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这么称呼三少,活腻了吗?
就在左阳询问的时候,突然从院子外传来了一声冷笑。
紧接着,就看到一群人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狗王孔三狗,和狗头军师两个。
;狗王,你可算是来了!呜呜……
;狗王啊,你可要为我们报仇啊!
;狗王老大,这两个家伙太坏了,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们呀!
一看到孔三狗来了,几个混混和服务员,同时长松一口气,纷纷哭诉起来。
;一帮没用的东西!
;两个人都能把你们收拾成这样,真是丢人现眼,咱们狗王帮的名头被你们丢尽了!
孔三狗脸色难看,阴沉的冷很一声。
球哥等人苦哈哈的,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再逼逼。
收拾了自己人,他就准备找回场子。
球哥几个人虽然废了一点,但毕竟是自己的小弟。
要是随便被人欺负,他狗王的脸往哪搁?
一扭身,正要说话呢,却被狗头军师一把薅住。
;狗……狗狗狗王,咱们还是走吧,别管了,我们走……
狗头军师脸色煞白,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听起来惊恐极了。
嗯?
孔三狗脸色一沉。
谁啊,踏马这么牛逼?
这里是曹王镇,是他的地盘!
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除了三少以外,谁都不行!
只听狗头军师结结巴巴道:;是他,左左左……左阳!
谁?
孔三狗一愣,有些心烦。
他真想一脚把狗头军师踹飞出去。
咋就这么一个胆小的玩意儿?
突然,他醒悟过来,心里陡然咯噔一下。
卧槽!
左左左左……左阳?!
他总算看清楚了,站在对面,似笑非笑的,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左阳吗?
我……卧槽!!
怎么会是左阳?
他怎么会在这里?
孔三狗心里疯狂大叫,无数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啊……啊啊……
;那啥……我好像走错了,今天的天真黑啊,走错路了……
;你们继续……赶紧继续,哈哈哈,我们走吧……
他支支吾吾的,扯了个很蹩脚的借口,带人就要逃跑。
啊?
球哥等人和那些服务员,同时懵逼了。
卧槽!
这是咋回事?
大白天的,见鬼了吗?
他们这么多人,狗王竟然看不到?
难道眼前这个左阳,真的会使用妖法不成?
;狗王,你别走啊,救救我们!
;三少,你不能走啊,我们在这里啊!
球哥等人惨叫起来。
有机灵点的下面师,仗着自己和狗王交流学习过,连忙冲过去,撒着娇拽住了孔三狗。
;哎呀,狗王,你帮帮人家了啦,人家最近好想你呢!
;是呀是呀,狗王,你好威猛的,人家嘴喜欢你啦!
啊噗——
孔三狗被拽住,浑身一僵,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尼玛!
这些煞笔玩意儿,真是想害死他呀。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上一次他们上百号人,都被左阳打得屁滚尿流。
这一次就这么点人手,那还不得被左阳生吞活剥了?
;都给老子闭嘴!
;老子不认识你们,瞎逼逼个啥?!
心急如焚之下,他怒吼一声,奋力甩掉了挂在胳膊上的两个捕鸟器。
啊?
卧槽!
卧槽!!
这到底是咋回事?
球哥他们都快疯了。
;滚滚滚,都滚——
;一帮煞笔玩意儿,瞎吵吵啥,我们走!!
孔三狗急吼吼的甩掉他们,转身就要带人逃走。
;孔三狗,你着急个锤子,等等。
就在此时,左阳终于说话了。
哎哟卧槽!
他的话听在孔三狗耳朵里,就像丧钟敲响了一样。
他双腿陡然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软绵绵的,再也迈不动。
;左……左爷,您……您叫我?
他原地扭身,苦哈哈的看着左阳,心里早把球哥这些人骂了几百遍。
卧槽!
卧槽!!
这是啥情况?
球哥他们彻底懵逼了,不由瞪圆了眼珠子。
牛逼轰轰、不可一世的狗王老大,竟然称呼左阳为左爷?
我没听错吧?
他们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人到底是谁?
这么牛逼的人物,他们以前咋就没有听说过?
左……左阳?
忽然,他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
我想起来了!
就是孔二狗治丧期间,狗王去过曹王居,然后被人差点收拾飞起来。
那人好像就姓左!
嘶!
难道……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人?
我尼玛!
完了完了完了,这一次真是惨了,踢到铁板上了!
左阳笑眯眯盯着孔三狗,很随意的站在那里。
;狗王,你好大的威风呀。
;要不给我个小小的面子,把我朋友放了呗?
咳咳咳~
孔三狗连咳了好几声,慌忙招呼人,就把王富贵给解开了。
他还不解恨,踹了受伤的球哥两脚。
煞笔玩意儿!
一点眼色都没有,就知道给他惹麻烦!
而且还惹了这么一个招惹不起的家伙,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球哥本来就受伤了,又被踹了两脚,捂着腿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他心里也郁闷坏了。
王富贵这种蠢猪,怎么会有这么牛逼的朋友呀?
要早知道是这样,他们还不得好吃好喝的把王富贵给供起来?
;孔三狗,走走走,我跟你说点事。
左阳淡然的走了过来,手臂一伸,就搂住了孔三狗的肩膀。
啊?
孔三狗浑身一僵,差点吓死。
;左……左爷,有啥事您就吩咐,我听着就是了。
他腿肚子直打转,就怕左阳收拾他,根本不敢和左阳单独呆在一起。
;狗王,你是不肯给兄弟这个面子吗?
左阳脸色微微一沉,听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
呃!
孔三狗脸色大变,煞白如纸,满头大汗。
;左爷,咋会,咋会啊?
;左爷叫我,这是我的荣幸,嘿嘿,荣幸……
;我能不能……带上我的军师啊?
狗头军师心里一颤,把孔三狗的祖宗问候了无数遍。
麻痹的,拉着他做垫背的吗?
;可以啊。
左爷一手搂着一个,三个人就一起走进了其中一个屋子里。
屋子里黑洞洞的,有股子很奇怪的味道。
左爷皱了皱眉,心里暗骂。
这些煞笔玩意儿,事情搞完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满地都是用过的香蕉套,真他娘的恶心死了。
看着他们三个走进屋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莫名其妙。
咦?
不会吧?
难道……难道这位牛逼轰轰的左爷,喜欢的是这种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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