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日常60

    话说因为昨天晚上去澡堂的时候被里包恩收拾得太惨,导致整个人就算洗干净后还是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而因为怕某个中二少年知道,于是我认真思考后就决定不回家,准备在外面吹吹风。

    至于去山本家借宿一晚啥的,只能说在并盛我也只好意思麻烦他们家了,加上到时候弥生问起我直接说是要给阿武补课就行了。

    于是觉得计划完美无缺的我就直接抱着这种想法跑到山本家了,对于我的到来山本大叔很欢迎,虽然他一开始以为是阿武在外面惹了麻烦的时候对着表情有点凶狠。

    而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很早就起来了,没啥事做的我就帮着同样起得很早的山本大叔处理着食材,然后洗盘子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我再次把盘子弄碎了。

    “阿和,刚才你是用勺子把盘子割碎了吧。”听到破碎的声音,看着水槽里的碎片,山本大叔问道。

    “额不好意思,控制不好力道,我下次从家里拿一个同样的珐琅盘子还给您。”看着在我手里碎成几片的盘子,我有些尴尬。

    好吧,忘记把金属的东西从里面拿出来了,我想道,果然是最近没啥机会洗盘子的原因吗。

    “哎哎,我不是说这个。盘子的事情不要紧,我说的是阿和你也到这个境界了啊。”山本大叔冲着我笑了笑,语气带着赞赏,“不愧是这一代剑术领悟上最有天赋的孩子,成长的速度超出想像啊。”

    “·····”而听到表扬,我沉默了。

    好吧,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说我成长这么快是被某个鬼畜婴儿逼出来的,毕竟如果不赶快变强,我早就死在那个下手没轻重的家伙手里了。

    所以这也不是全凭天赋,我真的是很努力地活下来的啊,想到这里我感叹了一句,谈谈都是泪有没有。

    之后山本大叔瞬间开启剑客模式,表情很严肃很庄严,而身上的气息瞬间就凝炼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像刀剑一般显得尤为凛厉。

    而变脸速度之快,让我觉的阿武不愧是他的孩子,从爽朗表情到杀意坚毅表情只要几秒钟啊。

    怎么说,这真是门绝技,我捂着想道,照现在的话来说这算流行的萌点(?)。

    山本大叔摆上一副电视剧里剑客标准高深又沉痛(?)的表情,他开口:“而阿和你现在还控制不好这股力量,所以才会出现没有整体气息不稳。而既然你爸爸现在不在,作为长辈那我有义务指导你一下吧。”

    说完他用一副老套RPG武侠游戏里所谓高人的经典表情看着我,而我瞬间就差点想找鼠标点击选项。

    “可是流派上的规则不允许吧。”想到这里,我开口。

    好吧,虽然现在因为处于一种开源的社会,于是早就应该实现所谓信息共享。

    但在日本武道界还是存在着一种针对各个流派的规则的,例如秘技不外传啥的,虽然觉得坑爹,但还就是有这种规则。

    虽然因为时代进步,导致这些规则没有以前那么严了。但在那些以自己流派为豪古老的家族中,对于不得学习其它流派的制度还是存在的。

    而因为对流派秘技绝对保密,虽然维护了家族的地位,但也导致了一些传说中有名的绝技的失传。加上某些流派还拥有独特的规则,例如古典家族里一向被人诟病的继承人的挑选方式。于是如此苛刻的情况下,也经常导致某些流派渐渐消失在历史里。

    所以,作为朝利家的继承者,我是不被允许学习其它传统剑客流派秘技的。虽然有点夸张了,但被抓到了的确不得了。

    而当初在柳生家,作为盟主的柳生宗政爷爷对当时十二个家族继承人培养的也只是力量和某些不涉及家族性质的知识。

    “别担心,只是在技巧上教导一下,不涉及秘技之类的。”而对于我的担忧,山本大叔只是摆摆手,露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之后他看着我笑道:“阿和你这副样子和那群墨守成规的老一辈真像,不过这才是正统继承者应该做到的吧,所谓家族的荣耀之类的。”说到这里,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脸上的表情也带着我说不出的沧桑。

    似乎想到什么,山本大叔的脸上带着中遗憾,接着说道:“不过说到流派,现在时雨苍燕流只剩下我这一支了。而因为之前的事,我也没资格再强求阿武去继承他不喜欢的东西了,那个笨小子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说到这里他感叹了一句:“其实我以前以为那小子和我一样是喜欢剑的,现在想想是可能是我逼他了。”

    “嗯,阿武现在打棒球也不错,至少他是真的喜欢。”我开安慰道,想了想,我还是提到那个名字:“而如果定子阿姨听到伯父你的话,也一定会觉得高兴。”

    其实怎么说呢,我觉得比起棒球还是剑更适合阿武那个家伙。

    虽然都说我有作为剑道大家的绝对资质,但我其实觉得阿武比我更适合成为一名日本剑客。

    日本所谓的武士精神,我没有见过有谁比在他更拥有那种宛如诅咒,额,错了是信仰般的意志力。

    “哈哈,阿和你说的也是。”而似乎因为听到妻子的名字,山本大叔的眼神柔软下来,他的语气带着怀念,“定子是个那么温柔的人,如果当初早点带着她回并盛隐居而不是选择去挑战顶峰就好了。唉唉,不说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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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就拿着刀开始在山本大叔的指导下切鱼。

    尝试几次后,看着随着刀锋的切入只有鱼身,而没有像之前那样连着砧板一起被我切开,我暗自舒了口气。

    好吧,终于不用因为毁了厨具而赔钱了,想到这里我瞬间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山本大叔,是这么做吗。”而在把鱼成功切成两半后,我就对着站在旁边的山本大叔开口。

    “嗯,阿和你做的很好,对于刀这种东西,就是要稳住心态。”把我切好的鱼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下,山本大叔先是夸赞了一下。而和平常那种和气的寿司店老板模样不同,此刻山本大叔的眼神带着一种刀的锐气。

    “比如带有攻击的心态。”似乎为了给我演示,山本大叔先拿起一把勺子,随意划了几刀,就把给他看的鱼给切碎。他指了指碎了鱼块,然后冲着我开口:“这就是阿和你现在的情况吧。”

    “是的。”我点点头。

    “可以把普通金属当做名刀使用,证明你在境界上的确够了,你有了自己的‘势’。”山本大叔用严肃的语气说道:“也许有点模糊,但那就是剑客所有的气场。而一个剑客所有的气势是会影响到你的刀的。你的想法的攻击性让你手中的任何东西成为武器,这就是一种体现。而对于所有的武器使用者来说,都是这个道理。”

    “明白了。”我听着越来越玄幻的解说,觉得心里吐槽的欲望涌了起来。

    话说,果然东方剑客走的都是哲学系啊,我想道,说话完全都是这种风格有没有,我爸也是这样。

    而记得当初斯夸罗学长给我讲解的时候,可是直接拿了块石头在我面前劈开,然后把碎成两半的石块丢给我说啥自己领悟啥的。

    好吧,就算我觉得极为不科学,但还是装作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而看到我认真聆听神情的山本大叔露出极为欣慰的笑容,于是讲的更欢了。

    “阿和,你猜这次的结果是怎么样的。”之后山本大叔又拿起菜刀,做了快速挥下的动作,但没有落到鱼身上。

    “应该会切的更容易。”我说道。

    同样的力道,用勺子和用刀,对物体的伤害程度肯定是用刀比较厉害。不要小看我啊,我物理成绩还是不错的。

    “呵,那阿和你看好了。”听到我的答案,山本大叔笑了一下,然后手一挥还是照着刚才的速度,对准的却是砧板上那条鱼。

    而结果却让我惊讶了,于是我想大叫一声不科学来表明我的心态。

    本来照我看来以这种力度,那条鱼肯定会被切断,但事实却是落到鱼身的刀竟然连鳞片都没有刮伤。

    我擦,表示三观毁了啊,我面上平静却不禁在心里大喊一句,之后的第一想法就是也许我要回学校重新学物理了。

    “哈,是不是觉得不符科学,但武道就是这样一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似乎我惊呆了的表情让山本大叔觉得好笑,他摸摸我的头开口:“而照我来看,当你可以把锋利的菜刀当做没开刃的铁块使用的时候,才是你对剑气掌握到熟练的时候。”

    “就像大叔你刚才那样。”我开口。

    好吧,原来所有武道家某种程度都是唯心主义吗。

    物质依赖精神存在,于是精神才是最强的,这是何等让我心痛的解释。

    “没错,手中武器的锋利不是由武器本身决定,而是由握住武器的人来决定的。”山本大叔接着说:“这就是所谓意志最强。”

    说到这里山本大叔拿起旁边放着的揉成一团的毛巾递给我,他向我做了一下感受下的动作。

    “····”于是想了想,我直接闭着眼睛,觉得布料和手中刀的在我心里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过强的攻击意识是好事,这意味着你会拥有极大的攻击力,但太强也会导致控制不好力量。”他接着开口:“而控制这种力量,除了多加练习,在一开始其实是可以想像手中的东西是割不破任何东西的柔软物体。”

    “嗯,知道了,谢谢指导。”我看着手中的菜刀,觉得它似乎重了不少,连上面开刃所带有的冷光都柔和起来。

    额,这是因为在我心中,它不再是攻击人的利器了吗,我想道,所以它现在变成一个没有攻击性质的物体了。

    就和这条毛巾一样,我再看看手里的柔软的布料,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却瞬间觉得我似乎被某种坑爹理论洗脑(?)了。

    好吧,这其实是自我暗示的一种吧,我想道。

    而那我以前那种拿着金属就可以当锋利武器使用的情况,是因为我心里攻击意识太强了,所以任何牵扯到攻击含义的东西就成为了杀人的利器。

    于是我拿着毛巾一副思想者的严肃表情,山本大叔也陪着在一旁保持严肃的表情。

    而这个时候阿武从楼上下来了。

    “早上好····额一早上看到这个还挺诡异的。”看着我和山本大叔的神态极为认真地盯着一条毛巾,阿武似乎有些不理解,他眨着眼睛开口:“老爸,你和阿和在做什么呢?”

    “没干什么,阿武你起来了啊,我去收拾东西。”山本大叔似乎不想让阿武发现他在教我剑道技巧,于是打了个哈哈,暗自冲我比了个手势,他就去做事了。

    “恩,早上好。”我把那条毛巾重新挂起来,然后冲着那个棒球笨蛋开口:“你今天起得真早。”他今天的确很早,毕竟现在离上学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左右。而这个喜欢上学踩点的家伙,如果没我强迫叫起来的话,八成会再睡两个小时左右。

    而似乎察觉到我和山本大叔有事瞒着他,但阿武只是睁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唉唉,其实还不是只要想着阿和你在,随时有可能冲进来往我床上泼水我就睡不着了。”他冲着我故意做出一副无奈的担心神色,略带调侃的语气,却让我知道这货肯定是在讽刺我啊。

    “如果不是找你有事,我不会这么做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我开口。

    “哈哈,看来是我担心过头了。不过其实你今天早上没踹我的门,让我觉得挺不习惯的。”他冲我露出个所谓迷倒了学校大多数女孩子的非常阳光爽朗的笑容。而我看到后却表示这家伙的嘲讽人的水平似乎提高了不少,至少看着他笑我表示又手痒了。

    之后我不理他,而他就直接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牛奶。然后他走到我周围,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把牛奶瓶放在桌上。

    那个外表俊朗到我想打他脸的家伙接着开口:“话说阿和你昨天没回家不要紧吗,而当时看到你一身血可是吓死我了。”

    “只要说要指导你的学习就不要紧的,他应该习惯这个理由了,况且昨天那副样子我可不敢回家。”我瞥了一眼那个表情纯良的家伙,然后重新拿着菜刀,照着刚才山本大叔教的方法开始切鱼,我接着说道:“否则那么大的血腥味,不等我开门,他就会醒了。”

    我抬起头看着那双黄色的眼睛,接着开口:“而他如果看到我那个样子,我就完了。”

    “嗯嗯,是的,不过昨天发生了什么呢。”见我停下手,他笑了一下,就把那瓶牛奶递给我。之后他看着我,眼神带着兴趣,似乎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事情。

    “昨天晚上我去澡堂····”我打开奶瓶的盖子,然后开口,但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然后被围殴了?”那家伙捂着下巴满脸的认真,眼神一凛,做出名侦探推理状。

    他开口:“我想想,能把你打成这样,难道是你上次惹到的学校前辈们趁你洗澡的时候冲进去了。”说完他用极为闪亮的八卦目光看着我,让我胃有点疼。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喝了口牛奶,然后用冷漠的语气开口:“那种低级的家伙我可不放在眼里,话说我可不觉得洗澡的时候有什么没防备的”

    “·····”听到我的话,他沉默了,然后开口道:“虽然感觉说的很帅气,但阿和你这样不对。”

    “怎么不对。”我有点疑惑。

    “我本来只是开玩笑,所以你现在应该像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

    “怎样?”听到正常两个字,我连忙开口。

    “比如红着脸捏着衣角说‘讨厌’啥的,啧啧,仔细想想阿和你那副样子也挺有趣的。”他捂着下巴,似乎在想像。

    然后他自己却笑出声来,“哈哈,话说这么久了我还没见你脸红。”

    “·····”实在忍不住了,我直接把牛奶瓶砸向了那张在我看来非常欠扁的脸,于是瞬间他连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唉唉阿和你又砸人,话说你这点到底跟谁学的啊。”

    “某个我讨厌的人。”看着他,我冷哼一声,接着开口:“看来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行,你知道小看我的家伙知道他们现在都在哪儿吗。”

    “我知道,阿和你说了很多遍。”捂着被我砸出的包,他一副非常习惯我举动的样子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说道:“我想想····好像是西西啥岛的海峡里。”他歪着头说出答案后,满脸期待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表扬。

    “你这个笨蛋是西西里。”我抽抽嘴角,觉得和他较劲的我真是傻透了。

    而握在手里的刀在没有控制好力道的情况下,瞬间就把桌子给切了。看着变成两半的桌子,我瞬间觉得很忧伤,一早上没切坏东西的记录啊,因为这个家伙打破了。

    “都是你这个笨蛋的错。”我表示此刻不能淡定了。

    “好了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见我看着他,那个家伙知道转移话题没成功,只能换上一副啥事都没发生的温和的表情说道:“额,阿和你应该还没吃早饭吧,我马上做怎么样给你加个鸡蛋。不过····这么久了阿和你也没把丢进去不是吗。”说到这里他又笑起来了。

    “····”听到这里,我也跟着笑,而笑容里带着冷意,“你是说只会说狠话,不会做吗。要不,我现在就把你丢到日本海里去算了。”

    那个家伙以为我是谁,以为加一个蛋就可以收买我吗,哼,太小看我了,所以···起码要加两个蛋!

    好吧,不要说我意志力不坚定,只能说这个天然的家伙的和式的早饭做的真的不错。对此,我表示稍微妥协一下也是可以的。

    “怎么会,阿和你可是个大坏人。”看到我的笑容,那个家伙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等意识后,他才抓着头笑道:“但是呢,我却相信,阿和你对朋友却是很好的,所以你一定不会残杀朋友的,那样太无情了。”他看向我的眼神显得很真诚。

    “现在才奉承我是不是太晚了,直接说你想选个什么死法吧。”我放下手中的刀,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我轻声开口:“用刀最快,我可以让你死的毫无痛苦,但想想还是把你抓去填海吧,至少那是我最近的兴趣。”

    “哈·哈··阿和你别这样,表情看起来真恐怖。”似乎意识到我的认真,他的笑容僵硬了,然后才露出一副头痛的样子。

    他连忙举起手表示投降,看着我,眼神极为纯良,然后开口:“请和大人饶过我这一次吧,等会儿还要去上学,被你打一顿我就见不得人了。不,丢到海里去也不行,我的考勤有点不够,不能迟到了。”

    “·····”我眼神阴森地盯着他。

    “额看来你真的下定决心了。”见我不为所动,那家伙只能叹了口气,似乎最后尝试一下,他开口:“我知道说这个没用,但之后你说什么我都照着做。”他举起手一副保证的样子,难得没有笑,而是严肃的表情。

    “好。”我直接点点头。

    “唉我知道你不会答应,但最好轻一点·····等等你接受了。”他本来难得苦着一张脸,但等意识到我接受后,他愣住了,在看了我半天后,他最后叹了口气:“阿和你不会就是等着我说这句话吧。”

    “我有那么卑鄙吗?”我先义正言辞地开口,用真诚的目光对着那双带有怀疑意味的眼睛,然后我马上强调一句:“说好的,你欠我一次承诺。”

    “有···额,不,阿和你是个这么正直的人,都是我太小心眼了。”在我的威胁之下,那个棒球少年难得老实地开口,再说了一堆在我听来十分言不由衷的话后,他低声开口:“唉唉,阿和你这样也就算了,可你护着的云雀也是这样,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们的。”

    “阿武,保护阿纲吧。”没管他的嘀咕,我直接开口。

    “什么?”对于我突然的开口,他似乎有点疑问。

    “我说你刚才承诺做到的。”想了想,我还是把上次他跳楼后没有对他的话说出来,“站在离阿纲最近的地方,保护他吧。”

    实话说,迪诺学长的到来,让我觉得有很大的危机感,阿纲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

    以后在进入黑手党界,他需要可以保护自己的力量。

    而朋友都不是的我没资格说保护他的,想到里包恩和家光大叔,我垂下眼睛,现在被阻拦果然是因为我还不够强。

    不过,迟早我会站在那个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的顶峰位置,我发誓!

    所以目前只能期待狱寺和阿武了,我想道。

    “哈哈,阿和上次我们不是已经约定好了吗。”看着我认真的表情,他眨了下眼睛,露出个显得极为阳光的笑容,然后他用一种认真的语气开口:“我说了,朋友我会保护好的。”语调难得显得严肃。

    “嗯,那很好。”听到这里,我才拍拍手,表示满意了,稍微柔和了一下脸上想杀人的表情,接着开口:“我原谅你了,快去做早饭,我饿了,记得加两个蛋。”

    “·····”结果看到我的反应,他露出一副又被坑了的表情,接着开口道:“你果然是故意的。”

    “嗯?”我无辜地看着他。

    “好好小的我马上去做早餐,和大人你请等一会儿。”那家伙似乎终于觉得斗不过我,于是只能老实执行我说的话了,而他看着我的眼神里难得带有几分无奈的神色。

    最后他站起身,似乎想到什么,他模仿山本大叔用开玩笑的口气开口道:“客人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老板请多做一份,我要打包回家。”我回应地非常顺畅。

    “是是,你带给云雀的吧,我知道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起来。

    好吧,算算时间,现在离上学还有两个小时,等会儿还是回趟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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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等到我拿着打包的盒子,和准备去找阿纲一起上学的他出门了。

    而因为有段路相同,于是我和他又开始了交谈。

    “话说会趁别人入浴的时候攻击,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吗。”想到之前的话题,我开口道。

    好吧,别看现在这个家伙一脸的阳光纯良样子,小时候可是心思非常多的人啊。

    比如记得当时在柳生宅的时候,这个一副老实孩子模样的,竟然在温泉里潜水几个小时,就是为了抓住攻击我的机会。而表示最后因为我不喜欢热的东西,所以站在温泉旁一直不下水啥的,让他最后憋不住选择放弃计划出来透气的时候,这种苦逼程度跟让我觉得他是个悲剧。

    对此我只能说,他当时到底有多恨我才会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啊。

    所以说对于报复我的人,我一向采取同情的态度的,太可怜了。

    “刺杀本来就是趁其不备嘛,而且我可是埋伏在水里几个小时。”似乎明白我的话意有所指,他睁着黄色的眼睛十分坦荡地看着我,然后露出回忆表情开口:“当时刚看了宫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的决斗觉得很帅气,里面武藏不是故意晚到来让小次郎吗,于是当时认为用些计策胜利也是可以的。”

    “玩心理战术当然可以,但趁洗澡偷袭这算吗?这完全已经是小人了吧,说好的光明正大打败我的呢。”听到这里,我抽抽嘴角,然后想到某个词,我开口:“等等,计策这个词好像不是你喜欢用的吧,难道当时弄出这种状况的是鹿之介那个笨蛋。”说到这里,看到脸色一变的阿武,我瞬间觉得懂了什么。

    好吧,这可怜的孩子一定是被那个从小就油滑的家伙给坑了吧,我想道。

    “哈哈,被阿和你猜到了啊。”他的笑容僵硬起来,然后脸上露出让我想抽打的文艺色彩的回忆表情。

    他耸了耸肩,叹了口气开口:“其实当时约好几个人一起去的,额,也就是围殴,可后来到了约定时间,去的只有我和他。而他最后看到坐在门口的弥生,错了是云雀,那个家伙说了句‘打倒大魔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然后撒腿跑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他也不容易啊,“辛苦你了,我会给你报仇的。毕竟当时我以为是你想的主意,于是狠狠打了你一顿。”以至于后来逼他签了卖身契啥的,想想是挺悲剧的。

    “你不会要报复回来吧。”听出我口气的阴冷,阿武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见我神情认真,他摆摆手表示他不在意:“明明是你和云雀打的为什么要找他报仇···额,错了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了吧。”他用一种这世界充满爱所以要宽容的坑爹(?)眼神看着我。

    “不要紧,时间对我来说没啥的,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于是我只能用慈爱(?)的眼神望着他,在我的目光下,他打了个寒颤,之后我才凉凉地开口:“反正我就是小心眼。”

    好吧,刚好这次过年要回本家一趟,到时候一起报复回来算了,我想道。

    之后似乎想到什么,那个家伙露出个笑容,接着开口:“嘛嘛,话说我对那件事印象挺深刻的。那个时候不是不知道阿和你是女孩子吗,而且我什么都没看到,额,错了是偷袭的时候还被痛打了一顿。”

    “而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云雀真的很强呢,虽然安静的样子像个娃娃,但他的身法真是少见的快,攻击手法也是干净利落啊。”说到这里,他的神情有点认真。

    “弥生怎么说也是云雀家的继承人,你以为会很弱吗。”我瞥了他一眼,表示鄙视,接着说道:“说起来他的近战实力强得有些夸张,如果可以我们这种剑客如果不是高几个档次,还是不要和他玩贴身战比较好。”

    剑的长度注定贴身战会有障碍的,而云雀家的源自冲绳的古武术一向用得就是小巧适合贴身肉搏的冷兵器,所以优势啥的还是很明显的。

    “而速度快也是为了拉近距离,方便进行贴身战。”我指出这点,然后开口:“总体说,流派的特点,让他比我们更适合近战·····等等,阿武你还想用剑吗。”

    “哈哈,阿和你说什么呢,我只会棒球哪会用什么剑。”听到这个,他只是露出一副不明白我意思的表情看着我。

    “你装的真假。”对于这个,我表示嗤之以鼻。

    “不,我当然不会觉得弱,只是强的出乎想象了。”见我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那个棒球少年摸摸鼻子开始转移话题,他开口:“当时我可是在床上躺了两天啊,肋骨都断了。当他一脚踩上来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会呼吸的痛。”他捂着心脏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求同情,而看到这个我直接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说到这里他感叹了句,“明明当时他身子那么小,很难看出力量会这么大啊。”

    “笨蛋那是利用加速得到的冲击力。”我继续鄙视他,然后开口:“话说,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出手,毫无顾及啊。当时如果不是我把他拦下来,你绝对会比当时更惨。”

    好吧,一向被说冷血无情的我,当时看到那种弥生打他的场景都觉得触目惊心了。

    特别是····当时那个中二孩子在攻击的时候,一向平静的蓝灰色的眼睛竟然亮的出奇,而看到血,他的嘴角竟然也是带着笑的。

    他笑容的意味让我觉得看到了一只脱笼的野兽。

    于是我当时愣住了,觉得在我心中的小表妹也许和我想的不一样。

    然后在某个家伙被打到半死的时候,觉得杀人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做吧,于是就出手终止了当时那场莫名一边倒的战斗。而等到当时我把弥生抱在怀里,他还是睁着眼睛安静地看着我,显得难得乖巧的时候,我才觉得我对他也许没有想象中了解。

    “的确,我当时因为愣住了而被他近身了,而等发现他攻击的时候已经躲不开。”那个家伙笑道:“就攻击连续性这点,他当时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真的很了不起。”

    说到这里我也有点疑惑,“这么说来,你这家伙那个时候的警惕性也没这么差啊,怎么被打的连还手之力也没有。”

    就算当时弥生很强,但阿武也不弱啊,为什么会造成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局面。

    “哎呀,当然是因为当时···而且我看到了让我惊讶的东西,所以一时不察就···”听到这个问题,那个棒球少年只是捂着头开始傻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眼神偏移地很厉害,似乎在害怕看我。

    “他们这一脉本来就是掌握静气的代表。”对于这种心虚的样子,我也没多加纠缠,只是说道:“凌厉且华丽的攻击,所谓力量和技巧高度结合的近身格斗。”

    “话说幸好当时先进去的是我,如果当时先进去的弥生,我绝对不会让你活到现在。”我口气冷冷的。

    他冲我眨眨眼睛,浅黄色的眼睛显得很明亮:“的确,那个时候我们都还以为他是女孩子,而且你还是未婚夫,阿和你肯定会直接杀了我的吧。”

    “你明白就好。”

    “不过当时也给我上了一课,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啊。”他睁着眼睛看着我,带着难得地认真,他笑道:“当然最强的,还是阿和你。”

    “恩?”我抬头看着那个冲着我笑的家伙开口。

    “也许是印象深刻,但当时觉得阿和你真的很强,有种不管怎样都打不倒的感觉。”见我抬头望着他,那双浅黄色的眼睛还是亮的惊人,他接着开口:“那么昨天攻击你的人,比阿和你还强很多吗?”语气虽然带笑,但显得意外地认真。

    “恩,如今的我甚至够不上他的衣角。”我直接承认道。

    话说,里包恩到底有多强,我到现在都没看清楚过。

    所以说不愧是世界第一的杀手吗,就算爸爸说我进步已经很快了,但我真的还是看不到打败那个婴儿的希望啊。

    “这就是你昨天不想回家的原因?”那个家伙看着我,问道:“不让云雀知道并盛有个这么强的人···不过既然你被打的那么惨,他肯定也会出手吧。”

    “唉,这也说不定,我受伤这点可能只会给他一个攻击的借口吧。”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个中二少年是个比想象中更冷静善于观察的人,他自然懂得力量的差距。而对于没有直接威胁的强大力量,他就算心里想挑战。但为了集体利益,如果没有冲突也不会去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

    就是因为这点,他才会比我更适合做个领导者吧。某种程度上,虽然同样自我中心,但在某些事上我真的比他任性多了。

    而享受战斗的乐趣,但不意味没有理由而主动与人争执,我想道。

    “而现在的弥生对上那个人也只会败得很彻底。”我接着说:“虽然对于这种强者,弥生应该喜欢挑战,但我不希望他这么早就遭受所谓骄傲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感觉。”

    “和我不一样,他不需要这么快就遇到这么大的一座山。按着步调一步步成长比较好····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说完后,我就发现阿武正看着我,眼神诡异到我直接想伸出手插他的眼睛。

    他看着我笑了,还是阳光四射的笑容,“果然,阿和你从小就是这么护着云雀,一直没变啊。”

    “你有什么意见吗。”我平淡地开口。

    “嘛嘛,当然没有意见,我早习惯了。不过被阿和你一讲,我都有点激动了。”他双手撑着后脑勺,望着天空,眼神让我有点看不懂。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我,眼睛显得尤其明亮。

    而看着那双眼睛,瞬间让我想道了沙漠上飞翔的鹰隼,锐利地仿佛刀刃的眼神。

    然后他开口:“明明决定不再去想那个世界的,果然阿和你很狡猾。”语气有些抱怨,但我听来觉得他是高兴的。

    “我怎么了吗?”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表示很疑惑。

    “没什么。”他把书包拿在手上,然后开口:“只是想到有些东西也许是逃不掉的。”

    “·····”听到这里,我沉默了。本来想打击一下陷入明媚忧伤(?)的他,但最后还是放弃了,看着已到眼前的岔口,于是我说道:“你快去找阿纲吧。”

    “嗯嗯,阿和再见。”他冲我挥挥手就离开了。

    好吧先回家一趟,然后去找迪诺学长,我想道。之前电话里爸爸提起过九代目爷爷有信给我,而且是托学长交给我的。

    但昨天因为里包恩,让我忘记找学长拿了。

    话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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