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我能听到他们对话，他们说你答题速度太快了。”
林言在答题页面上输入一小串指令，很快答题页面上弹出一个小弹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因为颜色布局和答题页面几乎一致。
那是一道小程序，也是一个对话框。
林言输入：“不要开口，容易让人怀疑我作弊。”
鸿蒙立马来了性质，“你想作弊吗？我可以立即进行即时。”
“闭嘴。”
鸿蒙，“他们还觉得你答题态度太敷衍，恕我直言，如果我是老师，我也觉得你要么是在挑衅，要么是不懂装懂。”
“知道了。”林言调整一下坐姿，让自己显得紧张一些。
杨主任走过来，对话窗口隐形。
林言在答题栏内输入答案。
她打字很快，修长白皙的手指跳跃，像是在弹钢琴。
答题栏内多出一条条复杂晦涩的公式和数字，对于普通高中生而言，这些知识完全就是天书。
杨主任在后面看了几眼，满意地点点头，看向林言的眼神满是欣赏。
走回去对另一位老师说：“你想多了，人家是真的什么都会。”
而此刻，海城一中也不平静，校内论坛上都在讨论着林言今天的机试。
“原来清园预科班是机器考试啊。”
对于高中学生来说，清园预科班是一个神秘神圣的地方，他们对有关这个地方的任何一点信息都十分好奇。
“对，而且我还听说考察试题是随机的，涉及到所有题目，他们有一个自己的题库。”
“你们觉得林言能通过吗？”
“我觉得玄，清园预科班几十年都没有招收过高中生，就算以前轰动全国的天才，也要先进大学预科班。”
刘校长也把繁忙的工作放在一边，专心地盯着校内论坛。
看到大家都在质疑林言，他稍稍放下心。
最好通不过，那样她就只能参加高考，而海城一中也只用考虑附中这个竞争对手。
机房内。
林言突然停下了。
另一位监考老师十分高兴，终于见到正确的答题现象了。
他监考这么多年，见过各种天才，每一个在考试的时候都会出现几种类似行为，包括皱眉沉思、唉声叹气、苦心冥想以及摇头叹息等。
但是林言的反应让人误以为一个高中生在做小学计算题，当然不用为1+1=？这种问题去掰手指头。
“我就说，肯定有几道题能难住她。”
话音刚落，林言举起手，杨主任走过去，“怎么了？”
“这道题是错的。”林言用鼠标在某道题上画圈圈。
杨主任看看电脑，再看看她，有种十分荒谬的感觉。
这些题虽然在形式上有些变化，但是都是根据题库中的题进行的适当改变。
清园预科班的题，竟然会有错的？
杨主任十分有耐心地说：“你可能不知道，这道题是我们题库里的，你觉得清园预科班会出错题吗？”
林言叹口气，你在心里说，你大概不知道，出题的这个人，就是我啊。
当然是她几年前思考的一个问题，当时她的知识积累和视野远不及现在。
这道题是一道关于宇宙黑洞的问题，林言也提供了答案。
但是现在她已经推翻了自己的猜想，谁也想不到这道题会被收录进清园预科班的题库里。
不用说，肯定是经过薛主任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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