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她说出一件事情就可以撕下她们的嘴脸。
所以她只能忍了对方的诽谤,
“陛下,我只能说我从小到大说的、做的所有事情都无愧于心,清者自清。”穆心悦毫不畏惧道。
“好一个清者自清!”突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带着鼓掌的声音响起,一袭白衣胜雪的司徒玉殇就这么大剌剌地走了进来。
‘……’在看到他面容的那一刻,穆心悦瞬间失望了,怎么会是他?
听那声音,她恍惚间还以为是他的千千来了。
也对,她的千千每次都会一身黑衣,显然是他的身份不宜暴露,怎么可能会来皇宫呢?
也更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张扬无比的大冰块。
她可真的是昏了头了。
那一瞬,她明显看到床上的人似乎想睁眼,却一直忍着。
心下却是好笑呢!
“殇儿,你怎么来了?”看到来人,一边一直未说话的月贵妃司徒闵月却皱着眉头看向他。
“大家能来得,我如何来不得?”司徒玉殇妖冶一笑,满不在乎道。
“这……可是女儿家的闺房,你这样进来,成何体统?”司徒闵月皱着眉头冷声训斥道。
“你见我何时拘泥过这些小节?”司徒玉殇挑眉,声音却有些漫不经心。
他的性子冷,却一直不拘泥小节,后宫一直来去自如。
只因众人皆知,他从来都厌恶女人。
常进后宫,只因这后宫中有他最在意的姑姑——司徒闵月。
“你来这里做什么?”皇后似乎有些不高兴司徒玉殇的态度,虽然她和皇帝有意为她的安乐和司徒玉殇联姻,可毕竟还没有定下婚约,这……成何体统。
“我原本是来找姑姑的,却不想听说姑姑在这里,自然就找来了,却不想在门外听得那样的话语,自然也想见见这个声音铿锵有力,清亮无愧的女子是谁了。”司徒玉殇挑眉扫了一眼穆心悦,果不其然见到她紧皱的眉心,他暗地里勾了勾唇角,继而扬声道,
“不过,我看这好像还是一出好戏嘛,我最近刚好无聊,倒一直想看看戏呢。”
“……”众人皆无语了。
感情这冷酷王爷是把公主闺房当成戏台子了?
“殇儿!”司徒闵月轻斥道。
“无事,既然殇儿想要看戏,那便留下!”皇帝止住了司徒闵月接下来的话,继而看向穆心悦。
“你自己说自己是清白的,你有证据吗?”公主身边的大丫鬟忍不住开口道,
“我家公主平时并没有苛待你,你为何要下此毒手,给我家公主下如此狠毒的毒?”
“请问,你说这毒是我下的,可有证据?”穆心悦目光直视对方,语气冰冷道。
这一个个的还真是可笑。
她从前只是不想惹麻烦,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忍着她们,别以为她就好欺负了。
“我……”丫鬟突然有些慌张,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却在看到穆母的那一刻,眸子亮了,
“还不是你母亲刚刚说的?这些年,我们竟然不晓得,你对公主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我说了,既然口头陈述的你们说不算,那便拿出我下毒的证据!”穆心悦有些无奈的。
“这……”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迷茫。
“我算是看懂了,一群人都在欺负一个小姑娘。”司徒玉殇懒懒地开了口。
“你懂什么?”司徒闵月轻轻斥停他的话。
“这什么?怎么可能?想陛下明察秋毫,定能查出换陛下心头血之人到底是谁。”穆心悦挑眉,眼中满是狡黠地将话题又拉了回来,继而转眸看向陛下道。
“心头血?她中的毒该不会是……莘塍(xincheng)?”司徒玉殇挑眉懒懒地问道。
“没错,就是莘塍。”穆心悦点了点头,倒算是回答他了。
“原来如此,只是此毒异常霸道,必须要至亲之人混合了穿甲毒的心头血才能以毒攻毒将其解开。”司徒玉殇清冷着声音若有所思道,继而便听他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看向皇帝说道,
“这解药就算是换成了普通人的血液,对公主而言即使解不了毒,也并没有任何问题和影响。怎么可能会浑身像是很痛苦?除非是……”
没有混合了穿甲之毒的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他刚准备继续说完,便被穆心悦打断了,
“不知,殇王爷是不是不信任我的医术?”
‘?’
司徒玉殇挑眉看向她。
“请放心,我一定会治好她的。”穆心悦冷着眸子威胁他不许再说了,再说下去,这一切就完了。
“等等,殇王爷刚刚说的话还没有说完,穆心悦,你为何要转移话题?”皇后有些不满意地瞪了一眼穆心悦,厉声道。
“心悦,你让殇儿把话说完。”皇帝也觉得对方话里有话,拧眉看向了司徒玉殇问,
“殇儿,我记得你的医术师承前太医院院首,能否说说,除非什么?”
“陛下,都是我的错,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替我女儿出气啊!”突然,一边的穆母大声哭诉道,似乎想打断他们之间危险的话题。
自从司徒玉殇进门,她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她预料不到的事情,果不其然,听到他们的对话,她慌了。
如果再让他们说下去,这一切都完了!
“你急什么?我话都没说完呢?莫不是穆掌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担心我们查出来?”司徒玉殇一脸嘲讽地看向地下趴着的女人,声音里满是冰冷。
“我……没有。”穆母有些心虚低声道。
“有没有,一会儿便能见分晓。”说着,司徒玉殇不顾穆心悦私下的眼神,直接走上前一步对着皇帝说道,
“启禀陛下,微臣曾经和老师研究过关于这种莘塍(xincheng)的毒素。它是一种很霸道的毒药,需要穿甲毒坐镇制住它的霸道之气再混合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当然,不管是其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任何人,血液都是毫无用处的,我刚刚也说了,对公主并无不良影响。
而刚才公主那种症状明显是因为喝了带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却没有穿甲毒坐镇,才会如此痛苦。”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血液之中的确是朕的心头血,却无毒?”皇帝眯了眯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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