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人现在有什么想法,那就是, ‘你说,我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呢,竟然动手去抢了呢?不不不,不是我自己的问题,是这个娘们儿太彪了。没错,就是这娘们儿太彪悍。’
哈哈哈哈哈哈,这可不是吓着他了,东北话都出来了。
反正,她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了,那就是,打的他连他妈都认不出,打的他跪下喊爸爸。的确,她也确实做到了。
至此,他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做牛做马且不提,做专属厨子,专属司机,专属保镖,专属月嫂保姆,又哄了奶娃娃什么的,这些都是血泪般的历史,也都是后话了。
再说这瑨国皇宫里,本就生孩子死活生不出,还昏迷的只剩一口气儿的某娘娘,以那魂体的方式从忘川三生石处游荡一圈儿,又再次回来了。
呲,浑身都疼。这是她现在的唯一想法,动都不想动,真的好疼啊啊啊啊。她哭了,真的。即使她疼的死去活来,可她的肚子,还是大着的。要死。
嚯,这比之前更邋里邋遢,眼中红血丝更甚,浑身更加颓废绝望的人真的是她家下凡渡劫的帝君,人间的皇帝无疑了。
天可怜儿见的,真心疼。她捧在心尖尖儿上疼宠着的人,被她糟蹋成这样子了。不能接受,接受不能啊。
像极了天宫时,第一次受伤时的样子。啊,神一般的有些怀念和迷人。得,她有些飘了。
要不是她还担心着肚子里的那小莲子投生,还暂且不知是男是女的小奶娃娃,她的手被他颤抖而又隐隐透着些许绝望的手掌包裹着,并且也呆呆的看着她,就是在失神呢,连她已经醒来都没有发现呢。反正,她现在是连动一下都不太愿意。只想躺在这产房里的生产床上挺尸,并且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又一次到来。
全身的无力之感,从未有这么强烈过,像个废人一样了。
她也是够可以了,她自己不想动弹,可她自己的魂体的手腕上有她的小红绳呢,小红绳上还有被迫要给她做牛做马用的那个不靠谱的西贝石呢,他不是十分好奇她的小红绳吗?还想硬抢?那就让他跟它好好的在一起呆着吧。
至于,要呆到什么时候,这个那可是要看她当时的心情好坏了。心情好,也就有可能早早放了他自由,若是心情不爽了,那可就是个没头的时日了。简直是,任性极了的呀呀呀。
即使,她现在是个人,两个仙儿之间的交流还是可以的。这不就是,指使他指使的很顺手么?
‘去,石溪北,将他的心神儿给你家大姐佬我吸引过来。’
知道她又为什么把他叫做石溪北吗?因为它是一块不靠谱的西贝货呀。虽然,知晓他是有着自己的名字“石灵”,可她听着不好听啊,石溪北叫起来多顺嘴啊,就这还是他已经强烈抗议过的结果,不然她就叫他十七呗了。
然,作为她手里任她揉搓的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块石头,却是敢怒不敢言。
唉呀呀,她就喜欢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啧,谁让他当时实力不如人呢。呦呦呦,造作呀,快乐啊,旋转呀。
啊,不多说,这还是一块挺靠谱的石头,这不就明显的一阵风拂过,既能拉会某人的心神,又不会让人觉得怪异。简直~完美~
那人被引过来,她却是没能让他开口说话,就直接打断了他,手指虚弱颤颤指着殿外,声音沙哑微弱,“出去,你先出去。”
“你要做什么?”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指,语气虽是强装着镇定,可他的心底,却是焦躁又不安到了极点。不得不说,除了她爸妈,他就是那个最能够了解她的人了,连她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都已经有了隐隐的不好预感。
眼瞳却是不着痕迹的有了缩小,挠了挠他的手心,对着他微微笑着,“我真的还好的,不要担心我呀。”
不等他开口,就又直接截住他即将说出的话,一脸偷了腥的小猫咪的傲娇模样,“我曾偷偷的在你办公的地方,藏过一份准备以后打算给你的礼物,你肯定没有见到过的,是我亲手做的哦。不过,现在呢,我好像有些后悔了耶,我不想以后了,我想现在就送给你,你,去亲自把它找到,然后拿回来戴上让我瞧瞧好看不好看,好不好?”
哄孩子似的随便话语,说的也是实在是不能够让人信服。
不过,他们两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且都在装糊涂罢了。不过,他们两个却也都是了那种,只要有一个人不在了,另一个也定会相随而去的人。绝不会轻易苟活一日,说来实在惹人惊奇,他们之间的感情竟是如此之好了,都已经到了这生死相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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