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胡仰天。 人家跟你聊政治,你跟人家谈爱情。 他怎么才发现他们太子爷还是个恋爱脑?! 哎?等等,太子爷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谌容看着夏侯渊真挚的表情,深情的眼神,心里呵呵哒。 觊觎她? 觊觎她的皇位还差不多! 就她四岁骗他捅了马蜂窝,还蜇了一脸的包。 这仇这怨,从小惦记她,也是为了报复吧! 装谁不会啊,谌容立马羞涩的低下头,娇艳欲滴的同样表白:“朕对皇贵君,亦是一见钟情。” 这话正中夏侯渊下怀。 他愉悦的勾唇。 同时又无比清醒。 毕竟今天被一波波的打脸,他脸都快被打肿了。 修长的食指略带薄茧,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笑得像只小狐狸:“哦?既是如此,为何又让我独守空房?” 谌容:“……” 见识过他脸比城墙厚,听到这话,她还是敌不过的红了脸。 元胡看得很是欣慰。 啊,太子殿下的情商终于上线了。 谌容毕竟也是被那么多老狐狸放锅里炸过的,不过臊了一瞬,就很快恢复过来。 回的很是妥帖,温柔乖巧,老实传统:“国有国法,帝王大婚当晚,确实是该去元君那儿的。” “啊,是吗。” 夏侯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问了道要命题: “为何我不是元君?” 他食指轻挑她下巴的动作改为拇指食指轻捏,一张俊脸凑得极近:“你到是说说看,本宫哪里不如他?” 谌容:“……” 就冲你这不懂事儿,没人家识大体,就被甩十条街! 夏侯渊那双眼睛—— 笑时流光溢彩,端的是风流相。 不笑时,冷峻锋利,端的是铁血范。 如今似笑非笑…… 怎么看都像是蓄着危险的火山口,只等爆发了。 娘耶,要命了。 谌容干脆甩锅:“爱妃啊,你别看朕是大胤之主,其实大胤的事儿都不由朕做主。” “大到娶亲,小到朕什么时候必须起床,全部都是大臣们在背后推着的,朕不过是被迫一步步往前走罢了。” 谌容说着说着,缓缓垂下了头,像是被人蹂虐已久的小可怜。 还寥落的长吁:“唉,人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可事物的味道,我尝得太早了。” 她仿佛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痛苦,夏侯渊看着,微微眯谋,判断真假。 小女皇看似软弱好欺负,可今天给他的暴击,哪下不是当头棒喝? 夏侯渊清醒的很——她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乖! 最起码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老实。 也许是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但伤感度肯定没这么深。 这事儿再讨论也讨论不出个结果,封号昭告全国,事情已成定局。 夏侯渊让其他人都下去。 他要开始洞房了。 “陛下,良辰美景,喝杯酒吧?” 谌容:“……” 这么快就直奔主题了?! 她赶紧婉拒:“朕还没能好好的、仔细的了解皇贵君呢!喝酒不急,咱们先聊聊……” “也是,”夏侯渊淡定的笑了,心想,谅她也跑不了,道:“陛下说的有道理,不先简单了解下,等会儿又如何深入了解呢?” 谌思:“……” 麻蛋,她好像听懂这厮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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