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和言纲的战斗越来越激烈,言纲的体力消耗越来越大,速度也逐渐开始跟不上了。
想来也是,言纲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也没有经过什么系统训练,能在狱寺手下撑这么久,即使是防水也足够合格了。
就在狱寺打算扔完这最后几根炸·药就结束时,意外发生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根炸·药突然从狱寺的手中掉了下来,狱寺想要去捡,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有不少炸·药,于是稀里哗啦。
这一瞬间,狱寺是茫然的。
这些炸·药经过了改造,威力并不大,可足够让人受伤了。
可刚刚那个失误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啊。
就在狱寺和言纲坐在炸·药中央,准备接受自己会受伤的现实时,纲吉动了。
他飞快的冲了出去,然后在炸·药爆炸前利用自己过人的速度将几根即将爆炸的炸弹熄灭了。
可地上的炸·药还有许多,纲吉的速度赶不上它们爆炸的速度。
纲吉瞟到了一根自来水管。
那是学校工人浇花用的,现在正开着。
纲吉冲了过去,将水管从正中间拿起来,左手成爪形,狠狠地挠了下去。
他的额头突然出现了一团火焰,眼睛变成了璀璨的红色。
所有人都看到了,除了他自己。
里包恩微微眯起了眼睛,他认得,那是死气之火的颜色。
手指落下,水管的橡胶好像被融化了一样,迅速出现一个缺口,然后断了。
“滋——”
纲吉将水管对准狱寺和言纲浇了下去。
他们处于炸·药的正中间,目标又大,是最合适的参照物。
火灭了。
言纲和狱寺成了落汤鸡。
炸·药全都泡在了水里,成了废品。
山本武张大了嘴,维持着将要冲出去的姿势。
纲吉手中的水管滑落下来,他额头上的火焰迅速变小熄灭,双眼一闭就往地上倒去。
山本武接住了他。
狱寺和言纲正在闭着眼睛等受伤,爆炸声却迟迟没有响起,反倒是一股水柱将他们浇了个透心凉,二人有些茫然的睁开眼,正好看到山本武逐渐远去的身影。
山本武似乎抱着一个人,那个人有着他们熟悉的一头棕发。
棕发?
纲吉?!
“纲吉疲劳过度晕过去了。”
里包恩站在树梢上,淡淡的说。
“去云雀的休息室找他。”
说完,里包恩就消失了。
“哦哦哦言纲你极限的在这里啊,让我们来极限的履行之前的约定吧。”
笹川了平突然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一脸激动,吓得言纲拔腿就跑,只留下狱寺看着他们迎着朝阳奔跑,逐渐远去的身影...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狱寺慢慢的爬了起来,掏出几根小炸·药把现场毁尸灭迹,在学校工人来查看为什么水管突然不出水之前跑掉了。
他身上的衣服沾了水,湿漉漉皱巴巴,让他直皱眉头。
“先换身衣服再去找十代目吧。”
狱寺作为一个贵族式黑手党,实在忍受不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了,他决定先去换衣服,纲吉有云雀照看,他并不担心。
他看人挺准的,云雀对纲吉的眼神可不是对普通的同学,而是...
狱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他莫名清楚,云雀会好好照顾纲吉。
因为纲吉对云雀而言是特殊的。
#跟我抢纲吉的人怎么那么多#
山本武在里包恩的指示下将纲吉抱到了云雀的休息室,然后就因为突然接到了棒球部的紧急训练通知匆匆走了。
里包恩说这里很安全,所以山本武也放心让纲吉一个人呆在这里,毕竟小婴儿是不会害纲吉的,山本武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山本武走后不久,云雀便带着一身的寒气进来了。
挥手让想帮他泡茶的草壁退下,云雀一眼就看到了在沙发上昏睡的纲吉。
“哇哦,胆子很大嘛。”
云雀微微弯腰,手指轻轻碰了碰纲吉的脸颊,也没叫醒纲吉,往纲吉身上该了件外套就做到书桌前批文件了。
#今天的委员长也是如此的任劳任怨#
等山本武因为棒球部没什么重要事情而匆匆跑回来后,就碰上了云雀,然后就被云雀几招给打飞出去了。
云雀还是手下留情了的,因为山本武只是短暂昏迷而不是需要去医院。
又过了不久,换好了衣服的狱寺也跑了过来,然后也被云雀几招打飞出去了。
还是熟悉的招式,还是熟悉的力道。
狱寺和山本武头顶着头昏迷了,看起来相当的对称。
#原来委员长才是最强战斗力吗#
#论纲吉的魅力#
于是,今天的四人又光荣的在班上缺席了。
言纲是被笹川了平追的累的跟条狗一样,完全忘了还要上课。
狱寺和山本武是在上课时还没清醒。
纲吉...纲吉请了假,草壁帮的忙,在云雀从里包恩那里知道纲吉体力消耗过大需要休息后。
#草壁,你值得拥有#
纲吉的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太阳落山,睁开眼睛时还有点茫然。
#睡糊涂了#
“喝。”
见纲吉醒了,云雀也从书桌前站了起来,拿过桌上的牛奶(草壁半小时一换,保证温度刚好)递给纲吉。
‘哦。’
纲吉乖乖的点头,两只爪子接过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模样特别乖巧。
看的云雀不自觉的动了动手指。
想摸。
云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看到纲吉的头上长出了两只毛茸茸的兔耳。
再仔细一看,没了,果然是错觉。
不知怎的,云雀觉得有点失望。
温热的牛奶划过喉咙,让纲吉慢慢清醒了几分。
“阿纲,我们该去跆拳道馆了。”
就在云雀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里包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纲吉的身边。
‘哦。’
纲吉听到了自己老师的声音,下意识的乖乖点头站起来。
“等等。”
云雀也开了口,但并没有停下纲吉的脚步。
纲吉在迷糊中依旧是以里包恩的命令为第一准则的,毕竟里包恩是老师,老师的话是不容违背的,这是三世留下来的习惯。
于是云雀就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在乖巧喝牛奶的纲吉跟着里包恩走了。
里包恩甚至回头看了云雀一眼,云雀发誓,那一眼表达的绝对是赤.裸裸的嘲笑。
再然后,纲吉突然回头,对云雀说了声‘谢谢’。
于是云雀多云转晴,里包恩晴转阴。
刚睡醒的纲吉是最乖巧的,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里包恩一直都知道,所以他现在很无耻的利用了纲吉这一点。
他让纲吉把自己抱了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小婴儿一样窝在纲吉怀里,将头搁在纲吉的肩膀上。
于是云雀的脸又唰的一下黑了。
等纲吉的身影消失了,云雀才开口。
“草壁。”
轻声的呼唤却让草壁瞬间出现在云雀眼前,就像他一直在那里一样。
“委员长。”
草壁轻声应答着。
“去买一副兔子耳朵。”
云雀面无表情的说道,耳尖却悄悄红了。
“是。”
草壁掩饰住自己眼中的诧异,面无表情的答道。
“怎么还不去?”
见草壁还站在原地,云雀有些疑惑。
“请问委员长您对它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草壁恭敬地问道,搞清楚云雀的要求是必须的,不然很可能会被咬杀。
“...毛白一点,蓬松一点的。”
云雀过了一会儿才回答,耳尖的红色蔓延到了整个耳朵。
“是。”
草壁强压着内心不经意间看到云雀红耳朵的剧烈波动,依旧是一脸恭敬。
他还不想被恼羞成怒的委员长咬杀,所以忍住,一定要忍住。
最后,草壁完好无损的从云雀的休息室里出来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里包恩觉得自己很奇怪。
他虽然是婴儿的身体,却是成人的心智,婴儿的本能从来不会对他造成困扰。
可是现在他的本能却控制了他的身体,他竟然没办法从纲吉怀里爬出来了。
他觉得这个怀抱很舒服,很想一直呆下去...
#这是婴儿的本能,绝对不是我的意愿#
里包恩觉得有点不妙。
但事实上他还是一直让纲吉把他一路抱到了跆拳道馆才跳了出去。
这很不妙。
里包恩冷静的想着。
然后他换上了短裤,成了泰国来的拳击高手泡泡老师,并开启了一场言纲和笹川了平的拳击赛。
以“测测你们是否够资格练习拳击这项充满男人的热血和活力”为借口。
至于言纲眼中的诧异和悲愤?
那是什么?
能吃吗?
泡泡老师表示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没看到。
然后泡泡老师就下台了。
再然后,泡泡老师就一头钻进了纲吉的怀里。
台上,是只穿了一条短裤的笹川了平和穿着短袖全身校服的言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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