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绝和燕南烟之间的对话牵扯出了元思年。
这也正是引起云安安好奇心的话题。
而且,元思年在二人之间的位置……貌似还很特殊。
“安儿许是不知,元思年与燕南烟自小青梅竹马,怕是看着心中爱人成婚心有不甘。”
某王爷磁性的声音回荡在云安安耳畔,一脸严肃且认真的诋毁着不在场的元思年。
身为男人,北辰逸当然了解元思年心底所想,他要从根本上断了跟。
“真的假的?元思年这么骚包么?”
云安安哪知道自家醋缸王爷的目的,侧耳一听,果不其然。
“你身为风家堡少主夫人,竟然与元思年暗中苟且,本少主亲眼所见,还需解释什么。”
风绝看燕南烟的眼色极尽的厌恶,但为了燕家和风家堡的利益,他暂且不去追究。
等到风家堡吞噬了燕家之后,在算一算他们三人之间的总账。
“呵呵,风绝!我和元思年暗中苟且?你长得这双眼睛是瞎了么,多说无益了。”
燕南烟已经忘了自己解释了多少次,既然他不相信,随他去吧。
“还是那句话,和离吧,对你我都好。”
“和离?就凭你也配。”
说话间,风绝侧身下马,许是燕南烟的话刺激到了她,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燕南烟的脖子。
看到这熟悉的一模,云安安微微皱起了眉头。
当初她穿越而来的时候,韩青也是这般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就在风绝将要对燕南烟下毒手的时候,正义之人从天而降。
“住手。”
云安安出口打断风绝的动作。
她的理由很简单,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元思年有关,那燕南烟肚子里的孩子就可能是元思年的。
她的保证元思年的子嗣平安无事,到时候就能换更多的钱。
嗯,是个不错的生意。
“你是何人?”
风绝半眯着双眸,眼中冰冷的目光怒视着从阴暗中走出来的二人。
“你莫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维护爱与正义的使者。”
月色下,云安安和北辰逸步步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踩着月光柔沙出现的二人男俊女貌,隐隐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莫非是两个人是从天而降的仙人么?
咔嚓——
风绝手下的力度更狠,燕南烟险些被他掐的窒息。
见此,云安安纵身上前,以凌冽的掌风击退了风绝,从他手中救下将要被掐死的燕南烟。
“有病啊,能不能让人说完话,直接下死手么!”
云安安敢保证,如果自己不及时出手救下燕南烟,燕南烟和她肚子里元思年的崽崽都要上西天了。
“你们到底是何人。”
风绝阴狠的看着云安安和北辰逸。
“我是燕南烟二表姐,他是燕南烟二表姐夫。”
云安安给自己和北辰逸捏造了个临时的身份,二表姐和二表姐夫。
“风少主,一个大男人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不要脸?”
“你在指责我?”
风绝不在乎眼前的二表姐和二表姐夫是真是假,他只要带着燕南烟回到风家堡。
燕南烟是生是死,对风家堡来说无所谓。
“我没指责你,我在骂你,听不出来么?”
感受着怀中面色惨白且瑟瑟发抖的燕南烟,云安安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
“别怕,有你二表姐和二表姐夫在,他奈何不了你。”
“我只说一次,把人还回来,否则后果自负。”
风绝大手一挥,手下跟随的侍卫纷纷抽出腰间长刀,刀锋对准北辰逸和云安安二人。
对此,云安安只是冷笑着。
“一群虾兵蟹将,叔~弄死他们。”
正当北辰逸准备屠杀眼前一众风家堡侍卫之时,不远处的天空亮起了一道火光,那是古代信号弹。
一旦发射,便代表着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少主,大事不妙,族长催我们回去。”
侍卫好心提醒着风绝,燕南烟随时都可以抓回去,毕竟燕家现在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
但若是惹怒了族长,恐对少主在风家的地位不利。
风绝侧身上马,拽动马缰扬长而去。
走之前留下一句狠话,他会回来的,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要死。
当风绝消失的之时,神经紧张的燕南烟再也坚持不住了,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燕姑娘,燕姑娘……哎呦,好沉!!”
“为夫来吧。”
再一次,北辰逸像拎着小鸡子一样揪着燕南烟的衣领子拖回到王夫人家里。
若不是事关云安安的坑钱计划,他断然不会碰触别的女人。
翌日,阳光笼罩着小渔村。
院子里,云安安吃着鲜美的蟹肉粥,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昨晚上因为吃多螃蟹而胃疼腹疼的感受。
“好吃~~还要一碗。”
“不可,安儿若是再吃胃疼病又要发作了。”
谨记昨天的教训,北辰逸断然不会让云安安在重蹈覆辙。
“叔,就吃一碗,一小口也行,叔~~”
云安安撒着娇,模样逗得一旁的夏哥秋哥和王夫人母子三人笑着。
“两位还真是恩爱,就和戏文里写的神仙眷侣一般。”
王夫人毫不吝啬的夸赞着北辰逸和云安安二人。
许是这话说的让某王爷听入了耳,当天的饭钱多给了十倍。
“咳咳~~”
屋子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声,片刻后,燕南烟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柔弱的目光看着北辰逸和云安安,扑通一声跪在了二人面前。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快起来,你还有着身孕。”
云安安搀扶着跪地的燕南烟坐在了一旁的小木墩椅子上。
虽说只隔了一夜,但她看得出来,此时的燕南烟不再想着寻死,反之那目光中隐隐透出了坚强和仇恨。
像极了重生中女主黑化了的模样。
“昨夜若是没有两位相救,南烟和腹中的孩子怕早是已经成为了冰冷的尸体。”
“别这么客气,我们可是你二表姐和二表姐夫,再说了,为了元思年也得保证你活着啊。”
云安安提起元思年的时候,燕南烟神色一愣。
“恩人认识思年哥哥么。”
“认识啊,当年要不是我……总之元思年欠我人情。”
现在又欠了一个,她可是保护了元思年的小媳妇和未出世的孩子。
钱啊,这得多少钱呢。
云安安看燕南烟的眼神都在闪闪发着亮光,好像在看着行走的金元宝一样。
当然,燕南烟并不清楚云安安在想什么,只当二人是元思年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恩人。”
说着,燕南烟起身又一次跪在云安安面前,这一次任由云安安怎么搀扶也不起来。
“南烟知道这么做会造成两位困扰,但还请两位恩人送我到元城。”
“去元城?”
也是,燕南烟此去远处的目的无疑是找元思年。
微蹙着眉头,云安安扭过头看了看北辰逸。
“叔,要不咱们去元城呀。”
凤眸bulingbuling的闪烁着光芒,云安安就差把去元城找元思年拿钱的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北辰逸伸出手,指间轻轻地拂去云安安额前散落的长发,将其那一缕发丝顺道耳后。
“好,安儿去哪里为夫都跟着你,但是……不准在偷偷蟹肉粥了。”
“人家才没有呢。”
没有?
桌子上摞起来的四个空碗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那四碗蟹肉粥在不知不觉间被狗吃了?
……
原本去香山旅游的计划因为燕南烟的出现临时改道去元城。
元城距离香山有十日的路程。
一路上,云安安和燕南烟聊得那叫一个投缘,恨不得二人早十年相见。
燕南烟出现在北辰国燕家,也是一个富庶的大家大户,而且家中曾经有女子入宫为妃,也有做过官的老人。
在燕南一带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家族,而且与元家交好。
只不过元家发生变故之后,燕家族长并不看好元思年,便将嫡女燕南烟远嫁给了东秦国的风家堡少主风绝为妻。
风绝有心上人,对燕南烟十分不友好,再加上种种流言蜚语,更让风绝认为燕南烟和元思年藕断丝连并且暗结珠胎。
对此,燕南烟只字未提,云安安也不清楚燕南烟肚子里的孩子是风绝还是元思年的。
虽说她都赌的成分,可万一赌对了呢?谁会嫌弃钱多。
马车上,燕南烟轻咬着棒棒糖,香甜的味道从唇齿间散开。
“燕南烟,一天的时间里你都吃了十根棒棒糖了,孕妇吃多了糖不好。”
“再吃一颗,最后一颗就好。”
燕南烟就如名字一样,美的不可方物而且温柔似水,那种温柔是散发在骨子里面,是他人学不来的。
受不了燕南烟眼神攻势,云安安败北,将一颗棒棒糖塞在她手中。
出门就带了四十根棒棒糖,这下可好,就剩下七根了。
“燕姑娘,你若再敢抢我夫人的棒棒糖,我便将你扔下马车自生自灭。”
北辰逸冰冷的声音警告着燕南烟莫要太过分,吓的燕南烟小心脏砰砰的跳着。
“安安,二表姐夫好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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