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庸敲响觉醒宿舍的门的时候,秦子墨正在秦奋手底下拼命挣扎,手里还护着从秦奋那里抢来的小面包,韩沐伯在旁边拍手叫好,靖佩瑶沉稳的坐在转椅上告诉秦奋挠秦子墨的脖子,左叶幸灾乐祸的笑成卡带的录音机。
“我能进来吗?”姜庸敲了敲门。
“韩沐伯你去开门看看谁来了。”空不出手来的秦奋回头喊了一声韩沐伯。
“请进——啊弟弟你啊…”韩沐伯打开门,看见手里抱着羽绒服,大半张脸都被高领卫衣遮住的姜庸才想起来晚上还要出去一趟。
“差点忘了,先进来,我换上衣服就走。”韩沐伯招呼姜庸进来之后,转身去把自己身上深蓝的睡衣换下来。
“哟,弟弟来玩啊?”秦奋手底下还按着秦子墨,听见声音看过来笑着说道。
“奋哥好。”姜庸看着秦奋这架势,小心翼翼的挪过来。“子墨哥这是怎么了?”
“弟!救我!快救我!”秦子墨奋力呼救,伸直了手把护了好久的小面包举到姜庸面前。“弟弟!哥哥不行了,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圣物!德玛西亚万岁!”
高呼一声,秦子墨一翻白眼一吐舌头,瞬间装死不动了。
“皮,太皮了。”秦奋叹息着摇头,松开了手。“秦子墨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戏精?”
姜庸沉重的摇了摇头,把小面包郑重其事的放在胸前,沉声对秦子墨的‘尸体’说道:“伟大的战士,你的贡献我们永远会记得,德玛西亚万岁!”
和秦子墨在宿舍里演戏演惯了的姜庸也没觉着哪里不对,兢兢业业的陪着秦子墨演完了,转过身就看到一脸诧异的秦奋和好奇看过来的靖佩瑶。
还有换好衣服准备叫他却静静的站在原地等他演完的韩沐伯。
姜庸一瞬间觉着自己可以配一个凉凉的bgm,之前在觉醒宿舍里酷帅boy的形象彻底没有了。
都怪秦子墨。
“我以为弟弟是很可爱很单纯的那种…”秦奋欲言又止。
“我都说了奶姜在宿舍里可皮了你们还不信。”死而复生的秦子墨撇了撇嘴。“你看看你看看,这下子暴露了戏精的人设了吧?”
姜庸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把小面包塞回秦子墨手里,笑的很单纯的看向韩沐伯。
“伯哥我们走吧?”
韩沐伯看着头顶一头乱糟糟的银灰色头发,揪着卫衣的领子把自己的笑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灰蓝色闪亮亮的眼睛心虚又讨好的看过来的姜庸,嗤的笑了一声,拎着琴盒走到他旁边。
“走。”
顺手摸了一把姜庸脑袋的韩沐伯笑着拉开了宿舍的门。
韩沐伯顺手揉一把姜庸脑袋呢这个动作还是和蔡徐坤学的,能碰见他俩一起走的时候,总是看见蔡徐坤说着说着就撸了一把姜庸的脑袋,看起来还挺舒服的。
“我的天?伯哥都没摸过我的头。”秦子墨一脸震惊。“这就是家弟没有野弟好吗?”
“你可能连家弟都算不上。”左叶凉凉的打击他。
“对,你就是一条咸鱼而已。”靖佩瑶低沉的插嘴,声音里带着笑意。
说起来姜庸可能是被哥哥们摸脑袋摸的最多的一个,宿舍里蔡徐坤是天天看见姜庸和钱正昊的脑袋就摸一把,再宠溺的叫一声弟弟,摸着姜庸的脖颈和摸狗头一样。
周锐是撸猫的手法,从头顶顺到后脑勺还时不时的拍几下。
就连钱正昊也被宿舍两个哥哥带的,抓个机会就照着姜庸脑袋来一把,摸完了自己乐个不停。
平时玩的好的几个哥哥可能也被感染了,仗着身高闲着没事摸一把。
尤其是卜凡,那都是直接把姜庸捞进怀里按着头顶一顿摩擦,不给他摩擦出静电来都不带撒手的,然后岳岳就看不下去,操着慈母的心把小孩拉过来顺顺毛再放回去。
木子洋一般都顶着一张懒洋洋的高级脸,敷衍的呼啦两把再评价一下手感,非常的顺滑。
董岩磊见面基本上不摸脑袋,那是直接扛起来转圈,一个一米八八的大高个抱着腿把你拔起来是什么感觉?
高层的空气是真的新鲜,宿舍楼的楼顶是真的不高,一不小心感觉就能撞到灯上。
姜庸和韩沐伯到了特意找节目组要来的练习室里,里面已经放了一架电子琴。
“节目组说钢琴没运过来之前先用电子琴练习,大概明天下午就能运过来了。”韩沐伯一边打开琴盒一边告诉他。
“没想到节目组真的会同意哎…”姜庸按了按键盘在后面坐下来,然后把谱子摆到架子上。“这就是财大气粗吧。”
“那也是因为导师觉着这样舞台效果会更好,不然节目组也不会同意的。”韩沐伯试了试弓的手感。“弟弟我们先按照之前说的合一下?”
“好。”
姜庸一边应着,一边摁下了琴键。
电子琴和大提琴的声音交织在练习室中。
“弟弟我觉着这一小段应该弱一些,
然后延后一拍我再进来。”
“是这样吗?”
“对,我们再来一遍。”
“伯哥这里是不是有点快了?”
“稍微快了一点。”
“那哥我们再来一遍。”
“好。”
两种乐器声响响停停,从最开始的互相磕磕绊绊到最后完美的水乳交融,时间一分一秒的悄然流逝,明亮的灯光下两道影子渐渐合为一体,就像是行云流水般的旋律。
“这样就差不多了,可以收工了。”韩沐伯放下了弓,这才觉着肩膀和小臂都已经酸疼酸疼的了。
姜庸也停了手,连续敲击了三四个小时的指尖发红,稍微一摸就有钝钝的痛感。
“等钢琴运到,我们两个人再练习一次,公演就可以稍微放心一下了。”
“嗯!”姜庸偷偷瞥了一眼有些疲倦却还是笑着的韩沐伯,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伯哥,对不起…”
“嗯?对不起我什么?”韩沐伯疑惑的看过来。
“早上叫你伯伯…”姜庸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小了,他努力的把脸缩进衣服中,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我以为什么事呢,没事的。”韩沐伯失笑,空着的手拍了拍姜庸的脑袋。“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喊什么不都一样吗。”
“那我就能喊伯伯了?”姜庸的眼睛亮了。
韩沐伯手上一用劲,把姜庸大半个脸拍进了衣服里,只露出一双委委屈屈的灰蓝色眼睛。
“不行。”韩沐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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