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有点离谱的狗血剧情,张清源心里也是无语,没想到他居然遇到了这种情况。
本来他以为是张涛辜负了哪位苗疆女子,然后被寨子里的长老下噬心蛊报复。
张清源以为是这种经典的狗血桥段,没想到结果却是上一代的恩怨,他表示自己吃瓜脑补过度了。
伸手拉起妇人坐下,张清源招呼了一声张涛坐下,看着妇人说道。
“这个事情贫道应下了,说起来自从居士你二人走一进贫道的道观,贫道就与此人染上了因果。”
“虽然我与他只是间接性的因果,但因因果就是这样,无声无息间就上了你的身。”
“所以两位居士的事,间接的也是贫道的事,这个事情贫道已经有了打算。”
说完,张清源眼神一冷,随即法力涌动将手上不能动弹的噬心蛊碾死。
于此同时,十万大山苗疆的一个寨子里,寨子边缘一个昏暗的房间内,狭小的房间里摆满了瓶瓶罐罐,充斥着草药味。
一个头发花白枯槁,身形消瘦的老头正操弄着一个罐子,不时的往里面丢人一些毒物和药物。
罐子里有蛇、蝎子、蜈蚣、蟾蜍、壁虎等等诸多毒物扭成一团。
这个时候老头的喉头滚动,眼睛一突“哇~”猛的朝前面吐出了一口鲜血。
鲜红的血液刚好吐在罐子里,霎时间激发了罐子里毒物的凶性。
“嘶~”
“噼哩嗙啷~”
毒蛇凶恶的吐着信子,罐子里一整摇动,毒蛇、蜈蚣等霎时间杀在了一起。
老头红着眼睛抬头嘶吼道“是谁?是谁破了我的本命噬心蛊?”
“咳咳~”
说着,老头又咳出了两口血,吐在了罐子里,把罐子里的毒物染成了红色。
毒蛇的蛇身上染上鲜血,鳞片上散发着红光,凶性大发一口咬在了罐子里的壁虎身体上。
猛的注入毒液,壁虎腿脚一抽搐,然后一蹬直就嗝屁了。
“难道是齐小雪那个贱人,找人破了我下在他儿子身上的噬心蛊?”
“就是她,这个贱人离我而去后,居然嫁给了他人,还与他人生了儿子,就是一对奸夫**,罪不可恕。”
“如今居然还找人破了我的本命蛊,更是不可原谅,我一定要去看看,看看是谁敢多管闲事。”
“我一定要折磨的你身不如死,挖开你的身体饲养我的蛊虫,我要人我的蛊虫在你身体里钻来钻去,看着你那痛不欲生的样子,桀桀桀~”
“还有齐小雪那个贱人和她的奸夫以及她宝贝的儿子,这次我一定要当着她的面慢慢的折磨死他们。”
“齐小雪我要让你知道,离开我的后果是多么惨痛。”
老头神志癫狂,语音毫无逻辑的喊道。
话语里满是自私自利,明明他与齐小雪是正常分手,如今却是将所有的错误归根于齐小雪身上。
与世俗中那些情侣分手后,男子将原因归结与女方,而杀死自己女朋友的人没什么区别。
同样是自私自利,心灵弱小脆弱,经不起打击而心里扭曲,从而造下这种让人痛心疾首的罪孽。
人的心灵就是这样,脆弱崩塌后就是魔念诞生之时,所以修道才要修炼心境。
自身要’主动’修行提高自己的同时,也要不被周围的环境影响,老头和男子就是这两者都没有的人。
老头显然是这些年操弄蛊虫迷失了心智,不仅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性格扭曲的变得自私自利起来。
看到美貌没变且嫁人后风韵更甚的齐小雪,联想起自身多年单身一人,如今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
心态失衡的瞬间,老头心中嫉妒和恨意顿生,就将过错强行按压在齐小雪身上,心里扭曲的想要对齐小雪动手,却反而被张涛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顿。
再次感觉遭受到了羞辱的马煤,心中一怒借机就将本命蛊虫,噬心蛊种在了张涛的身上,想要张涛折磨致死,来报复齐小雪。
老头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掏出一个瓶子到了两粒药丸吞了下去,脸色才好看了起来。
阴沉的看着罐子里毒物,脸上闪过一丝狠辣,掏出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掌心,不断的往罐子里面滴入鲜血。
嘴里更是不断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不时的还往罐子里加入一些药粉。
不断的刺激着罐子里的毒物,让他们不断的厮杀,诞生出真正的蛊虫出来。
最后老头血流的脸色惨白,嘴角哆嗦后,念完所有咒语,倒入最后一瓶药粉将罐子一盖。
又掏出了瓶子到出四粒药丸仰头吞了下去,脸上快速的红润起来。
老头双手抚摸着黄色罐子上红色的鲜血,看着罐子一脸痴迷的凶狠说道“桀桀桀!等宝贝你成了,就是宝贝你大杀四方为我报仇的时候了,桀桀桀~”
说着发出了神经兮兮的笑声,在这灰暗的屋子里回荡,并且传出了房屋在惊飞了一只小鸟。
“唧唧~扑哧~”
将噬心蛊捏爆后,张清源法力涌动将其磨灭成齑粉。
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妇人,张清源说道“两位居士居住何地?”
妇人连忙回到“我家就住在青山县,不然我们也不会知道道长。”
好吧,张清源以为自己的影响力已经很广了,没想到还是在青山县打转。
既然距离不远,那他也就不用时时刻刻的守在他们身边,等那个蛊师前来报复。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张清源花了十五功德,兑换了三张金甲符,金甲符使用后有三个小时的防御时间,足够他从十里原到青山县了。
道袍里的手一动,张清源拿出了金甲符说道。
“这是贫道制作的符纸,可保护你们三个小时,到时那个人前来报复,居士只要打电话给贫道就是。”
说着,张清源就将符纸放在妇人的手上。
“多谢道长。”
齐小雪激动的接过符纸,小心的叠好放进了包里。
张清源看着齐小雪收好了符纸,也就放心了。
这个时候齐小雪迟疑的看着张清源问道“道长,我们该做些什么报答道长你呢。”
张清源指了一下大门说道“两位居士去烧一柱香就是对贫道最好的报答,至于其他的金银财物贫道却是不需要。”
“但是居士硬要给的话,那就替贫道直接捐出去就行。”
“多做好事,居士自然会有造化的。”
看着张清源的动作,听完张清源的话语,齐小雪瞬间明白了张清源的意思。
就是你们已经好了,可以走了。
齐小雪拉着张涛弯腰向着张清源感谢道。
“是,道长。”
然后拉着一脸不解的张涛就往外走去。
赞赏的看了眼明事理的齐小雪,张清源就收拾了一下用具放回房间,随即回到院子里继续念经。
齐小雪拉着张涛往外走的时候,顺便给自己儿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好在张清源扯的时候只是扯坏了衣服中间的一个口子,不然张涛今天就要露着白花花的肚皮出道观了。
齐小雪和张涛正常的走出了侧门,走进大殿瞬间引起了轰动。
齐小雪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于大殿里人的目光视若平常,淡定的拉着有点紧张的张涛走到蒲团前祭拜烧香。
大殿的香客也知道孤峰观有道长治好病人后,病人要上香的习惯,于是让开了蒲团给齐小雪二人先烧香。
齐小雪拉着张涛连忙的感谢让位子的人,随即拜在蒲团上恭敬的祭拜起来。
李富贵看着已经好了的张涛,也是一脸笑容,高兴的抬着头,心里很是自豪。
祭拜完,齐小雪看着大殿里没有功德箱,也就向李富贵弯腰感谢了一番,随即出了道观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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