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计过她一次又一次,向宁即便与你领了证,她也不会爱你的。”陆之昂将手中的照片一一放入信封袋中,而后转身走向书桌,将信封放入书桌的抽屉下,“你跟施南生都是一样的,不过是阿宁生命里的过客罢了。”
陆之昂每说一句话,落在霍云琛耳里皆是带着挑衅的意味。
“两年多前,霍先生的母亲连同张雅卓,二人合力对向宁下的全球追杀令,这其中的详情,我想霍先生应该已经调查了差不多?”陆之昂说着,走到书桌前坐下,整个人倚靠在椅背上,看向霍云琛的眼底中带着笑意,“那两年多的时间里,向宁先先后后遭受了不下三十八次的刺杀,这其中包括不少人试图进入ZR基地对向宁下手的,以及在向宁进行任务时被那些人钻了空子的。这些,我想霍先生应该是早已调查清楚了的。”
霍云琛冷厉的眸子中逐渐腾起一股寒意,男人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搁在腿上握着的左手掌心中一枚追踪反应器时不时的轻震着,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那些人中只怕也掺杂了阁下的人?”
宋瑾的确是对向宁下了追杀令,但这一份追杀令执行的人如此之多,不免会让霍云琛觉得疑惑。
霍云琛早在ZR基地中找到向宁的第一个礼拜,便让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了一番,而调查出来的结果中便有一个消息就是其中有人是接了首都的追杀令才这么不依不饶的追着向宁不放。
陆之昂想要用宋谨对向宁的追杀令这件事情来挑拨开他跟向宁之间那本就脆弱不堪的纽带,霍云琛怎会允许!
先前他一直将精力放在寻找Aaron以及徐文洲的身份上面,哪里能料到在徐文洲身后竟然还有一人。
“陆少这下的一手好棋,毁在阁下的算计之中,想来陆少心里也是不痛快的很!”霍云琛开始对陆之昂反击,“若非阁下的出手制止,只怕我那傻丫头,此时此刻早已被你困在了F国的一座岛屿上了。”
“看样子,霍先生是真的下了重金调查了不少!”陆之昂眼底的笑意逐渐变得冷凝,“现在看来阁下说的的确没错,如今的霍氏背后的力量怕是连总统府都不一定摸得透了!”
“霍某不过一生意人罢了,若不是不小心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弄丢了,急着想要找回来,也不会想着在短短的三年内如此急于扩张,毕竟找人是需要下资金的。”霍云琛一句话说着额云淡风轻,却不想将陆之昂激怒与无形!
为什么?
只因霍氏脱离首都的事情也正是在向宁离开的第一年时,就是霍氏要脱离首都,所以阁下才想着将徐氏提拔上来。
就因为这一突变,将陆之昂原本谋划好的事情悉数打乱,这才不得不想着将向宁先暂时送往F国,等Z国的局面的稳定了之后再将人重新接回来。
可谁能想到,他再怎么谋划,却依旧未能料到所有。
自己的父亲竟会直接这么阴自己!借着F国执行任务的契机给自己来这么一次突袭,且还是直接对着向宁下了手。
“陆少,我霍某感激你在三年前对向宁出手相助,我也知晓您的生母跟向宁的母亲曾未闺蜜,我也知晓二位长辈曾对你跟向宁之间许下过婚约,但那些不过都是过去的东西,但向宁现在是我霍某的妻子,身为她的丈夫,我不想我自己的爱人夹在你们权谋上位者之争来回难以进退。所以,我认为陆少还是将她还给我比较好,免得大家真的交锋起来,谁都讨不到好处的强。”霍云琛在陆之昂的怒气开始攀升的时候,开始突然放缓态度,“俗话说,清官难度家务事,我跟向宁的感情如何,由我们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处理就好了,陆少你若这么插足进来,万一被有心的人知晓了,因此大作文章,我想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书房内,霍云琛跟陆之昂二人之间话语中的硝烟弥漫在整间屋子内,两个男人在对向宁的事情上谁也不愿退步,直至书房外响起佣人的声音。
“阁下,二公子。”守在书房外的佣人在看到走来的陆云波时,只觉得浑身都止不住的打颤,只因此时的陆云波面色阴沉的几乎能将人吞噬掉。
“开门!”陆云波站在书房门外,吩咐着佣人拉开书房门。
佣人顺从的打开房门,陆云波随即抬脚走进去,陆萧然跟徐娅跟随。
“阁下。”霍云琛转眸看着走进来的阁下,微微挑眉,而后动作优雅的站起身,对着阁下微微颔首以示打招呼。
“霍先生怎么来了,也不让秘书处的人通知我一下?”陆云波双手背在身后站在书房中央,将眸光扫了霍云琛跟陆之昂一眼,而后疑惑的问着陆之昂,“宁丫头呢?”
陆云波一副长辈关切的询问晚辈去处的姿态,让陆之昂心头一阵恶寒。
“我刚听佣人说,你带着她来了总统府,我还想着许多年没见那孩子了,上次见面因为有要事在身,都没能好好说句话,今日正得空就琢磨过来好好聊聊。之昂啊,宁丫头可是你向姨的女儿,早些年你还念叨着人家不来首都,如今来了,怎么的将人给藏起来了不成?”
“……”陆之昂闻言,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之昂,这可不行!宁丫头如今是成了家的,宁丫头如今是霍家孙媳妇,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逾越了身份才是。”陆云波话语句句在理,每句话都似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陆之昂伸手放入裤兜里,伸手按下裤兜里的遥控器,一阵无声的移动,阁间内的向宁亲眼看着阁间的门移动开,而后身侧的门被打开,向宁起身走至侧门处的屋子,却发现是一个浴室。
浴室极为宽敞,向宁穿过移动门,走至浴室间后站在中央,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而后走至洗漱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洒在面颊上,而后伸手解开扎起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再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让其微微敞开,正要转身离开时,眼底露出一抹算计,折返回到洗手台前,伸手在自己的脖颈处用力掐了两把,直至肌肤泛起两片红痕后才满意的走至浴室门口,伸手拉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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