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兄弟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随时来问我。”
镜头前的人收敛起所有的内心戏,跟屏幕内的观众匆忙道别后将手机丢在一旁。
小床上,坐在那里的人很久没再动弹。
狮子监狱深处监控室内,曾冬坐在无数的监控前,整个狮子监狱四个区域内所有的犯人都在他视线当中。
四号监狱十号房里的犯人在呆坐在床上五分钟后,起身站在门后将房门打开走进走廊内。
乔墨白顺着走廊往内部走去,他将手指直播重新打开选择了录制的功能;“动物园那里,就请大家帮帮忙,我准备看一眼四号监狱内所有的房间,提供我能看到的所有信息。”
他从房间出来往左往内走,经过11号房门前,停下来将手机举起来对准上方铁栏;“11号的兄弟,殴打曾冬那一位,大家都认识就不多介绍了。”
再往前,乔墨白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外的走廊,“各位,十分钟的路程,这里多了一条三岔路口。”
手机镜头改成后置,对准前方的走廊。
冷色墙壁外,是俩道丝毫没有留下缝隙的大门。一前一右。
“随机选吧。”
乔墨白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原地转了三圈后再睁开,看了一眼四周“往右。”
站在靠右的那扇门前,他试着伸手扭动门把手,锁芯里的弹簧在转动着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随后一阵刺耳酸牙的开门声从那扇木门的下方发出。
“乔治安,请回到你的房间。”
曾冬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
乔治安回头,瞥见他身边随身携带的十人小队,扬起嘴角笑容灿烂的松开门把:“我就随便看看,不进去。”
“今夜有雨,你该回房了。”
“哦,下雨啊,那我回去收衣服。”见好就收的人,立马点头答应说走就走,一步都没停。
身体经过曾冬面前时,胸膛硬挺了几分,将手机镜头对准这十一张脸,360°无死角的记录下来。
“主播放心!我已经截图,立马搜索这人的身份。”
“这算人肉吧。”有观众第一次进房间,看到评论中一片的人肉话题,有些担忧的打出一行字。
“人肉个毛,主播还被非法拘留呢,我们这充其量算是在追踪罪犯。”
评论内吵得沸沸扬扬,乔墨白经过那十一人后,走了三步又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无辜的转过身子看向曾冬:“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曾冬:“………”
“就一个普通问题,你今年多大?”
曾冬眼底露出厌恶的神色,“35!乔治安,你再不回房我就让人亲自送你回去!”
“走走走!我马上走。”
被恐吓的某人快速远离现场,走了一段路快经过11号房门前,乔墨白用手指敲了敲手机壳:“各位,听到没,咱们曾大官人今年35岁,姓名有了,年龄也有,职业嘛,精神病院病人或者医生/某非法基地的管理人员,那位钓鱼警察能不能查到线索,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晏城公安局内,外号钓鱼达人的周平义已经快速将手机屏幕中央的是十一个人面貌特征全部做清晰截图后发送给搜查科同事:“查一下这些人的身份,带头人叫曾冬,今年35岁,这是他的样貌。有消息尽快通知我。”
‘老周,这是什么案子啊?”
搜查科老刘眯着眼,瞅着屏幕上的那几张截图,不记得最近局里有什么大案子。
“不知道,一种直觉。”周平义摇头,他目前什么证据都没,只能先等搜查结果出来再说。
“行了,我帮你查查。”
老刘跟他共事多年,知道有些话不该问的不用问,直接做事就成。
狮子监狱十号房内,乔墨白看着手机只剩余下百分之三十的电量,将直播再次关闭的人站在墙壁面前,认真的,一丝不苟的刷着自己的牙齿。
无味无色的牙膏刷在口中,乔墨白身子往前,探头看着镜子里张开口的自己:“啊…一点泡沫都没有,曾冬不会拿错了吧。”
壳子像牙膏,挤出来是透明色的凝胶状,刷在口中沾了水就变成同款水,乔墨白只能用牙刷用力刷着自己的牙齿。
作为一名向导,口气不清新牙齿不干净,部分游客发现后,直接后台打差评不带犹豫。
因此,个人形象问题,在旅行社内一直都是一个重要的话题。
刷完牙,乔墨白将身上穿了五天的工作服脱下来打湿,当成毛巾给自己洗了一场冷水澡。
哆哆嗦嗦洗完澡的人,穿上新的衣服缩在自己的单人小床上。
“轰轰轰!”
炸耳雷声闪过天际,缩在小床上控制自己抖动频率的某人,眼睛盯着房间里的一幕。
五分钟后,乔墨白将单人小床推到水池跟前的上方。
这里平时除了洗脸刷牙解决生理需求外,乔墨白从来没观察过这个地方。
雷声响起的那一刹那,这里有光闪过。
手机后置电筒打开,乔墨白站在床上,指腹摸索着头顶上方的墙壁,一寸一寸的摸索着。
“轰!轰!轰!”
三声刺耳的惊雷,带动炫目的闪电划过天际,十号牢房内不安分的某人,手指按在一块凸起的墙壁中央,脸上缓缓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找到你了。”
凸起处的粉刷面墙被蝴/蝶/刀捅开,一块破损的砖块暴露出来,站在小床上的人跳下去,将床铺往后挪动了一米,然后重新跳上去,一脚踢中那块砖头,重物从外传来闷响声,原本沉闷的十号房很快多了一缕夹带着雨水的冷风。
乔墨白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上方那一道被捅开的缝隙,道道闪电从那里露出光亮。
高墙外的世界,暴露在他眼前。
站在床上的人,张扬的叉着腰:“看,劳资的眼睛2.0!”
一不做二不休,乔墨白趁着曾冬还没赶到之前,将那堵墙拆的更用力,水池也被人踹了无数脚,床腿被拆下来当成捅墙的锤子。
曾冬铁青着脸出现在四号监狱十号房门口。
里头完成拆家工作的人,站在瘸腿的单人床上,白皙的脸上全是委屈不平:“曾冬,你们也太过分了。犯人也是有人权的,你们怎么能让我住这种漏雨的房间!!我要求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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