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没什么，我一大把年纪了，有些事也不懂怎么和你们这些年轻人说。”陆爷爷笑了笑，打着马虎眼，看样子是没组织好语言来进行表达。
“爷爷，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顾忌太多。”陆爷爷的顾左右而言他，沈初染连忙出声安抚。
“不是什么大事，是关于你们夫妻俩的。”既然沈初染都这么说了，陆爷爷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啊？我们的？”愣了愣，沈初染不解地看着陆爷爷，不祥的预感在心底里逐渐扩散。
“你们结婚有一段时间了，有些事儿，该提上日程了。”话锋忽然发生了转变，陆爷爷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
听这口吻，沈初染懵懵懂懂地明白了陆爷爷这句话的意思。
“这个……”沈初染大概猜测，陆爷爷是在讲孩子的事情，在催生。
可她和陆北司终究要离婚，这件事没办法提上日程，况且床笫之事，当着别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谈论。
尴尬地笑了笑，沈初染沉默不语，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回应陆爷爷，脸上的笑容，几乎比哭还难看。
“初染害羞了，也是，这种事你也不好开口。北司，你的意思呢？”陆爷爷将沈初染的强颜欢笑当作是羞涩，不想让她太难看，便将矛头指向了陆北司。
“我和初染现在挺好的，孩子这个事儿，迟早会有的。现在刚接手陆氏，很多事得逐步交接，未来一段时间都是忙碌状态。”
接过话茬的陆北司，面对陆爷爷的刁难，应对自如。
“好好好，你能把这个记在心里就行，现阶段的确是忙，再过段时间，我可要听到好消息哦！”陆北司的回答令陆爷爷深感满意，脸上绽放的笑容都灿烂无比。
“……”这回，轮到一旁听着的沈初染无语了。
陆北司居然擅自答应了陆爷爷？
以后会有孩子？
他们还哪里有以后？
“好。”没有去注意沈初染的表情和眼神，陆北司自顾自地继续回应着陆爷爷。
“行，很晚了，你们早点儿休息，我先回去了。”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陆爷爷的嘴角就没有垮下来过。
拄着拐杖起身，和两人告别后，陆爷爷哼着小曲儿离开了陆北司的别墅。
处于一脸懵的状态的沈初染，自目送陆爷爷离开，她的脑袋依然是一片混乱。
直至确认陆爷爷乘坐的车辆尾巴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沈初染才缓缓回过神来。
她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陆北司，向他讨伐道：“你为什么擅自答应爷爷不可能的事情。”她的语气透着深深的不满。
闻言，目光落在远处的陆北司，扭头与她对视，看到她眼中的愠怒，内心竟有几分失落。
“我们是夫妻，又有夫妻之实，一切皆有可能。”眉头轻挑，陆北司冷冷地开口道，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
“可是我们迟早要……”
“闭嘴。”
听到沈初染又要拿离婚说事儿，陆北司的面色一刹那变得阴沉，厉声制止住了她，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
“……”感受到陆北司的怒火，沈初染不敢轻言，砸了一下嘴巴，最终还是选择乖乖闭上嘴。
眼神冷冽的陆北司扫了沈初染一眼，没有继续开口，转身回到了屋内，丢下她一人在门外吹冷风。
夜晚的寒风吹拂过面，刺骨的寒凉令沈初染稍微清醒了一点儿。
双手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上下摩擦了几下，这样才能让穿着单薄的她感到些许暖和。
她不清楚陆北司今晚对陆爷爷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为了哄爷爷开心，还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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