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未注意到的是,在她与凤九躲在石柱后的时候,有人都已经知道她躲在那处,在她轻笑出声的时候,那人也亦是看向了那石柱。
二人的眼神再一次的隔空相撞了。都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了色彩,只不过二人有的动了心,有的却不知道已经动了心而已。
兮悦像惊了魂的小鹿似的,将视线瞬间收回,只是脸上还在不断上升的温度出卖了她的心。只得望着面前的石柱子,但凤九与那男子的声音还在不断的传来,却又不敢再伸头去看。
“原来是狐帝的孙女!凤九小殿下!”
“正是在下!”声音似乎由轻快变成了雀跃?
“那,你姑姑就是青丘白浅喽?”
“不错啊,我姑姑就是白浅!”这声音直让那个躲在石柱后的人愈发觉得抓心挠肺的好奇。
“那岂不就是太子殿下的正妃?!”
说完这句话,就瞧见了东华帝君那没表情的脸上更加没表情了,也让那凤九脸上生出了疑惑。
“什么正妃呀?我姑姑不是要嫁给二皇子吗?怎么变成太子了?”
就又听见那声音又传了过来,只是声音极小:“此事说来话长。”像是二人在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
“那就长话短说啊。”
“好!那就要从你姑姑洞中的那只小巴蛇说起。”
“小巴蛇?你说少辛吗?”
“不错,就是少辛!”
“少辛她……”
却又听见不属于凤九和那灰衣男子的轻咳声穿了过来。
接着又听到那男子说:“帝君为何猜是青丘白浅?”
“你手上那个册子,是昨夜白浅留给这位小殿下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东皇钟的封印术法。你觉得是不是太巧了些?”
“嗯…,是太过于巧合。不过小仙有一个疑问,传闻中,白浅出生后,就从未离开过青丘半步。她是如何知道,墨渊上神的独门术法?”
“这也是本君所惑的。”
“况且,传授这种独门术法,通常都是师徒关系。墨渊上神,好像一向不收女弟子。小,小殿下,你可知道什么内情?”
“我姑姑和昆仑墟没有半点关系。”
“哦,那就奇怪了。”
“这个疑问,恐怕只有等到墨渊死而复生才会有人给我们答案了。或者等夜华娶了白浅,你可以亲自去问问她。”东华帝君冷清的声传来,只让人为单纯天真的凤九殿下着急。
“帝君说笑了,小仙可不敢随便开口。”
“该走了!”东华帝君悠悠的三个字传来,像是对石柱后的那人说的,又像是对那八卦二人组说的。
“这位星君,你勾起了我想听故事的欲望,你要负责将此事讲清楚。讲完之后,你可不可以帮助……”话还没说完。就只看见,风一般的兮悦从石柱后迅速的跑了出来,也不理那八卦二人组,在东华帝君身后,以一个不近也不远的距离紧紧的跟着,两只眼睛看着帝君的两只手腕,也不移开目光,因为自再次遇见帝君,手腕上的情丝绕一直发亮与发热都没有停过,她迫切的想要看看那另外的那条红绳。
“这,这……,这位姑娘又是何人呀?”就只见那灰衣男子满脸的惊讶且在那瞬间有些口齿不清,结结巴巴的问着凤九。
“她是兮悦啊,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最好的好朋友,但帝君又是兮悦的救命恩人,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待我有时间慢慢讲给你听。快,你先告诉我,我姑姑为什么要嫁给太子啊?还有刚刚你们讲东皇钟的事情,我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可否为我讲清楚一点?”
跟在帝君身后的人,看着这两人边走边说还愈说愈烈的架势,还有凤九那天真无邪的声音。看的兮悦是只能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句:“当真是天真无邪,天真无邪呀!”
“呵!”这是来自帝君状似嘲讽的口气不错。
也顾不得要拉开二人的距离,只将两人挨得近近的,不过看兮悦的架势,好像又想像初次见面那样出其不意来个霸王硬上弓。
只不过,帝君岂能再次如她所意,就像是早早就有准备一样,两只袖子总是那么平平整整的自然垂下,总感觉着即使来了八级大风也不会使他那两只袖子所动静。
令走在一旁的兮悦顿时没有任何办法再去看帝君的那两条手腕,只一个劲的低着头,也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走着路。如果她抬头的话,就会发现,走在旁边那人眼中的淡然好像发生了变化,有好似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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