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陆太太的安排,有劳费心了。”
这边,许沈也忙不迭向黄络庭道谢。
虽然是临时起意,但黄络庭的安排很是周到,就连沈初染都没想到,黄络庭竟然用视频方式同时让陆家众人一起见证。
可真真将她当作了陆家的一份子。
敬过拜师酒以后,沈初染就正式改称许大师为“师父”了。
陆老爷子连连称赞许沈有眼光,却越看他越眼熟。
左右陆老爷子想不起来,在拜师宴上也不好坏了众人兴致,只好交代道沈初染
“初染,你要跟着你师父好好学,今后有机会把你师父带来,让爷爷也见一见。”
许沈强装镇定的朝着视频笑了笑。
沈初染知道许沈不喜交际,对于陆老爷子交代的这事怕是有些困难,她察言观色,注意到自己师父脸上有些不自在,便笑着站在屏幕上挡住许沈。
“爷爷放心,我会努力的!”
拜师宴上,许沈没找别人,就只找了陆北司喝酒。
陆北司除了要应付山庄的其他人来敬酒以外,还要陪许沈喝。
“陆总酒量不错,就是人品不怎么好。”
许沈这两天调查到不少关于陆北司的消息,对他此前对安家的容忍,很是气愤。
“说实话,若不是初染,我也看不上许大师。”
陆北司毫不留情面,纵然许沈万千建树,他也看不上他半分半豪。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较量就是如此奇怪。
“那就干了。”
……
沈初染见他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却不准自己沾酒,很是双标。
拜师宴热闹了一晚上,山庄里轮值的工作人员也是严防死守,生怕再出了什么事。
陆北司被灌了不少酒,沈初染本以为今晚能睡个好觉,谁知道半梦半醒中,被一只胳膊压到喘不过气来。
“你好烫。”
沈初染下意识去扒拉脖子上的两条手臂,谁知道却被男人搂得更紧,顺势压在身下。
……
另外一边。
“妍茜,是妈没用,妈帮不了你,你爸他现在是不管我们娘儿俩了……”
安太太一边哭,一边说,隔着一道透明玻璃,安妍茜只是在这边默默的看着,眼神呆滞,面无表情,手上的手铐不时和椅子扶手摩擦,哗哗直响。
她知道自己出不去了,所以在进来之前,还给沈初染准备了礼物。
……
景襄苑内。
沈初染又是睡到大中午。
“你再睡下去,太阳都快落山了。”
闻言,沈初染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她昨天还答应许大师今日去帮他凿壁画呢。
“现在是几点?”
沈初染一边问,一边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收拾自己。
总不能才拜师,就落个不尊师重教的印象。
看沈初染着急,陆北司抬手看了看手上的高级腕表。
“下午三点。”
完了!
沈初染心下惊呼一声,都怪自己睡过了头。
等她收拾好和陆北司从景襄苑出来的时候,许沈正和黄络庭在茶室里下棋。
远远看见沈初染朝茶室跑过来,许沈的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慢点跑,别急,还没吃饭?”隔着院子,许沈关心道。
“没!”
沈初染也不废话,本就是自己起晚了,可别耽误了学习,毕竟许大师这种人物,可没几天是闲着的。
落下棋子,许沈朝着沈初染的方向连连摆手。
“那就快去吃,吃完了再说。”
本以为许沈会直接开始教学,却不想是叫她先吃饭,一点都不像师父的严苛,反而像?
沈初染也说不出来,可能是像慈祥的老父亲,可自己是个孤儿,哪里敢想拥有父亲是什么样的感受。
陆北司跟在沈初染身后,大步流星,瞥了一眼许沈,还算是对沈初染有人情味儿。
两人用餐之后,来到茶室,此刻许沈和黄络庭的棋局正胜负难分。
“小丫头,你说我这一步,落在哪里好?”
面对许沈的问题,沈初染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活了两世,不是想着陆北司就是想着赚钱,哪里有时间学下棋,这可真是把她难住了。
“我不会。”
沈初染直接否定,横竖她都是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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