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果真将玉佩接了过去仔细的查看,发现上面也的确是有袁帧将军的姓名,这才将信将疑的问道:“果真如此?”
“这玉佩都已经在你的手上了,难道你以为我还会骗你不成?”
“你等着。”
袁将军的大名有谁不知道?可正是因为知道的人多了,才更加不能马虎。
无奈,没有这些守卫的同意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进入城内,所以她也只有在城门口等着了。只希望这些守卫不会让自己失望,能确认了之后让自己进城吧!
。。。。。
魏稷当初带着柯飞鸿从南亭县离开,到如今已经快三个月的时间了。当初离开的时候,他是想要去找自己的那位救命恩人的。
只是后来明明都追到了安阳府,却偏偏有些近乡情怯,似乎有些不敢靠近。最后更是带着柯飞鸿直接转道进了庸州。
如今他在庸州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这庸州大大小小的地方他也差不多都已经走遍了。再继续留在庸州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承安,你说咱们离开庸州之后又去哪里呢?”柯飞鸿问道。
魏稷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好友,当初好友抛下一切跟着自己一同离京。可如今自己却偏偏无所事事,他自己一个人也就罢了,可绝对不能拖累了好友。
柯飞鸿一愣,他想去哪里?这他怎么知道,他就是跟着承安啊,反正不管承安去哪里,自己跟着去哪里就好了。
魏稷一看好友的样子心里便清楚,只怕是想要好友能够说出自己去哪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与其期待好友能够说出来,还不如自己来想可能还会更加恰当一些。
“不如你现在想想咱们以后应该做什么吧,总不能一直这么四处游荡。”
柯飞鸿眼前一亮,他就知道承安绝不会就这么自暴自弃的,承安他的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主张的。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一定会支持你的。”柯飞鸿表示。
魏稷有些无奈,他怎么能将希望放在飞鸿身上呢?
不过当初既然自己带了飞鸿一同从京城离开,那么自己就要对飞鸿负责任才行。绝对不能让人看不起飞鸿。
“旁人都笑话咱们是扶不起的阿斗,那咱们就闯出一片天来给他们看看。咱们到底是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自然不可能会是什么扶不起的阿斗了,尤其是如今的魏稷。
或许是马上就要离开庸州了,魏稷忍不住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庸州城内的一切。在庸州城内的这一个月,自己过得还算是舒心。现如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这心里多少肯定还是有点儿舍不得的。
可再如何舍不得也是要离开的。
二人牵着马,出了城。
刚走没两步,魏稷的目光却被某一处给吸引了。虽然那是个男子,可偏偏与自己的那位救命恩人也长的太相似了。
“飞鸿,你说是不是我眼花了?否则的话怎么好像看见路姑娘了?”
柯飞鸿还没有反应过来魏稷在说什么呢,便已经看见自己的这位好友朝着一处走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不知在下可能讨杯水喝?”
路长安抬头看了一眼,莫名的觉得这人好像有那么一点熟悉。可这人也太奇怪了,这马上都要京进城了,竟然还要跟自己讨水喝,这不是太奇怪了又是什么?
算了,给杯水又能够如何呢?
“呐,喝吧!”路长安将自己手里的竹筒递给对方。
魏稷接过竹筒之后,端详了半天。最后突然笑道:“不知道这位兄弟是哪里人?”
路长安微微皱眉,这人不是来要水喝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问题,感情不是来要水喝的,而是来调查户口的吧!
“有什么问题吗?”
魏稷连忙摇头道:“没有问题,就只是觉得这位小兄弟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朋友罢了。”
路长安皱眉,这人的这话说的还真的让人好笑。
“你这是在跟我搭讪吗,可惜了这一套我不吃。”说罢,路长安起身牵马。
魏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这话说的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连忙追上去解释:“小兄弟误会了,在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小兄弟的确是很像是我认识的那位朋友。我那位朋友姓路,不过是位姑娘。”
姓路还是位姑娘。
路长安停下了脚步,在庸州这样的地方还会有人认识自己?
而且这人看上去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面熟,难不成自己跟这人当真是认识的不成?可如果自己真要是跟这人是认识的话,那为什么自己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这也说不过去啊!
“不如这位公子你跟我说说看,你与你的那位朋友是如何认识的。”
魏稷心中一喜,他正是因为看出来,这位小兄弟与那位路姑娘很是相似。又觉得对方的这一身的装扮好像有那么一些似曾相识,所以他才想要试探一下,看看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位路姑娘。
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有戏。
魏稷连忙将自己是如何与路长安认识的情况跟路长安说了。
路长安皱眉,自己好像的确曾经是给过一个人水来着。难道就是这人?不过那时候自己送水的那人憔悴不堪,与面前这个神采飞扬的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路长安也有些拿不定,这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何,小兄弟可认识?”
路长安叹气一口:“不知道这位公子贵姓?”
“魏,魏稷,字承安!”
路长安知道一般来说只有读书人才会给自己起字,看样子这多半应该是个读书人了。不过路长安却没有打算承认自己对对方认识。
这人突然间冒出来,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来历。更何况,眼下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万一这人包藏祸心,那该怎么办?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不认识。
“魏公子是吧,只怕魏公子是认错人了。我并非是你说的那位朋友。更何况,魏公子的那位朋友不是个姑娘家吗?可魏公子你也看见了,我是个男儿身,只怕要让魏公子你失望了。”
魏稷见的人多了,自然能够看得出来路长安的这话分明就是在说谎。只是他想不明白,当初那位路姑娘可是跟着她的家人一起走的,可如今怎么一个人出现在了这庸州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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