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晴这次去要两个多月的时间。
到了冬令营的地方苑晴才知道,原来就是换了个封闭环境继续学习,不过就是考试的频率高了,原来是一月一考,现在是一周一考,每次进行统一排名。并且冬令营采用的是全封闭式管理方式,不允许带手机,如果和外界沟通的话要和主管老师打申请,经过允许才行。
苑晴深深的感受到了俩字儿“坑爹”!这特么那是冬令营,明明是集中营。
苑晴过得不舒心,张磊那边也是苦不堪言。
因为和苑晴撒了谎,张磊就真的没有再回去。
张磊一再请求冰场老板,让老板收留他。
老板说“收留可以。有个条件。每天等顾客都走了,三点,你给冰城打蜡。”
张磊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同意。他实在是没办法了,最起码冰场不冷。
冰场老板给了张磊一张单人的折叠床,因为地方小只能放在厕所边上。
张磊咬牙挨着,没有任何怨言。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会格外想念苑晴,想念她笑眯眯的眼睛,和温柔又妥帖的话语。想她的时候,张磊觉得内心就会柔软的不行,可是一想起现在两人的差距,却又陷入了深深地无力感中。
现在的张磊每天都处于超负荷运转状态:三点给冰场打蜡,白天一站就是一整天,每天休息时间严重不足。
苑晴临走时做的酱牛肉节省着吃,也被吃完了,本以为等到发工资会好过一些,结果老板借着各种七七八八原因,扣的所剩无几。现在的张磊已经将近两天没有吃过饭了。
实在饿的不行了,张磊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往德云社走。
刚准备进后台,来了一大叔,操着一口口音:“你谁啊?这儿不让进啊!”
“您好,我找一下烧饼。”张磊礼貌的说道。
“烧饼不在,烧饼现在在基地呢!”大叔挥了挥手,“你是粉丝啊?!粉丝不让进后台知道不?”
张磊怕还没见到人就被中途赶走了,只能说出当时的艺名“您好,我是张云雷。”
“啥?!”大叔愣了一下。
“我是张云雷。”张磊低下了头。
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甚至有些邋遢的年轻人,大叔震惊了。这跟自己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小辫儿完全不能重合到一起啊!这还是那个唱起来能把房顶掀起来的角儿吗?!
大叔把张磊领到了后台,对着孔云龙说“他说他是张云雷,你看看,是吗?”
“三哥……”张磊话都没说完,一看见自己三哥的那一刹那,眼泪就流下来了。
“小……小辫儿?!”孔云龙震惊了,激动的抱着张磊,手都有些颤抖,“小辫儿!你可回来了!快!让三哥看看!”孔云龙握着张磊的肩膀,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这个阔别了六年的兄弟。
“三哥……你能……借我点儿钱吗……”张磊十分艰难的说到。
“成”孔云龙掏了掏口袋,发现自己没带钱,“辫儿你等会儿”。
“带钱了吗?”孔云龙回头问了问阎鹤祥。
“就带一百块钱。都给你。”阎鹤祥从张磊一进来就看见他了,知道这应该就是孔云龙总说的张云雷了。
“辫儿,三哥今儿没带钱。你住哪儿,下了台哥给你送过去,成不?”说着,孔云龙把钱递给张磊。
“三哥,这些就够了。我走了,一会儿我还上班了。”张磊接过,深深地看了一眼孔云龙,“三哥。不许告诉我姐今儿我来了!”
“成,兄弟,有什么事儿,一定要跟我说!”孔云龙又抱了抱自己的兄弟。
张磊离开了以后,孔云龙一直在思量要不要告诉师娘。看着自己兄弟那样儿,是真让人心疼不安。最终孔云龙还是给自己师娘打出了电话,“师娘,今儿辫儿来了……”
张磊借着抽烟的由头,躺在台阶上歇着,太累了,两天没脱鞋子了,脚都肿了。鞋子也破了,衣服也是破的。张磊自嘲的想,还真是鞋儿,破帽儿也破了。
忽然电话响了,张磊接起来,没等他说话,耳边就传来了姐姐的声音:“张磊,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在哪儿呢,麻溜的给我把工作辞了在那等着我!我现在在高速上,一会儿有人接你去,你要是敢跑,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逮回来。”
张磊听得出,姐姐很生气,她已经在尽量压制自己的怒气了。对于这个亦姐亦母的姐姐,张磊是害怕的。
想必三哥刚演出完就给姐姐打电话了吧。“姐,我不走,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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