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运算能力一级只是增加思维运算速度，当到达二级后会被动增加记忆力，到达第三等级后会再次加强思维运算速度，到达四级后会获得超忆能力，到达五级后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演算未来。”
“当信息运算能力到达六级后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现实，到达七级后可以影响他人意志，到达级后可以修改物理定律，达到九级后可以无视质能守恒凭空造物，达到十级后可以对低于自己等级的一切随心所欲的修改。”
“随心所欲？中山玛丽就是这种级别的吗？对了，那她能不能造出一个自己也举不起来的箱子？”
张卫想起了那个著名的用来证明上帝并非无所不能的悖论。
如果她能造出来，就代表她不是无所不能，因为她不能举起他造出来的箱子。
如果她造不出来，那就更能证明她不是无所不能了。
“所谓悖论只是以人类的认知无法理解而已，思维的局限性造就了人类文明中出现了无数的未知，有些事情就算解释了以人类的认知也无法理解，等队长到达那个级别后会自然而然的了解什么叫做无所不能了。”
系统并没有正面回答张卫的问题，只是说以后张卫会自然而然的了解。
张卫并没有追问，在一些问题上，如非必要他很少直接从系统哪里获得答案，如果直接借用系统内储存的知识的话，现在的张卫估计已经研究出歼星舰的设计图了。
系统在科研上的作用只是为张卫指明科研方向，让张卫少走一点弯路。
“那么我现在是多少级？我感觉我的心算速度已经很快乐。”
“队长您现在已经到达二级中期，您的思维运算速度和记忆力已经在这段时间的学习和实践中潜移默化中慢慢提升，预计三天后将晋级，三个星期后会到达四级。”
“我啥时候能到达五级？”张卫第一次听说自己的等级竟然已经提升了，跟小说中描述的那种等级一提升就状态全满有很大的差距。
“到达五级需要契机，如果遇到契机，可以在提升到四级的瞬间同时晋级五级，如果没有遇到契机，可能一生都无法晋升。”
“那是什么契机？”张卫有些担心自己的悟性了。
现在张卫仅仅穿越了两个世界而已，第一个世界留下的羁绊让他无法割舍，第二个世界又强行派了个监工过来督促他修行。
最重要的是两个世界中都有着巨大的麻烦等着他去帮忙。
这给了张卫莫大的压力，张卫也不是没跟系统要过那些玄学功法，但仅仅看一眼张卫就开始感觉到头晕眼花了，更不要说修炼途中还需要使用的各种天材地宝，简直不是给人类使用的！
只有那些天地灵气充裕能够滋生出天材地宝的地方才有能力供养那些玄学修炼者的提升。
最重要的是，玄学修炼前期需要大量的时间来打熬身体，张卫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搞这些。
现在张卫有系统提供的系统空间，一晚上就可以拥有十多年的时间来学习修炼，显然修炼信息运算速度才是最适合张卫的。
而维持这个空间，系统只需要暂时增强张卫的思维速度就可以做到，唯一需要付出的也只是在张卫结束修炼后消耗一些能量来滋养张卫消耗的精神力而已。
在张卫不知不觉间，他每晚在系统空间中度过的时间已经从十年慢慢提升到了十七年了。
这也是系统肯定张卫能在几个星期内提升到四级的原因。
“队长不用担心，以您的底蕴，基本上可以肯定您会在到达四级的同时提升到五级，系统为您安排了最佳的晋级途径，您在晋级到十六级之前并不需要担心任何瓶颈。”
“等一下！你刚才好像说了十六级！？十级不是最高的了吗？哦！不对，你的权限好像就比中山玛丽要高！”
乍一听到系统提到十六级这个字眼，还真是打破了张卫的三观。
他一直以为极限就只是十级而已，当初中山玛丽所造成的声势他现在还难以忘记！
要知道系统当初提示的是整个宇宙的时间都被凝固了！但中山玛丽突破了光速的限制直接在已经凝固的光线中将自己的形象映射到了张卫的眼中！这可是肆意玩弄宇宙规则的程度了！
当初张卫对于科学规则了解不多的时候，只是震惊于中山玛丽能够凝滞时间而已，而随着张卫对于自然规则的理解越加深入，也越加恐惧与中山玛丽当初的表现。
但现在系统却告诉张卫在十级中山玛丽的上面还有六个级别！甚至更多！
“已知存在最高等级为级，为上一任收容之主，现其已归寂，先贤猜测最高等级为级，但没有任何存在发现其存在迹象，猜测其可能存在于至高宇宙。”
“级是什么情况？归寂是什么鬼？”张卫感觉自己今天的三观都快要被摧毁完毕了。
张卫以前总感觉系统在隐瞒着什么，不过无论他问什么系统都会照实回答，而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问什么才能知道答案。
现在张卫终于知道系统的来历了。
“以队长现在的知识储备无法理解级的存在，系统无法解释，归寂是当超凡生命发现了宇宙的一切规律和隐秘后与宇宙归一后无所不为、无所不在、无所事事。”
“你最后那句无所事事是什么鬼？前面两句那么高大上，后面一句咋忽然这么咸鱼？”张卫忍不住吐槽。
“如果用队长可以理解的语言来形容的话，就是当一个存在达到全知全能后，会做完一切他能想到的事情，然后如同一块石头一样默然旁观这个世界的一切。”
“哦……我应该明白了，就像是一个人被困在了一款游戏中，当这个人完全将这个游戏探索完没有任何新意后，无法退出游戏的他除了一遍一遍的通关这款游戏那就只剩下当一个旁观者默默的观察这个游戏是吗？”
“这也是系统并不希望队长直接通过访问数据库来获得超前知识的原因之一，队长前期对于这个宇宙的了解越少，未来归寂的时间就会越加延后。”
“你是说归寂是无法避免的吗？我就不能洗掉自己的记忆从新来一次吗？”
“当队长的实力到达一定程度后，您的记忆会达成不朽，当两遍相同的记忆混合到一起后，会加快您归寂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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