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池毓说这话时语气很空灵,声线低沉,如同酒酿一般,听在耳尖令人陶醉。
叮当这胖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太好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子。天哪!上他。
当下情难自禁,燥热难安,狗急一般的将凤池毓给扑倒了。
凤池毓那知这胖子会这般浪荡,好话说尽还是一心想扑倒他。
被扑倒那刻,凤池毓的后脑瓜子生疼,当下拿出毕生的杀手锏。
他抬手用力往胖子的脖子劈过去,胖子脖子一疼,两眼一翻就晕了。
凤池毓用力将压着胖子给推开,利落的起身。
他垂眸看向死胖子眼神冷凛透着寒,仿若六月天下起的雪。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压他。
可能是少时阴影,让凤池毓全身透着阴狠的气息,他抬脚一踢,狠戾的踢了几下。
“死胖子!也不掂量下自己,凭你也配。”
想他凤池毓,生在皇城之下的贵胄,多少女人想沾染他。他都没看上一个,就连他表妹,他都觉得是勉强凑合。
这胖子不识抬举,非得让他动粗,自损形象,着实讨厌。
凤池毓收了脚,从腰间拿出一只玉瓶,玉瓶内是香露,他蹲下身子拿着玉瓶在她鼻尖晃动了下。
这香露是他找人研制的,纯度浓厚,只要吸食,便会出现幻觉,做一场畅快淋漓的春梦。
像他这样的美男子,没点防身的东西,怎么保护自己!
凤池毓将自己外衫衣裳脱了,拖着胖子到了床榻前,沿途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他跟丢垃圾似的将胖子丢在床上,顺带将她衣服给脱光。
凤池毓不屑看她那一堆肉,侧过了头。
待一切做完了,将被子一盖,再也没看一眼。
他打开了房门,叫来了丫鬟。
丫鬟羞涩的进了屋,瞧见三小姐躺在床上睡的同死猪一样,公子则坐在椅子上。
“你去打一捅水来,在去找个裁缝给我量身做衣服,叫厨房准备酒菜,顺带将洗漱用具一并端来。”
“是。”
丫鬟匆匆的走,又匆匆来,一进一出院内的丫鬟们都知道了,三小姐成功将新来的公子给睡了。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大当家耳朵里,大当家高兴坏了,甚觉自己没看错人。
临近夜晚,死胖子还沉浸在梦中,凤池毓自得其乐,喝酒吃菜,同往常在府一般。
他适应环境能力强,因此在那都能从容不迫。
亥时十分,黑风山寨的二当家铜锤回了山寨,起夜的铁锤听小弟来报,立马披上衣服去迎接。
铜锤到了自己的院子,瞧见屋内有烛火,微微蹙眉。
铁锤赶来瞧见铜锤站在院子口,见自家二弟还没进去,忙拦住他道:“二弟,你咋这么晚才来?”
“处理事务来晚了,让大哥记挂了!”
铜锤瞧见铁锤衣衫未穿好,体贴的为他拢了拢了。他眼神温柔的瞧着铁锤,柔声说道:“大哥怎么来了?”
“我来跟你说,我给你找了一个媳妇,送你屋里去了!”
铜锤听后面色微沉,有温度的眸子瞬间冷然。他攥住了铁锤的肩膀,微微使力,沉声道:“大哥费心了!”
铁锤皮厚肉糙,压根没感觉到这一道力,憨憨的傻笑道:“进去吧!这姑娘好啊!白净靓丽,你开出的条件她都会。你要再不喜欢,就留给哥哥!”
“呵!大哥怕是在做梦。”
话一落下,铜锤便甩袖离开,往自己的屋走去。
铁锤不明所以,憨厚的挠着头,相当费解。
湘兰靠着床栏睡着了,忽而门被‘咣当’推开,她猛然惊醒,瞧见了一男子踏进了屋。
她心咯噔一下,忙站起身。
湘兰非常的紧张,她瞧见是一个白皙清秀的男子,心头又是一沉。
这男子长得并不算好看,但眼神犀利。
相比之下,凤池毓那双丹凤眼更加讨她欢喜一点。
“你,你是……”
“我是这山寨的二当家,听说你是我二哥送来的女人?”
“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绑架来的。”
铜锤打量着湘兰,这姑娘确实比以往来的女子要好看许多,这女子身上有着大家闺秀的气韵。
铜锤对湘兰并没有多大兴趣,心情不怎么好的他叫来丫鬟顺便酒菜。
他坐下后淡淡问道:“叫什么名字。”
“湘兰。”
“会唱曲吗?”
“会点。”
“会弹琴吗?”
“会点。”
铜锤得到回复,便找人将他收藏的古琴拿了出来。
湘兰瞧见,便知这家伙是想她弹琴唱曲。
想她堂堂一个侯府千金,居然沦落到了给山贼弹琴唱曲才得保一条狗命。
“唱个曲弹个琴。”
湘兰坐下拨动了下琴弦,想着弹个什么曲子,这一想出了神,拨动的琴弦就‘吧唧’一下断了。
她眼角微微一抽,僵硬的抬眼看铜锤。
铜锤也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道:“你故意的?”
“不,不是的。我并非故意的。”
“跳个舞吧!”
湘兰唯唯诺诺的起身,摆了一个动作,想了想道:“公子,我需要伴奏!”
“没有!你要是不跳我就将你扔给山寨内的男人们玩乐。”
“……”
湘兰心慌慌,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可她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跟山贼抗衡,只能向恶势力低头。
她一个旋转,一个甩袖,一个劈叉,然后魔力转圈圈。
湘兰是相当卖力的,然这山寨二当家一眼都没瞅。
她心里苦啊!
可她不敢停下来,一停下来她就得面临被扔进山寨窝给许多山贼男使用。
这一边跳一边就记恨上了凤池毓。
要不是这贱人一定要让她来,她怎会沦落到此处,被迫被要挟。
铜锤也很惆怅,只想喝酒解愁。
湘兰跳的大汗淋漓,腿酸的站不稳,她停下略带祈求的问道:“可以停吗?”
铜锤这才意识到湘兰还在跳舞,他瞧着她额头都是汗,似是累急了。
他不禁勾唇,笑的阴冷的说道:“不行!”
湘兰从没这么煎熬过,她从没感知过身不由己四个字的意思,如今算是明白了。
她只能跳,不停的跳舞。
眼看时辰到了卯时,铜锤这二当家便出了门,走前也没知会一声湘兰。
湘兰跳的两脚尖疼痛难受,腿酸的不能动。
她整个人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满是委屈和心酸。
凤池毓见天快亮了,便打开了门,趁着丫鬟打盹轻飘飘的越过,出了院子。
他边走边观察地形,悠哉悠哉的仿若在逛自家花园。
黑风寨每条路都是石头和假山,每个关口都有人把手着。
忽而来了两个丫头,丫头端着水和盆,似是洗漱用具。
只听其中一个丫头道:“那新来的姑娘被二当家给折腾的够呛的!”
“可不是,二当家一晚上都在屋子里。”
凤池毓一听,心莫名一沉。
他忙跟上两个丫鬟,到了一个院落。
凤池毓并没有畏畏缩缩的,当两个丫鬟出来时,他大摇大摆的走来。
丫鬟和老妈子瞧见将其拦住,询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们三当家的新夫婿,这屋住的可是我妹妹?我来瞧瞧我妹。”
老妈子瞧着这好看的男人同里头的姑娘有几分相似,便放凤池毓进去。
湘兰刚遣散人出去,正准备洗个澡,门又被‘咣当’下推开。
她赶忙将脱去的外衫拿在手里,慌乱的捧在胸前。
凤池毓一眼就瞧见了湘兰,瞧见她发鬓凌乱,似是被凌辱了一般,心咯噔一沉。
那心脏处就跟被什么捅了一下,疼遍了全身。
湘兰见是凤池毓,委屈的杏眸充水,楚楚可怜的瞧着他。
凤池毓上前走了两步,步子如同千斤重。
他动了动声带,准备说话,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来做什么!”
湘兰委屈极了,多看凤池毓一眼全身就疼。
她移开眼,抽搭了几下,眼泪也就不争气的掉下来。
凤池毓瞧着,心头颤了颤。
他走上前,赶忙坐在床边,关怀的问:“你被人欺负了?谁干的!”
湘兰委屈的点头,低低说道:“被欺负了!”
凤池毓整个人都不好了,想着表妹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还没碰,就被山贼给玷污了清白。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多却是怒火。
他猛地起身,努力压制着心头火,沉声问道:“谁干的!”
湘兰没怎么听懂,模棱两可的说道:“二当家。”
“我找他去。”
湘兰瞧了眼凤池毓的小身板,忙攥住他的手道:“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打的过人家吗?别到时候被人打了。”
凤池毓听后,愠怒不已,两眼冒火,他隐忍着攥手握拳,低沉着声道:“你看不起我!”
“表哥在我心里是最棒的!我怎么会看不起表哥。”
凤池毓听后,心脏就跟被乱棍乱打一通似的,疼的发紧。
他回转身坐下,一把将湘兰抱在怀中道:“兰儿,我不该带你来的。是我错了!”
“表哥,呜呜呜呜……”
“兰儿,你别哭。无论你是否完璧之身,我凤池毓发誓不会嫌弃你,我若半分歧视你,厌弃你,我定不得好死,死后万劫不复。”
“非完璧之身?”湘兰微微一愣,随即喃语说道。
“兰儿,我会加倍疼你,不会再逗弄你,我保证。”
湘兰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间,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居然认为她已经被人破了身?人家山贼压根就瞧不上她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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