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安妍茜听后更加抓狂。
“不,我不能去,北司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都是沈初染……”
身后的挣扎尖叫不断,先叫人检查了黄络庭的情况,沈初染总算放了心。
陆北司见状有些哭笑不得,这从前要多不对付就多不对付,如今紧急关头,竟还惦记着。
对此,沈初染无比自然,更没有解释,她眼下只想着睡觉。
看见沈初染平安无事的出来,许沈心底悬着的石头才落下。
早前他清理完石壁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两道身影在拉扯,许沈本不愿多管闲事,但看到这两人是往静心亭的方向过去,这才起了疑心,着急忙慌的跟过来。
“许大师,多谢。”
如果没有许大师,只怕沈初染也拖不到陆北司来,但凡晚个一刻,安妍茜就已经下手了。
即便沈初染礼貌称呼许沈为“许大师”,但陆北司看见后不大待见,这人明知是长辈,却想深夜造访沈初染,他揣的什么心思,同是男人的陆北司心里再清楚不过。
“你人没事就好,来日有空,我们再探讨。”
似乎是看出了陆北司的敌意,许沈说完,就走了。
沈初染微微侧身去看,嘴巴一张一合还想说什么,陆北司看见后满脸不爽。
居然在自己的怀里还在想别的男人。
“怎么,要我现在送你去和他探讨吗?”
“你什么意思?”
沈初染只觉得陆北司莫名其妙,许沈好歹是救了自己。
什么事白天不能说,非要等到晚上?
沈初染竟看不出来,陆北司气闷道。
“不让你和别的男人走太近的意思。”
闻言,沈初染不由好笑,许大师那是可以当她爸的人了,她何必放着陆北司这种极品好的男人去看别人。
空气里的酸味愈发浓烈,陆北司不得不计较许沈在她心里的比重。
“沈初染,你当你是陆太太吗?”
陆北司是想提醒她不要仗着自己对她的喜欢就忘了身份。
沈初染也不是个吃瘪的,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
“我若是不当自己是陆太太,何苦要和你的青梅竹马以命相搏?”
一时间陆北司被沈初染的话搞得哭笑不得,他将沈初染抱到附近的一个雅苑。
屋内布局又是不同风景,灰墙红檐下的回廊庭院主要以红色为基调,四处放下的帷幔半遮半掩,雅致中透着股别具一格的情调。
倒也应景。
进了卧室,陆北司把沈初染放在床上,惩罚性一般,捉住她的双手,压迫性极强,宛如大红喜被下的榻榻米深陷下去,这床软的不像话。
“陆北……”
沈初染开口想要发问,下一秒就被陆北司堵住了嘴。
他霸道而强势,叫沈初染毫无招架之力。
“沈初染,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陆北司宣示主权一般再度盖下专属他的印章。
……
静心亭内。
兴许是睡得早,黄络庭醒的也早,才出卧室门,便看到客厅里的沙发上睡着一个佣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在这儿睡呢?
黄络庭不记得自己有这样吩咐过。
没走两步,佣人便听见动静醒了。
“太太,您可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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