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时月站在两把薙刀之前,举起手中的扇子,完全被打开的骨扇在月光下折射出一种异样的白,风围绕在扇子的四周,风时月的头发因为这些风飘扬起来。
“站稳了。”风时月这么喊道,扇子挥舞的瞬间,巨大的风以风时月为中心迅速的扩散开去。
巴形和静形放低自己下盘将刀柄插入泥地,依旧感觉到自己在巨大的风压面前的那种微弱,拉着歌仙和长谷部还有鹤丸和龟甲才避免他们四个被吹走。
风时月注意到了自己身后的场景,但是他实在是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风压。自己的武器什么都好,就是范围实在是太广了。
自己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单干。
不过好在检非违使在风散了之后暂时性的撤退了,风时月他们也是在附近的一座小庙内歇息,受伤比较轻的鹤丸和龟甲两人去附近巡逻。
破旧的庙宇已经看不出曾经供奉的是什么神明,好在屋子还算完整。
刚才风扩散出去的时候,风时月感应到的。
“主君,你没事吧?”长谷部想要帮风时月处理一下左肩的伤口,但是自己的身上也是狼狈不已,又怕自己的污染了风时月的伤口,双手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没事”风时月在把双手搭在静形薙刀的腹部的伤口上“抱歉,静形,巴形,这是我的估算失误……”
“我们没什么事情。”静形看着眼前的那完全不顾自己伤口的审神者“主君先给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吧。”
“你们两个都重伤了。”风时月摇了摇头“先让我给你们处理一下。”
“主君,为何只有你一个前来?”歌仙看着风时月肩膀的伤口在不断地渗血,后背上的白衣已经完全被血染红了,而且这血迹还有蔓延的趋势。
“你们的坐标不稳定。”风时月这么说着将手收了回来,静形薙刀在自己的灵力维持下已经恢复了,就连服饰身上的破损都处理好了。巴形的伤势比静形稍微轻那么一点点,在给静形收拾伤口的时候,巴形靠在角落里闭着眼小歇……准确的说是昏睡过去了。
风时月来到了巴形的身边,将灵力灌输到巴形的体内。
长谷部和歌仙皱着眉看着风时月只是起身和坐下,这两个最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风时月后背的晕开了大片的血迹。
“剩下的三队应该就在附近。”风时月这么说着,抬手揉了揉额头,他稍稍有点晕“你们的坐标混乱,无法确定位置。只能根据你们之前传过来的坐标分头去寻找,我因为只要在同一个时代,距离稍微近一点,对你们的方向能够有大致的了解,所以我就先来了。”
这么说着风时月顿了顿,接着笑了起来。
“毕竟我可是本丸跑的最快的。”
巴形微微睁开眼,红色的眼眸瞥向了风时月。
“抱歉,巴形,稍微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风时月注意到巴形醒了过来,对着巴形微微低下头。
毕竟这次是他太心急了,老老实实让这两把薙刀去函馆就好了。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风时月抬手给巴形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
在他的本丸里重伤是极少的有的,风时月知道他们是什么东西,但是自从有了人的身体,反正有感觉了的动物都讨厌疼痛,这点应该是通用的吧。
当然龟甲除外。
“好好休息。”风时月看静形和巴形都是很累的样子,哪怕是灵力充沛了,他们也得稍微花点时间熟悉一下。
“好了,长谷部,你过来。”风时月对着长谷部招了招手。
“主君,你先处理你自己的伤口吧。”长谷部没有动弹,抬眼看着风时月。。
“你已经站不起来了吗?”风时月有点费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以前没感觉,现在突然一只手不能用力了之后感觉起来就很困难了。
“主君,我也觉得你先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比较好。”歌仙搭了一把手,皱着眉,握着风时月的胳膊轻声的说道。
“没关系。”风时月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我先给你们治疗好,下一场战斗也许马上就要来了”
“……”
风时月这么说着来到了巴形身边,巴形的伤势应该是比静形要轻,但他有点昏昏欲睡。风时月用灵力又一次仔细检查巴形的伤口,确定没什么事情之后这才放心来。
“没关系,会没事的。”风时月对着一边虽然看起来很累了,但勉强睁着眼的静形“稍微睡一会儿也没事,有我呢。”
这么说着风时月将手放在了静形的腹部,再次仔细检查了一边。
刚刚出征就重伤,总得小心为上。
静形听话的闭上了眼。
这个也没事。
风时月这么想着但没有立刻把手挪开,静形的腹肌感觉相当棒,他的本丸内除了短刀好像都是有腹肌的。作为男人风时月当然也想要高高大大的,提枪跨马的时候都能帅的不只是上一个档次。
野干只是狐狸的一种旁支,身材也比狐狸要小,狐狸之中还有可能出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但是野干基本上……
哎……
难过,有点想哭。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风时月握紧了手中的骨扇,歌仙和长谷部将风时月护在身后,戒备着门口的情况。
“大将。”门外传来了药研的声音“大将没关系吧?”
“是药研。”歌仙松了一口气,长谷部也打算去门口迎接他们的同伴们。
“不是的。”风时月叫住了长谷部,风时月的眼睛在夜里微微发这光,天青色的眼眸中似乎夹杂着一些金色,如同野兽一般的竖瞳死死地盯着门口。
“什么?”长谷部楞了一下。
“药研不是还在修行吗?”歌仙像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他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前段时间药研不是来信说是很快就回来了吗?”长谷部看向那处于戒备状态的风时月,他也不敢放松下来。
“药研回来了,这次的队伍我把他安排进来这些不是重点。”风时月摇了摇头“如果说是药研,为什么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加州应该比药研喊的更快才对。”
“大将?”门外传来的声音依旧是只有药研。
长谷部把手搭在了刀柄上,风时月说的没错,如果说是其他人也在的话,不可能别人到现在一声都不吭。
“而且他叫的我,如果说药研遇到了鹤丸或和龟甲,为什么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风时月捏紧了手中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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