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么办……】总觉得氛围不同寻常的孩子硬梗着脖子习惯性顶了嘴,看到那哥更加烦躁的折磨电梯按键后,识相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次就听话点吧,合适的时间会说的】全胜宇知道眼前的孩子有多执拗,从合宿那次他和高宪吵架就能看出来,如果不这么讲,他大概会一直记在心里,可要说从哪里开始说才好呢,对于他年代久远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虽然平生忘不了的程度,可却是他不想再次提起的事。
【都说了会好好听话了!真的是……我现在不想被说教】也就敢在全弟控面前大声逼逼的孩子实力叛逆,末了又有点耍赖的瘪嘴哼唧【你抱抱我】其实他也很累,可活在这个世上本来就很累,而累的时候他就更热衷确认自己是不是被爱着,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治愈了。
代替权荣三的会社STAFF权当眼瞎没看见,毕竟那孩子不要脸才是正常操作,相杀一场,大家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哎一古~你可怎么办啊】听到这个真的是只能发出这样感叹的全胜宇抱住张开双臂耍赖的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脑袋有点意味不明的说道。
【现在哥更喜欢我了吧】总是能完美以上戳中全胜宇老父亲心的孩子几乎是耍宝般的故意这么问。
然而还没等回应,电梯已经打开了,姒星和循着动静本能看去,哦……今天不知道第几次见面的VIXX前辈们全员懵逼,附带所属社理解不能的STAFF若干。
我的天哪,这么神奇的吗?
姒星和怀疑人生的迅速立正,恭敬的做着肚脐问候,内心却像吃了十斤黄连那么苦,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每次自己都可以那么丢人,不是从心到当场去世就是奇怪到像是变态。
【那个……没关系吗?我们从TV里看到了】与之前害羞认生到没办法好好搭话的样子完全不同,本名叫郑泽运的大前辈好好回了礼,担心的问着。
【YE,或许这之后前辈要有时间的话再……】姒星和留意到虽然没开口打断却频繁确认时间的MANAGER,快速整理着状况。
【啊……知道了,现在我们得去准备才行了】眼看着大家都进了电梯,想说点什么但又来不及的大前辈最终只能拍了拍对面孩子的肩膀。
【请走好】电梯合上的最后一秒,姒星和看着依然不便却对自己笑着点头的前辈们,又恭敬的再次问候,事实上因为设定这些前辈们给他的初印象有点可怕,然而今天这么一见再加上刚才的事代替不安的样子真的很善良。
回到氛围诡异的待机室,权荣三已经率先折返,除他以外,两名原本应该在军队的哥也在,姒星和莫名所以的问候过,想问又不知从哪问起。
【哥,不能说吗】成时赫有点脱力的坐下,现在被谁听见他都无所谓,这瞬间就只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更何况刚才带镜排练,待机室也能看到状况,更不用说原本就在一层等待本放前爱豆写真墙拍摄的记者们都在,放送局就这么大,记者们也有走的近的内线,恐怕再过不久事情就会扩散。
权荣三看着成时赫的样子,也跟着坐下,看到对面那孩子明显不耐的样子,他先是示意其他几个孩子坐下,又从地上抽出瓶饮用水拧开递了过去。
成时赫接过整瓶灌完瓶口向下【现在可以了吗】他现在没有心情去做缓冲,只想知道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
【一日前社长NIM的手机接收到一张写真,就在这里】权荣三带着点笑意说道,话里的意思却让人背后发凉,但显然他没有停下的打算,反而紧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三十分前社长NIM又接收到了同样的写真,明白了吗?就在你坐着的位置,还留下了这个】说完权荣三从口袋里扔出一支密封好的唇膏,事实上刚好在那个时间里,是在去排练的路上,这里是无人状态,那人却能准确的得到情报,要说现在完全断言就是放送局的人那也不一定,可最棘手的问题是在于,这一切是有预谋的,并且对方绝对掌握着某种渠道,放送局虽说比起军队差的远,但来往出入也都有严格的管制,各部门的工作证需要一直佩戴,像是他们这样来放送的会社也得放送部门的STAFF指引,是这种程度,饭们想要混入原本就很难,如果这样还能做到,性质就不同了,或许制造事端的家伙正藏在某个角落看着这一切,如果是普通程度的私生,对权荣三来说倒也不算什么,可现在显然不是。
【走廊上的CAMERA没有拍到吗】高宪下意识握住全胜宇冰凉的手,口干舌燥的问。
【说是早些时候故障了,偏偏是今天】权荣三讽刺的笑了笑,又从地上抽出几瓶水,一一递给几个神情慌乱的孩子。
【就只是这个而已吗】反而逐渐冷静下来的成时赫这么问着,心里却已经笃定绝对还有别的事情。
【跟着这个东西一起被发现的还有那个】权荣三指了指梳化台方向,然而除了刺眼的灯光什么都没看到,高宪不是个有耐心的,索性起身去看,直到他近的不能再近,才发现藏在光线里的迷你CAMERA,它还在工作,只是被贴了胶纸。
高宪用力咬了下后槽牙【该故障的倒是精神的很】他终于明白刚才权荣三的意思了,说是故障其实无非也就两个可能,一是分明没有故障却那么说了,说明放送局在有意做掩护,或许是招惹不起,也或许是别的,二是真的出了故障偏偏是今天,说明那人有能力做到这种程度而不被人察觉,可不管是哪种,都不是能让人放心的现实,不管是哪个,都说明那人现在可能就在放送局内。
【或许可以从唇膏开始着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感觉自己身处在荒诞映画中的南进一建议。
【那可不是什么普通色】先前和姒星和相处不错的韩国STYLIST冷不丁插话【NARS的唇膏不错,可是女人们通常不会选这个颜色,至少是在上班时间不会想要用到它,我不想随便做出判断,但它有个不得了的名字,DAMNED】虽说这么讲,但他从看到那只唇膏后就有了主观认定,毕竟一切太巧合了。
【没错,是叫那个】权荣三认证的附和,看向脸上就像结了层霜的成时赫。
下地狱吧,选个好地方,在墓地见吧,怎么还不去死,算着日子好好活吧,此刻仍然盘桓在耳边的诅咒,就跟那只唇膏的名字一样,成时赫静静的看着那只唇膏,指骨咔咔作响。
什么仇什么怨这是,姒星和无语的直翻白眼,半跪座位上挂住成时赫的背,摇晃着气的发抖的哥,顺便看了其他哥哥的反应,嗯,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茫然,看来听不懂英文也不是坏事。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哥】这不是最近才有的事情,这绝不是临时起意的。
【二次合宿后,会社陆续会收到奇怪的东西,饭们送的礼物统一在一间房里,在那之中总是传出不好的味道,虽说原本就不主张接收礼物,可现在是没办法的时期】这是能说的部分,像是仿真弹头和遗照之类的权荣三根本不想细说【最主要的,刚才那位被我们请出去后,竟然还向我索要酬金】说到这他感到万分荒唐的笑了【她说按照我们的意愿完美落幕,现在是要进行结算的时候了】当时放送局的实习生和STAFF也在,事实上当时因为太过冲击,一时都没能理解话里的意思,等到他留意到那些人的审视表情,那瞬间才总算反应过来。
【呵……】平时不怎么笑的青年这时候却笑出了声,他阴沉的看了看四周,笑声里透着彻骨的森寒,姒星和有点害怕,趴在背上用手捂住他的脸,试图让他平复下来。
【我们有相熟的律法业者吗】成时赫把作乱的手拿开放在肩膀上向权荣三确认,这不是单纯的恶性情绪发泄,而是有精密筹划的赶尽杀绝,对方之所以敢这么做,无非也就是料定做为爱豆预备役的他们,不会想要把事情闹大,加上又是出演期,和PD方面也有契约,没什么自主性和充足时间来为自己分辩,她们觉得他们为了出道什么都可以忍耐,她们认为他们不敢也不会把饭送进监狱,即使是声名狼藉的私生,毕竟这世上还有种可笑的说法叫ANTI也是饭,甚至于哪怕这些都失算,一个情绪失控的年轻女性引起争议也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大错,更何况在犯罪者父母眼里,年纪再大都只是个孩子,这是他现在能想到的部分,至于别的,还需要后续再来发掘,比如那个现在怎么想都很奇怪的所谓私生的说法。
【现在人在警察署,不过好像二十四小时内就会无罪释放】权荣三定定的看了眼成时赫,叹了口气从座位上站起,眼看对面孩子眼睛里渐渐染上的愤怒,他才把话接了下去【所以我让京万回去会社做准备,理事NIM有稍微打听过,对方说这种也不是没有民事转为刑事诉讼的可能,据说是大法官出身,没有败诉史】一口气把青年想要知道的情报说完,权荣三轻轻拍了拍成时赫的脸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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