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裴景川？
萧慕谨懵了。
她就只知道裴景川喜欢她，哪里想过自己喜不喜欢裴景川。
萧慕谨仰着脑袋看着裴景川，默默摇了摇头想表示自己不知道。
然而裴景川理解成了不喜欢。
“你…”
裴景川发现自己今晚说了那么多就是在放屁！
“我不知道。”她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声音细若蚊吟。
裴景川眸光闪了闪。
有戏。
“为什么不知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短发。
“我怎么懂。”
“那你对我什么感觉？”
“啊？”
裴景川问得直白，萧慕谨愣了愣。
过会儿，才悠悠说：“你特么混蛋。”
裴景川：“……”
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暧昧氛围全被萧慕谨搞没了。
“不开玩笑。”裴景川手上力道重了些，按在她的头顶，声音认真。
“你人很好，我不好。”
萧慕谨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多了感觉自己矫情。
“给我个机会可以吗？”
“我不敢。”萧慕谨的声音越来越小，“你可以放弃的。”
裴景川听清楚了。
嗤笑一声，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萧慕谨，你觉得我真的是好人吗？”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狠厉，让萧慕谨愣了下。
这次倒是不怕他凶她了。
“你不是。”
“那你还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找死？”
“我没有。”
“你特么想干什么你说啊，别逼我打你。”
裴景川要被她逼疯了。
以前他怎么就不觉得萧慕谨这么蠢呢？
连句话都不会说。
“我说了，我…”
萧慕谨也被惹急了，想说我不喜欢你，但话到嘴边却停住了。
“你什么你？”
“我特么我…”萧慕谨撇了撇嘴，小声说，“饿了。”
裴景川：“……”
说真的，他是嫌自己命多才会在这给萧慕谨折磨。
两人四目相对，萧慕谨不自在地想要别开头，却被裴景川猛地咬住了唇。
嗯，是咬着的。
萧慕谨吃痛地皱眉，要把他推开。
自己却被他按着后腰搂进怀里。
嘴上那动作是一点都不轻。
直到口腔里多了血腥味，裴景川动作才温柔了许多。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裴景川才放开萧慕谨。
“说话。”
萧慕谨瞪着他，瞳孔水雾蒙蒙，想哭却哭不出来，“疼死我了。”
“你自作自受。”
借着昏黄的烛光，裴景川看着她唇上那点红色血迹，伸手擦了擦。
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唇瓣，疼得萧慕谨眉头又是一皱。
“今天你生日，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生日你还欺负我！”萧慕谨更委屈了。
裴景川看着她的脸，说：“是你先惹我不开心的。”
“那我拒绝你生气，不拒绝你又…”说到这她停了。
裴景川等着她说下去，萧慕谨气鼓鼓地喊，“这拒绝不行，答应不行，你要我干嘛？！”
气死了，真不知道裴景川是不是属狗的。
“谁说你答应我不行？”
裴景川目光灼灼地盯着萧慕谨，看得萧慕谨心脏乱跳。
好家伙，答应他还得了？
“我是男的！”
裴景川不会真不正常了？
“男的又怎么样？”裴景川嘴角上扬，眼里蕴着笑意。
等着萧慕谨跳坑里。
“男的…男的在一起会被人说的。”
“谁说我要和你在一起？”
萧慕谨：！！！
“那你说个什么鬼？”
“我的意思是，谈恋爱吗？”
裴景川的唇掠过耳畔，唇风吹起耳边的碎发，酥酥痒痒，撩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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