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同学并不知蒙嫂一家仨口去了九稻初中,她20号上午窝二楼写诊断书,半上午时,建筑公司的几个主管送合同到乐家给她签字。
曹婆婆的房子由建筑公司包工包料,总计二十六万。
小萝莉看过合同,愉快签字。
建筑公司的主管们拿了合同,也没多留,从乐家辞出,又去曹婆婆家现场考察材料的堆放问题。
送走建筑公司的人,乐小同学继续写诊断书,努力了一个上午,也终于将所有她看诊的病人们的诊断报告书搞定。
无事一身轻,她决定放飞自我时,接到老校长电话说蒙婶一家仨口上午去找过他想请他讲情,对于蒙某人一家人的行为,她听了就笑笑。
前两天尹老校长给她打过电话,据说是蒙嫂正在四处奔波,想给李小妍转学去市里,拾市有两所高中打电话向尹老校长了解过情况。
李小妍自己做错事,不承认还逃避责任,蒙嫂不想着让孩子面对现实承担应有的责任,只想着换学校,纯属自作死。
李小妍要是能成功转学还好,要是没学校接受,二中知道了她们母女的行为,只会彻底放弃李小妍。
所以,不作不死,蒙嫂和李小妍纯属在作死。
也确实如小萝莉所料,二中的领导们和李小妍的班主任在数次三番打电话催蒙嫂带李小妍回学校协商解决方案,而家长表面敷衍了事,背后在想着转学,也失望至极,彻底的放弃李小妍。
原本领导们只想着给李小妍留团察看和记一次过的处罚,让她再向学生们道歉,以后再督促李小妍知错就改,让她成回头的浪子。
结果,李小妍拒不接电话,家长明明在找学校想转学,却以李小妍情绪不好为由敷衍他们。
失望了的领导们,果断的通过将李小妍开除团籍的表决,并且迅速上报县团委,在得到批复时即公布。
蒙嫂在九稻初中碰了壁,带着孩子从上庄乡乘车回到县城,马不停蹄赶去二中找校领导。
当她找到校领导,想向老师和领导们道歉,领导们没训人,反而苦口婆心地劝家长说孩子情绪那样不稳定,只怕受不住舆论打击,为了孩子不致于出现心理方面的疾病,最好给孩子换个环境,或者让孩子在家休养一年半年。
一句话,就是学校是在劝家长和李小妍自动退学!
蒙嫂最初没明白,后来才反应过是因为自己前几天想去找学校,总以孩子情绪不稳定为由拖延时间,领导们失望了,不想让小妍继续在二中念书了。
她当时只觉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过去,愣愣的坐了半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哭着恳求:“领导,求你们再给我的孩子一次机会,前几天我没带孩子回学校是我不对,可是孩子是真的吓坏了,做为一个母亲,我做不到不心疼孩子……”
“你说的心疼孩子,就是想给李小妍转学,以此来逃避责任?”领导们心里也不舒服,家长之前拒不配合工作,现在说几句她就下跪,用道德绑架人,装弱博同情。
好在公办室也有女性,强行架着某家长将她扶起来摁坐下去。
自己想给孩子转学的事被学校知道了,蒙嫂大脑嗡的一响,一张脸再次血色全无。
李小妍也吓呆了,如果领导们知晓她想转学又没学校接收,以后还怎么看待她?
“你们想转学,我们不会阻拦,你们什么时候找到接收地方,那边开了接收单,或者在网上提出转学籍申请,我们这边会全力配合。”
领导们说得很直白,也不愿再啰嗦,下最后通谍,李小妍还想继续在二中就自己承担该承担的责任,以后遵守学校纪律,别再搞事。
李小妍后怕被开除以后再没学校读书,一个劲儿的点头,说自己知道错了,她愿意道歉。
想转学的事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被揭破,蒙嫂再次遭受了一次打击,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
李小妍也吓得像丢了魂似的,连哭都不敢哭了。
母女俩失魂落魄的回到租房,熬了一宿,第二天清早又去学校。
李小妍回到学校,发了书面道歉书,说自己不应该偷拍乐家照片,更不应该以拿乐韵的读书笔记来骗取大家的信任。
她的道歉并不真诚,被骗的同学并不买帐,纷纷谩骂指责。
李小妍回到班级,被全班孤立了。
蒙嫂担心小妍回到学校会跟人打架,在学校守了小半天,等学校上了两节课,小妍平安无事,她才回租房。
她也没功夫休养,下午去上工,刚到工地又被工头请去办公室,通知她说因为她个人原因,以前临时工合同作废,她想在工地干活只能算是零工。
临时工也享受与正式合约工一样的福利,而蒙嫂正式上班不到一天就请假,当时说是请两天假,之后下雨,她也没打电话给工地,昨天与上午也没有请假,她的行为形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由临时工变零工,工资也由固定变不定,建筑公司合约工人们每月的福利自然也没了。
建筑公司的合约工人也没什么大福利,就是逢年过节有一二百块的补贴费,夏季有高温补贴,以及一个月满勤60块。
如果表现得很好,某个组别或项目提前完工并质量保证,或者有其他良好表现,也有一定量的奖励,在工地上的工人一般每个月额外补贴二三百块。
二二百块钱看似不多,对于只能做苦工讨生活的农民工来说是一笔相当丰厚的福利。
跑了几天,转学没成功,连临时工的工作也失了,蒙嫂走出工头们的临时办公室,眼泪像泉水一样淌个不停。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顶头风。
她所遭遇的正是那样的困境。
蒙嫂心里苦,还得抹干眼泪,自己去工地报道,在外面跑了几天花了不少钱,再不挣钱,坐吃山空花光积蓄,以后没钱送小妍读大学。
21号天晴稳了,陈大脸上午就去工地,何嫂带着小女儿守在家里,等到晌午过后,陈晓竹也终于如期醒来。
乐小同学给陈晓竹做完针灸,给服了安神药,让她继续睡,也让受震的脑髓恢复。
也因此,陈晓竹一觉睡到21号才醒,她睁眼看到妈妈和妹妹守着自己还吓了一大跳,然后半晌才回想起爷奶带着大伯来抢衣服打人的事,也急哭了。
何嫂也猜到大伢崽急什么,赶忙说那天乐家姑娘赶来救场,将她们的爷奶大伯一家给整治了一顿,没让人抢走衣服。
她先安抚住女儿的情绪,然后才说她们被陈雷一家打成什么样子,说晓竹被打成脑震荡,多亏乐家姑娘针灸才让她平安无事。
陈晓竹知晓乐家姐姐帮自己家报了仇,整个人容光焕发,丝毫不介意被剃掉的头发,麻利的把自己收拾好,吃了妈妈给自己留的饭。
何嫂等大伢崽吃了东西,带着两个崽儿,拎着两只鸡送到乐家。
乐小同学20号上午写完了诊断书,等燕帅哥复印好了,晚上她再加盖印章,因为复印时一式二份,加上原件一共三份,她忙了一个晚上也没戳完章,21号上午又忙了将近半天盖完章。
终于从公务中解放出来,小萝莉吃了午饭,开开心心地搬出工具捣凉粉果,准备做凉粉。
整个暑假,她忙得没空,没亲手做过小吃,终于有点闲时间,决定给老爷子、老太太们做点拿手小吃。
乐爸周秋凤上午出去将预订的糯米过称付钱,也全拉到村办楼前搬进直升机内,下午乐爸去放牛,周秋凤在家给姑娘打下手。
何嫂带着伢崽过来,周秋凤招呼着人坐,也没客套的收下了何嫂家送来的土鸡,小乐乐帮大脸家解决了陈雷一家子,若不收他们家送的东西,大脸一家子反而心生不安。
周秋凤也留娘仨人在家玩,何嫂家里有事,坐了一个钟先回家,陈家小姐妹留下来和曹家小姐妹玩耍。
曹婆婆将随身物品搬到周家,也在周家住下,上午就和周奶奶带着伢崽们到乐家玩。
陈家小姐妹和曹家小姐妹有伴,玩儿得超开心,周天明一个大男孩子不跟女孩子玩,他自己看书学习。
陈家小姐妹和周家老少们晚上也在乐家吃饭,然后又喝了凉粉才开开心心的回去。
小萝莉给诊断书加盖了印章,燕大少又忙了起来,他拿着加盖有印章的原件去扫描存档,并且第二天上午也忙了小半天才扫描完,然后将行李物品与复印件打包,送上直升机。
当天是22号,农历七月十五,也是大华夏国的传统鬼节,当天很多地方的人会烧纸给祖先。
乐小同学在家过了七月半,于23号早上启程去首都,晁老爷子晁老太太和王师母也一并回京。
武老太太送走晁老太太和王师母一行人,她也愉快地回家,乐爸担心老人家的安全,亲自将老太太送回去。
回京的时候,乐同学自己当飞行员,飞至秦省又去宣少家一趟,将卸载一些空箱盒,再顺路捎带了几十箱东西回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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