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孟月亮立即应允。
荣小幺听到了我的话,低声提醒:“小阳,你现在可是站在风口浪尖,无论干出什么事情都会被人用放大镜看,你听我一句劝,暂时低调一点,千万别惹祸,联系这些记者的事情交给我,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多写一些对腾龙阁有利的报道。”
“小幺!飞哥死了!就死在我的面前!!”
我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颤抖的*:“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到他死在我的面前,你知道他给我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吗?本来他都要退隐了,如若不是你去津城的时候要他帮忙,这个男人现在已经解甲归田了!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离开吗?就是因为他认为在锦城的时候给我丢人了!没能把事情处理好!”
荣小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清楚你现在的心情,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巡捕局的动向我会替你盯着,我没办法参与进你和黄帝的冲突,但涉及到给飞哥报仇的事情上,我一定竭尽全力。”
“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
“先送我回家。”
我低下了头。
发泄过后,我也冷静了不少。
车子开了一小会以后,我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赶紧接起:“怎么了雨薇姐。”
“对不起,龙飞的事情怪我,没能及时赶到。”
方雨薇轻声开口。
“跟你们没有关系,都是因为我。”
“要是我的反应能再快一点,当飞哥动手之后,立即就让他离开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我忍不住的哽咽。
“你记得咱俩打电话的时候,我说跟在你身后的还有一台白色雅阁吗?”
方雨薇的声音再度响起:“龙七被杀的时候,那台车就停在跟前,应该是认为计划失败了,所以直接开走了,但我没有放弃盯梢。”
“你还在盯着他们?”
我诧异的问。
“盯着呢,他在距离咱们秦淮区总店不远处的一个地下旅店里,好像是在等待开面包车的那伙人会合。”
方雨薇回复了一句:“想不想反杀一波,雅阁车里有两三个人,金杯车应该是满员七人,虽然他们都不弱,但只要咱们不掉以轻心,收拾他们就是个玩。”
“我想一下。”
“你先把他们给我盯死了,别告诉花弄影他们,我不想让他们露面。”
我特地提醒了一句。
挂断电话以后,我又马不停蹄的给金三狗打了过去。
“你特么是不是疯了?龙飞死之前说自己是暗炎公司的!”
金三狗接起电话比我想象中快的多,刚刚接通就大声喊道:“我和孙明豪刚被保释出来,那群巡捕差点不给我们留机会直接拘留!”
“不说是暗炎的,我说他是黄帝的人呗?要是黄帝两个字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当中,咱俩会不会被那群陆地神仙给就地格杀?你是没长脑袋吗?”
我冷笑一声:“我现在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我已经跟上了黄帝派来的那群脏手套,你给我准备十几个战犯,不要普通马仔,必须全都是敢拎枪扛刀的!”
“你是精神病吗?”
“我派人陪你收拾黄帝?你没搞错?”
金三狗无比错愕。
“我确实已经精神病了,你要是敢拒绝,我立马找黄帝的人,跟他们说是金三狗给我泄密的,咱们所有通话内容我全都有录音,既然想要干掉黄帝,就必须都给老子出力!”
我平静却又带有几分疯狂的出声:“就给你四十分钟的时间,我等你电话。”
通话结束以后。
我又给陈辛果打了一个。
“阳哥,我听说那个消息了,我和飞哥也算是熟人,如果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你千万要开口。”
电话接通以后。
陈辛果立即假惺惺的出声。
我却没时间陪他演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让董岩跟我办点事,顺便带两车敢打敢杀的弟兄,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特么严重怀疑晚上的事情你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你大可以现在就拒绝我,之后我一定让金乌跟你不死不休的开战!别试图让一个精神病冷静下来!我给你四十分钟的时间,之后给我打电话!”
酒店的大厅当中。
尧子、方寒、吴强、杨鑫、唐勉和黄宏围在沙发跟前,离着老远我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李纯坐在沙发上,满脸都是泪痕,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心疼。
不难看出。
这个平日里喜好钱财,贪图便宜的女人在这一刻,绝非虚情假意。
“嫂子……”
“抱歉,我没能保证飞哥的安全。”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飞跟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定会回来陪我,临走的时候还答应过我,说这次事情完事之后就带我离开金陵,消停过自己的日子。”
李纯拽住了我的衣服领子,不停的往我身上拍打:“你把大飞还给我!”
“嫂子,你别激动……”
“飞嫂你这是干嘛……”
兄弟们纷纷阻拦。
拉拉扯扯的时候可能是李纯一个没站稳,身形踉跄间瘫坐在了地上。
“是你们害死了大飞!”
“你们要遭报应!”
这个面对坎坷命运都能坚持下来的女人,在这一刻终于绷不住了,哭的就像是个孩子,眼中看不到对未来的希望。
“飞嫂,抱歉。”
我声音颤抖。
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内心的愧疚。
“你是个恶魔!你这样的人早晚要遭报应!大飞跟你说过想要退隐,你怎么就不能放过他?大飞的死都是因为你!”
李纯眼圈通红。
她死死盯着我的方向,一字一句的出声:“你是个恶魔!”
李纯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把利剑插入了我的心脏,让我疼的喘不上气。
就在这个时候。
酒店的玻璃门被推开,竟然是原本应该在吴州的斌斌、熊仔和九子小哥几个。
“七嫂,你现在的心情我们都懂,但我哥心里的苦,你能感受到吗?”
斌斌一边说,一边跪在了李纯的面前:“你和飞哥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可我大哥跟飞哥又在一起混了多少年?你能作闹,你能发泄,实在不行还能打我们几下,可你让我哥怎么缓解痛苦?他除了将内心的痛苦隐藏起来以外还能做到什么?您就当可怜他了,别再难为我大哥了!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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