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的面上带着些许带无奈,语气里面却是带满了漫不经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的从床上干脆是坐起来,一双眸子竟然是带着些许委屈。
而他的手就是这么捂在自己的胸口上,刚才楚锦那一下掐的可是不轻啊。
“我……你……怎么……”
楚锦结结巴巴的,手指在指着南宫翎和指着自己之间摇摆着,面上满是惊讶。
咯吱一声。
安白直接是一把将门推开,手里面拎着那个小男孩直接是进来。
“王爷!这小孩一大早就在王爷的门口鬼鬼祟祟的,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王爷想要怎么处置?”
安白说着,一把就是将那个小男孩扔在地上。
只看到他的双手被绑着,嘴里面还是塞着布,无法动弹自然也是没有办法发出来声音。
安白说完这话才是一下子抬起头,在看到坐在床上的楚锦的时候,明显是愣了一下。
这女人……怎么又在自家主子的床上?
还有这一次自家主子怎么和她在同一张床上!
眼前的这个场面全然是已经超出了安白的理解范围,他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目光小心翼翼的暼了一下南宫翎。
自己坏了自家主子的好事,怕不是要被砍了。
在对上南宫翎目光的那一瞬间,安白这才是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只见到南宫翎根本就是没有看自己,只是死死的盯着楚锦,眸子里面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那个……王爷,你们……你们继续,我等会再来。”
安白面上尬笑着,不自觉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赶紧是一把揪住地上那个男孩的衣领又是将他拎了起来。
“哎……等等!”
楚锦突然是开口叫住了他,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感觉这眼睛很是干涩,她是看了许久才是看清楚。
“你……你不是昨晚那个?”
楚锦还是稍微的有一点点的印象,至少那个时候,自己还是没有断片,所以在看到那个小男孩那张脸的时候,还是觉得异常的熟悉。
只是当时具体的情况,楚锦自己都是快要记不清楚了。
楚锦的声音传到了那个小男孩的耳朵里面,在这一瞬间,那个小男孩身子突然是动了一下。
他猛地回头,就是这么死死的盯着楚锦。
楚锦竟然是从他的眸子里面读出来求救的意味。
他……在寻求自己的帮助?
楚锦都是有些许的不可思议。
“王爷……”
安白没有松开那个小男孩,而是转头看了南宫翎一眼,明显是想要询问他的想法。
南宫翎看着楚锦那双眸子,知道她自然是认识这个男孩的,便只是手指稍微的挥了挥。
安白在得到南宫翎的允许之后,这才是将自己手里拎着的那个小男孩放下来。
“安白……你说你武功这么高,又年纪这么大,你干什么这么对一个孩子啊?还不赶紧给他松开。”
楚锦倒是没有一点点的留情,直接是开口带着些许的责怪。
“这小孩大清早就在屋子门口,肯定是不怀好意,还有……你看看,他可是会伤人的。”
安白当然是一脸的不服气,直接是一把扯开自己的袖子,就是这么将刚才被咬伤的部位露出来。
楚锦看到他的伤口,只是觉得莫名的熟悉,她的手指稍微的动了动,随即抬起来。
该死……我什么时候也是被咬了?
楚锦看着自己手上的牙印,一排排的很是整齐。
只是这伤口分明是已经被处理过了,上年乳白色的药液都是已经干透,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楚锦的脑袋稍微的别过来看了一眼南宫翎。
难不成……是这个男人做的?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楚锦的脑海里面闪过一秒,便是立马否认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南宫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这么好?
楚锦也是懒得多想,干脆是直接从床上跳下来,甚至于都是连鞋子都没穿。
“安白,你还有脸说?武功那么高被一个小孩伤了,不反思自己,怎么?要把自己无能之怒发泄到一个男孩身上吗?”
楚锦说着,就是走到安白的面前,一脸的挑衅模样。
那个小男孩看到楚锦,竟然是直接跑过去躲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衣袖怎么都是不肯松手。
“你!”
安白咬着牙,死死的盯着楚锦。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王爷都没有开口呢。”
安白气的吹胡子瞪眼,只是很明显他不擅长吵架。
“行了安白,小锦说的也没错。”
南宫翎终于是开口,目光也是瞥了一眼躲在楚锦身后的男孩。
“下次切记不可轻敌。”
南宫翎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
“是。”
安白虽然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服,在南宫翎开口的那一瞬间,也全部都是消失殆尽。
“对了王爷……安白今日来是有要事要禀告王爷,昨夜府中无故遭遇了家贼,虽然丢失的只是一些珍贵的外伤药……”
安白说着,面上带着些许的担忧。
“这些年来,临渊王府借用缜密的机关锁,从未出过纰漏,也从未丢失一物,因为没有人能进的来,可是这一次……”
安白顿了顿,突然是严肃的盯着南宫翎。
“王爷看要不要重新检查一下机关锁的装置,避免发生意外。”
安白说着。
“咳咳……”
在听到安白的话的时候,南宫翎不自觉的轻咳两声,目光却也是带着些许的躲闪。
“那个……不用了,昨夜的事情不必担心。”
南宫翎开口,并没有把安白的话放在心上一般。
“可是王爷!”
安白似乎是不依不饶,他绝对是不允许南宫翎和临渊王府出任何的意外。
他本来是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这眼睛的余光就是这么一闪刚好是对上南宫翎身后床边放着的东西。
“在这?”
安白眉头一皱,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直接是走到了床边。
“王爷!是她……”
安白一把将床边放着的一个小药瓶拿过来,就是这么高高的举在手里。
“王爷,是这个女人偷的!她先是千方百计的靠近王爷,随后又是派这个小子潜伏在门口,再是潜入我临渊王府偷药,她靠近王爷一定是不安好心,王爷可不要被这个女人蒙骗了!”
安白一字一句说的那是一个铿锵有力,一张面上甚至于带着些许的骄傲。
她不喜欢楚锦,是那种第一件见到就觉得不顺眼的程度。
因为在他的眼里,楚锦长的不好看又性格跋扈,身份地位也是没有半点和自家的王爷匹配。
可是偏偏南宫翎却是对她青睐有加,让他可是郁闷好一会。
“怪不得……怪不得……这几日也就是只有这个女人进出过临渊王府……”
安白觉得自己的推理似乎是更加的有理有据。
“说!你接近王爷,偷取临渊王府的药材到底有什么企图!”
安白说着,眼看着就是要一把将自己手里的剑直接是拔出来。
“安白!”
南宫翎反应迅速,直接是一个快步过去,在那剑刃还是没有出鞘的时候,就是将它给硬生生按了回去。
“王爷可莫要被这女人蒙了心智。”
安白整个人简直是异常的激动模样,盯着楚锦一副要铲奸除恶的模样。
“呵……”楚锦冷笑一声,看着安白的模样带着些许的轻蔑和嘲讽。
“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不赖,只是这东西……我还真就没见过。”
楚锦盯着安白,一字一句带着极度的坚定。
“安白……这药……”
南宫翎嘴角微微抽搐,一时间都要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是怎么瞎了眼选了安白这么一个不会看眼色的人呆在自己的身边。
南宫翎咳嗽了好几声,盯着安白带着些许的无奈。
“这是本王拿的,与小锦无关。”
南宫翎淡淡的说着,一时间屋子里面所有的眼睛都是在南宫翎的身上停下来。
包括安白,面上也是带着极度的不可思议。
自己的主子……竟然偷自家的东西?
不对!不是偷……
可是王爷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楚锦也是一愣,她的目光又是不自觉的落在安白手中捏着的药瓶之上。
“给我看看。”
楚锦第一反应是警惕,先不说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单单这东西是南宫翎拿来的,就是这一点也是让楚锦心里有些许的不安。
莫不是他想要害自己?
不是楚锦多疑,这些年要不是她处处提防,可能她早就死了。
她也是不等安白回答,就是在安白愣神的瞬间,一把将他手中的药瓶拿过来。
她一点点的掀开盖子,用手掌稍微的扇了扇,瓶子里面的药味瞬间都是钻进了她的鼻中。
这味道……似乎是有些许的熟悉。
里面满是上好的疗伤药材,适用于外伤,甚至于连楚锦都是从未调配过这样的外伤药物。
因为这里面的药材太过于珍贵,对于她来说,根本是浪费。
楚锦似乎一下子想到什么,目光瞥了瞥自己手背上的伤痕上面覆盖着的白色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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