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凝氤冷笑,身子往我跟前凑,脸颊伸到我的脸前,;你动啊,来打我啊。
她这副模样,我反倒不好真的动手了,明显一副碰瓷的模样。
只能喊保镖把她赶出去。
保镖上前;请她,;太太,您请回吧。
杨凝氤瞥他一眼,鼻间轻;哼了一声,下巴抬得老高,;我等江鹤峤来了再走,看你们谁敢动我!
她毕竟是江鹤峤的前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还有四个千金给她撑腰。
保镖自然不敢对她用强,一脸为难地看向我,;棣少夫人,你看这……
我也不好让他们为难。
杨凝氤见我们拿她没办法,用肩膀撞开我,强行走进屋里。
她拉了椅子坐下,把手里的脑白金扔到椅子腿边。
或许是她以前忍得太好了,离婚后性情大变,以前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冷漠高傲,现在尖酸,泼辣甚至嚣张。
我担心她为难佟梨,于是跟进去,走到她面前说:;杨女士,你能来看阿梨,我们都很感谢。可是阿梨身体不好,你就少说两句,谁都有落难的时候,没必要落井下石对吧?
她笑容得意,;我不落井下石,就是来看看,纯粹好奇。
真不知生病,有什么好奇的?
明明就是落井下石。
她左腿叠到右腿上,双手交叉,朝佟梨看过去。
看着她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病容的模样,她弯起唇角,;啧啧出声,笑得比春花还烂漫,;真是没想到啊,佟小姐也会有今天啊。看到你这样,我闷了那么多年的气,一下子就散开了。
佟梨气得浑身直哆嗦。
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两人的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我正色对杨凝氤说:;杨女士,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马上给你前夫打电话了,到时闹得难看,可别怪我。
她双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打啊,快点打,我正好有事找他。
我拿起手机,找到江鹤峤的号码拨出去。
手机响了三声,他接通。
我开门见山地说:;你前妻在阿梨的病房里,你回来处理一下吧。
江鹤峤沉默一秒,声音凉浸浸地问:;她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来看阿梨的笑话。我没好气地说。
手机里传来江鹤峤安排手下人做事的声音。
一两分钟后,他对我说:;我马上回去。
十多分钟,江鹤峤衣服都没换,直接赶了回来。
看到他进屋,杨凝氤站起来,笑容满面地迎上去,抬手替他整了整领口,笑着说:;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半天了。
她声音温柔得出奇,一改刚才那副尖酸嚣张的模样。
江鹤峤往旁边侧了下身子,和她拉开距离,沉着脸问:;有事?
她笑得娇俏,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没事就不能来见你了吗?我们十几年的夫妻,虽说离婚了,亲情还在不是吗?
她居然在向江鹤峤撒娇。
直觉她此行,目的不纯。
这副模样,这眼神,这作态,跟她平时判若两人。
江鹤峤垂眸睨着她,喉间冷笑,;有什么事直说,别绕弯子。
她瞥了眼佟梨,;我们出去说吧,佟小姐身体不好,别刺激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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