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你知道你屡次在我面前告诉我,徐文洲是Aaron的时候,我有多想杀了你吗?’向宁的这一句不停的在霍云琛耳畔中来回萦绕着。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房间里的过分静谧,以至于能让向宁清晰的听见男人指间骨骼作响的声音。
“向宁。”霍云琛轻唤着她的名字,走至她面前,只面对着她道:“除了Aaron,就真的没有第二个人了吗?在威尼斯的时候?”
向宁抬眸,一辆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问自己。
“那不然咧?”向宁蹲下身子,让自己整个人席地而坐,后背无力的靠在茶几上,沉默了片刻道:“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他跟张雅卓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她很好好奇,也很想弄清楚自己对Aaron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
“……”霍云琛沉默,对于这个话题他自己也并不知晓该怎么回答她。
也许曾经有过属于年少时的悸动,但……如今回忆起来,如果一开始便知晓了张雅卓不是她,她想他是不会有那一份悸动的。
向宁抬眸望向他,一双眼睛中带着氤氲雾气,宽大的针织衫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整个人格外的纤瘦,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睁着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霍云琛的眸光中带着无助感,“很难回答吗?”
男人蹲下身子,一双深邃而又精明的眸子对上她此时格外无辜的眼神,心底除了无限的柔软,别无其他,他伸手捋了捋她的碎发道:“我对她的感情全源自你。”
“……”向宁静默,不明他所说的话中意思。
“……”霍云琛知晓她不明白,可这些事情说起来,却又不知该如何跟她讲。
毕竟那一份来自幼年时的情感过于荒诞可笑,但却不想竟也真真实实的衍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感。
霍云琛握住她的手,被她冰冷的温度的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湿的,“先去洗澡,回头我再跟你说。”
这一次向宁没有再拒绝,任由着霍云琛抱着她进了浴室,模样格外的乖顺,看在霍云琛眼里,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很想将她揉进骨子里好好的爱她。
霍云琛是这么想的,二人在浴室时,霍云琛也的确这么做了。
……
这一日,原本晴空万里的高山市,突然刮起了台风,暴雨一下起来便未见有停下来的架势。
宝雅公园内,香樟树下,一道身影撑着伞站在树下,看着被挖开的坑,独自一人在树下站了许久。
“徐总,回去。”特助弗莱撑着伞走到男人身后,提醒着他,“萨亚2号台风就快来了,到时候路面上不好开车,会很危险的。”
男人依旧未有回应,弗莱陪着站在树下站了十分钟后,男人才转过身,“回去。”
弗莱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一口气,跟在男人身后一起回到车上。
……
深夜,霍云琛起夜后折返回到床上,伸手想将一旁的人搂进怀里,指尖触碰到一阵滚烫的温度时,将原本还处于困意中的人一下子惊醒,瞬间困意全无。
“向宁?”霍云琛伸手探了探她的温度,发现肌肤温度高的吓人,随即喊来人,“华婶!”
正在休息的华婶听见霍先生喊自己,随即穿了外套匆匆忙忙的起身赶到霍云琛的卧室。
“快,去请家庭医生过来,向宁发烧了。”霍云琛随即吩咐着华婶,以及同时赶过来的佣人,“去拿退烧冰袋过来。”
“哎,好。”华婶应声,随即带着佣人离开,该去请医生的请医生,去拿冰袋的拿冰袋。
原本安静下来的云水居,在凌晨时分一下子变得又忙碌起来。
华婶打了数通电话给家庭医生,想请人过来一趟,却被拒绝,只因现在外面正狂风大作,萨亚2号台灯已经登录高山市,整个气象台都提醒着当地居民若非必要,尽量别出门,以免发生事故。
而此时,屋外狂风暴雨,雷鸣闪电齐发作,看的人心里很是害怕。
霍云琛守在向宁身边,等了二十分钟,依旧不见家庭医生过来,起身下床走到长廊处对着楼下的人询问道:“华婶,家庭医生呢?”
华婶并未将家庭医生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霍云琛听,而是自己稍稍组织了一下再告知他,“医生说来不了,外面台风已经来了,出不了门。”
“SHIT!”霍云琛咒骂一声,转身进了卧室。
华婶在楼下也是着急的很,向宁在这个时候发烧,也是让人心急的很。
正好佣人路过华婶身边,华婶叫住人,“再拿几个冰袋上去给霍先生,另外再从医药箱拿一下温度计很一些退烧的药送过去。”
“好的。”佣人应声后退下。
卧室内,霍云琛给向宁量了一下体温,三十九度。
“华婶,打电话给医生,问一下高烧三十九度,怎样能快速物理退烧下来。”霍云琛将温度计交给一旁的佣人,转头吩咐着华婶去打电话咨询。
“先生,医生电话。”华婶将电话拿进卧室,伸手按下免提。
“霍先生,可以先用酒精给向小姐擦拭一下身体,先进行物理降温。”电话一头传来老医生平稳的声音。
屋里的佣人听了随即去拿酒精过来,霍云琛对着一旁的佣人跟华婶道:“你们都先出去。”
待佣人跟华婶离开后,霍云琛解开向宁身上的睡衣,按着医生所说的给向宁擦拭身体,进行物理降温。
反复擦拭半个小时后,向宁的体温才降下来,霍云琛替向宁穿好衣服后,盖上被子,唤来佣人将垃圾清理一下后,便转身进了浴室冲澡。
凌晨三点半,卧室内床头灯泛着悠黄的灯光。
向宁迷迷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男人英挺的面容,男人的手搁在她腰间,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似是觉察到了向宁转身的动作,本是闭着眼睛的男人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向她,伸手在她额头探了探,确认退下去的烧未有上升的迹象才彻底安下心来。
“我刚刚是怎么了吗?”向宁开口询问霍云琛,一开口便是沙哑的嗓音,将她自己给吓了一跳。
“凌晨的时候,你发烧了,烧现在已经退下去了。”霍云琛一边同她解释着,一边掀开被子起身,而后将她扶起来靠坐在床头,“我去给你拿水。”
向宁高烧退下没多久,刚刚沙哑的嗓音便是口干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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