘛?我们两一起上。” 冰帝忍不了这口气,对雪帝说道。 后者点了点头,手持长剑,与冰帝一左一右向陈墨发起了进攻。 然后就是。 啪! 啪啪! 啪啪啪的一顿教训。 臀上,大腿,手臂... 尽是被树枝所抽出的红印子。 两女被折磨的没脾气了,稍稍思索了一下,慢慢的静心凝神压下心中的那口气,眉目间噙着浓浓的痛楚,冰帝轻声道: “不来了,以我们现在的剑法,还不是你的对手,等我和雪女练好了,再找你切磋。” 说着,便转身拉着雪帝离去。 “要想进步的快,就得找一个合格的对手,你们两都还只是半桶水,哪有我指导你们来的快。继续...” 陈墨摆弄起了起剑式。 两女面色大变,要崩溃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太阳西落,夜色渐渐降临。 “好了,你们晚上休息的时候好好吸收白天所犯的错误,明天继续。” 看着被树枝抽的有些麻木的二人,陈墨说着。 冰帝、雪帝一句话也没有说,收起长剑,狠狠的瞪了陈墨一眼,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 另一边。 幽深潮冷的地牢中。 由于建造在十几丈的地下,整个地牢一片黑暗。 分不清白天黑夜。 这里原是用来关押魂兽,所以整个地牢的防御,可谓是坚不可摧。 出入地牢的玄关,更是有万斤重的巨石所建造,就算是封号斗罗,也是难以摧毁。 “嘭!” 可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那足有万斤重的地牢玄关被一拳轰开,整个地牢都是震荡了起来,仿佛有坍塌的迹象。 牢房中,唐啸、唐昊、柳二龙等人被分开关押,此时听到动静,皆是抬眸的朝着玄关看去。 然后就看到了极为惊讶的一幕。 “月华,怎么是你?” “月华你怎么来了?” “月华轩主,你...” 唐昊等人惊声道。 “大哥,我是来救命你们的,假面斗罗他们,都被大人他给打跑了。” 看到唐啸他们相安无事,唐月华顿时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 “大人?”唐啸一愣。 唐月华朝左边走了两步,露出“陈墨”的身影。 “大...大人...” …… 冰帝、雪帝两人的树洞里。 “嘶...” 冰帝沐浴完后,穿了件轻薄的白纱长裙,臀儿刚与木床接触的霎那,便一阵刺痛。 其蛾眉轻蹙,只能趴着躺在床上,怒骂道:“陈墨那杀千刀的,我一定要报复,一定要...” “报不报复后面再说,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再说吧...” 雪帝拿着用毛巾包裹着的冰块敷着大腿,希望能尽快消除腿上那因为树枝抽打而起的红印子。 听到这,冰帝气的牙痒痒,趴着揉着大腿道:“雪女,我们必须想个法子整整他,简直太气人了!” “怎么整?他实力那么强,我们还是消停点吧,别弄的自讨苦吃。”雪帝以完全放弃了抵抗。 闻言,冰帝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一脸的丧气,趴上床上,玉手狠狠的拍打着被褥,就好像那被褥是陈墨一样。 打着打着,冰帝忽然灵机一动,道:“欺负不了他,难道我还欺负不了他儿子吗?” 雪帝脸色微变:“这不好吧!” “所谓父债子偿,这有什么不好的...”冰帝虽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心中的这口气一定要撒出去。 “可是他儿子是神,他儿子的妈妈也是神,你确定能欺负得了他?”雪帝说出了一个事实。 冰帝一愣,旋即哀嚎了起来:“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 阿银的树洞中。 涟舞和涟衣在用眼神进行着交流。 涟舞:“这次该你了。” 涟衣:“今晚行吗?” 涟舞:“应该可以,波塞西、阿银和他都在冷战,短时间应该不会亲近他,正是好时机。” 涟衣:“那行吧,你策应我。” 涟舞点了点头。 “阿银姐,出了一点汗,浑身不舒服,我去湖里洗个澡。”涟衣从床上下来,对阿银说道。 阿银躺在吊床上,心里还在想着夫君怎么还不来哄我,不知道我是嘴不由心的吗,所以听到涟衣的话时,只是点了点头。 晚风微凉,天空看不到月亮和繁星。 涟衣出了树洞,做了一番思想准备后,才朝着陈墨的树洞而去。 可她到达,才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不是魅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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