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乖呀,他们,有可能会笑话咱的。”又摸了摸他的脸,说了一句让外间人们的头又低了一个度的话。
“哼哼。”不满,对,就是不满,不满他们一个个的没眼色见的打扰他们两个之间的温存。
伸出还有些软而无力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喉结,无奈道,“好了,你乖乖的。”
这才算是安抚了这个,时常幼稚,时常霸道,时常傲娇,时常黏人的人。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折腾,先是瞧病的,瞧完病又开了些并没有多大用处的安神药先溜了,然后就是伺候穿衣和洗漱的,来来回回的折腾。
待让他亲自给她带好那头上的最后一只钗,‘总算,解放了。’这是她现在心里剩下的唯一一个想法了。
一个个的,都把她当做那易碎的瓷娃娃了。吃饭,他会亲自喂,穿衣,他给她穿,……,洗漱,要不是她坚定的拒绝,怕他会替她洗漱了。阔怕,她一个刚刚干完一架还没两天的女汉子,伪妹子。要这样对她,呵呵哒。
宫婢现在对她来说,还不如一个皇帝来的实在好用。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宫里的那些宫婢们都说:她们快要失业了。连一向和她亲近的怡竹都经常愁眉苦脸的向她诉苦,说陛下又抢了她们的活计,让她们这一干人等没了伺候娘娘的机会。
那么,她也只想说对她们说一句,人设崩的太厉害,她也管不住哇。
… …
时常闲的发慌,没事儿干。不能吃瓜聊八卦,没人陪她……,不能欢聚一堂写小书,没人陪她……,寂寥……
哦,也就是有那么一件事,已经让她们成为了习惯。那就是,时不时的睡上一天半天的。据那些庸医说,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乎,这就成了,奇案?狗屁嘞,鬼信呢,别以为她感觉不到她自己身体发生的细微变化,肯定是有大事情发生了,她们是瞒着她,又不告诉她罢了。
随她们去吧。
闲嘛,那也就只能让那个也不知道是真的天天闲的发慌,还是假的闲的发慌的皇帝陛下给她读书,读经,厌烦了,就换一种。象棋围棋五子棋跳棋,然后就是画画,弹琴……,几十年如一日?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都是怎么度过这无聊的时光的。嘿,好像她,有些记不起来了耶。有时候,到了那实在无法度过的无聊时光,会让他给她染指甲,对,没错,就是那个染蔻丹红指甲了。还会缠着他,给他也染上那红艳艳的指甲色。不过,都不会怎么成功罢了。也就是那么十次中的一次可能成功了,并且还是她签订了众多不平等条约换来的。
没说的是,每次她成功之后,朝堂上的大臣们总会眼尖的发现有那么几天,他们家陛下会时不时的拉拉自己的袖子,并且不让手指露出袖子外面来。
噢,你说之前众大臣之前说皇上专宠之事啊,早就不了了之了,那天他们夫人回来家里之后,对他们是又挠又掐的,还带着河东狮吼,不外乎全是那一句:是不是嫌弃她年老色衰了,想要陛下给他赐个小妖精,好坐享齐人之福?
可好一通折腾,费了那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解释清楚。询问一番才清楚了,原来全是他们陛下搞得鬼。也是一把辛酸泪了,你说他们这是折腾个什么劲,正主都亲自暗悄悄的给他们下套了,赐个宫女做妾?还是别了吧,光这一个就够自个儿伺候的了,这儿子女儿都要娶亲和出嫁了,再给娶个小妈,还妄想着“一树梨花压海棠?”怕是一张老脸都要没了,再者了,都听了自家夫人说了陛下对贵妃娘娘无所顾忌的宠爱,还给他们添堵,也都快怕死了宫里哪个大头不开心,给他们使绊子。索性的,也不再盯着人家的后院瞧了。
emmm,她沉睡的时间似乎有点变长了?从之前的半天,一天到现在的一天半,两天,甚至于更长。她谁都没说的是,她似乎做梦了。并且还是只要沉睡就会做梦,梦到的好像还都是同一个???
也是很够可以了,也不知道了这到底是预见未来还是梦见过去,你说她这梦就梦吧,还都是梦这同一个,还都是些不带连贯性的。说实话,她也没多大的好奇心,一切都随缘吧。
可,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呢。某天,在她沉睡了也不知道几天,终于醒了过来,尚且还在迷瞪不知世事中,这之前有人犹犹豫豫,含含糊糊,不可言说,时机未到,没有说出来的第三点,他倒是给说了出来。
也就四个字:变化,转机。
她又能怎么说,全靠自个儿脑容量的理解力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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