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穆再一次的穿越了時空，他本以為这次他會回到他自己的世界。
但很顯然的是他並沒有回去，而且是又一次的在哥譚落了腳。
他扳手一數，這是第三次了。
然而第一次去往閃點世界收到的禮物，還是沒能送到，良心隱隱作痛。
一身漆黑的穆抬手將勾爪射出，右手抓緊了繩索在腕間繞了一道，從高空檔過，身後的披風迎風舒展，如同蝠翼。
Do something like Batman.
至少不能愧對這身戰衣。
穆微微側臉看著夜幕下城市里霓虹燈，頗為感興趣的想道。
比如像個蝙蝠一樣，打擊罪犯並送他們去見警察。
當然他記得要手下留情了，蝙蝠俠是不殺主義，而他可不是。
有關殺與否的問題。
穆和復仇者們探討過，Friday甚至為他預約過心理醫生。
他們都覺得他還是個孩子，不應該觸及生與死。
剝奪生命和賜予生命一樣，這是過分親密的事情，他們希望他不要和那些壞蛋們那麼親近。
不過穆覺得部分情況下，以殺止殺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對此娜塔莎和托尼表示了讚同，但他們還是很擔心他的心理問題。
“Be a good soldier,Indiscriminate killing of innocent people.”他和隊長做了這樣的約定。
他們不反感殺人，但也絕不允許濫殺。
2
哥譚的夜間又出現了一位蝙蝠俠，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哥譚能擁有的只有一個蝙蝠俠。
至於另一位，無論真假，都不應該存在。
更何況這位，看就是假的了。
“It's fake. ”用外套裹著頭盔的年輕人扯起一個嘲諷的笑容，他拿著手機看了一眼，隨即又塞回口袋，長腿一跨駕駛著機車沖了出去，“Interesting.”
被回收的蝙蝠鏢的形狀明顯與真蝙蝠俠的不一樣，蝙蝠俠蝙蝠鏢一向鋒銳又充滿了威懾性，實用效果也是拔尖的。但屬於假蝙蝠俠的蝙蝠鏢則不一樣，它看起來有些“身寬體胖”，對比真蝙蝠俠的居然能讓人覺得有些可愛。
夾著一支“身寬體胖”的蝙蝠鏢的夜翼吹了一聲口哨，他恰好和這位不知由來的假蝙蝠錯過了。於是他將蝙蝠鏢塞到制服夾層裡，輕盈的如同飛鳥一般，消失在樓層和夜色里。
3
出於蝙蝠俠對蝙蝠俠的了解，以及夜翼對夜翼的了解*，穆成功的避開了每一次的和哥譚義警們的面對面機會。
但這樣一直躲著也不能解決問題。
穆總結了一下每次穿越後他都做了些什麼，然後他得到了一個可能性最高的答案——他需要去幫助超級英雄們解決一些悲劇。
無論是閃點的家庭悲劇，女俠差點和戀人的生死兩別，還是紐約的外星入侵，小鳥的差點折翼，蜘蛛俠的差點喪命，又或者一個響指的災難，在他介入後，都有向好發展了的跡象。
這一次，他應該去試著再次接觸蝙蝠俠。
上一次作為反派出場的他，在還是羅賓的夜翼面前燒死了不少打手，希望這次他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蝙蝠家不喜歡殺人。
找到了些許線索，穆拍了拍身上的蝙蝠戰衣，通過戰衣鏈接了蝙蝠洞，成功的調來了蝙蝠車。
先不說擱蝙蝠車里待著的被車帶著跑的羅賓（指提姆），也不說眼睜睜看著車從眼前跑走的夜翼和蝙蝠俠，就單說看著蝙蝠車裡的羅賓和追著車來看看的紅頭罩，就夠讓穆驚呆了。
4
這可咋整，我現在跑來得及嗎？
和羅賓對視著的穆開始思考，結果一轉臉目光對上有了著紅色蝙蝠標誌的胸肌。
這一看，穆就明白了，跑啥啊蝙蝠一家估摸著快要到齊了。
果不其然，十分鐘內蝙蝠家除了最小的那隻小綠鳥，都齊了。
前面紅頭罩後面羅賓，左邊夜翼右邊蝙蝠。
這什麼情況，我又不是小丑，拖家帶口的來是要打我，還是要作甚？
紅頭罩頭罩下的臉上表情有點微妙，仗著別人都看不到，他就算是肆無忌憚了，看看眼前的小蝙蝠，再看看一邊的大蝙蝠，發出一聲冷笑，轉身就跑了。
羅賓看看夜翼看看蝙蝠，翻身出了蝙蝠車，追著連機車都不要的紅頭罩就跑了。
“你是誰？”那邊走了，這邊蝙蝠俠開始對穆提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的。”穆不動聲色的也用壓低且沙啞的聲音回答道。
“你要做什麼？”夜翼和蝙蝠明顯不搭理他說說的，繼續追問著穆。
“Do what I want to do. ”
“你是誰？”夜翼彎下腰與穆對視，又問了一遍。
“看著我，你知道我是誰的。”穆回答他，他站在那裡，無論是站姿還是裹著披風的方式，仿佛怎麼看都是一隻貨真價實的蝙蝠俠，如果他有成年蝙蝠那麼高那麼壯就好了。
5
很顯然，夜翼並不那麼認為。
穆也知道自己糊弄不過去這兩人的，他就是試試看，皮一下。
於是他不做偽裝的暴露了自己的聲線，左右不是一個世界的，蝙蝠俠能找他就怪了。
“我只是想幫你而已，這和我回家有關。”屬於少年的聲音帶著變聲期的沙，語氣輕快又柔和，“大概只有了幫你們，我才能回家。”
“為什麼？誰讓你這麼做的？”夜翼順手摸了摸小蝙蝠的頭頂的蝙蝠耳，心底有些驚奇這觸感和蝙蝠俠幾乎是一模一樣了，“哥譚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
“我不知道，但根據經驗來說，我應該幫你們，雖然我也不知道我能幫你們什麼。所有人都在說，蝙蝠俠是萬能的。”
“沒有人是萬能的，”蝙蝠俠說道，透過面罩兩人對視著，穆覺得他似乎從蝙蝠那雙鋼藍色的眼睛里看出了痛苦，像野草般的荒涼蔓延在他眼底，“我並不萬能。”
“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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