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像上次一样,步行走过的街道,人声杂乱。
一直到了那家房间门口,秦祁推开了门,里面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灰尘遍地,周围的脏乱,好似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秦祁皱起了眉头,这男人搬走了?
姜言瞬间无语,直接没忍住飙了脏话。
秦祁看向姜言,对他说道:“问问这附近的邻居。”
秦祁找了旁边离的最近的一间房子,敲了两下铁门,来开门是一位油腻大叔。
秦祁态度很好,他问道:“可以问下旁边这位邻居去哪了吗?”
他们这一圈几乎都一起玩过,前半个月,还在一起玩麻将。
男人对他这邻居自然熟的不得了,他走的那天还十分豪气的请他们都吃了串。
秦祁知道人都要利息,他将身上带的现金都给了男人,男人眼睛一下子直了,直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目光又落到旁边跟瓷娃娃一般的美人,嘴上抹起笑。
“兄弟,女朋友真漂亮,有福气。”
秦祁微笑回意:“谢谢。”
抬手就揽住了姜酒的腰,回了过去找姜言。
事情都理了个半个,小宝父亲飞来一笔横财,但还是欠了不少债,导致他搬了家,说是去了外地。
具体到了哪里都不清楚。
这比突如其来的钱,让秦祁眯了眼,回想起他前段日子抓小宝来了那怪异的发言,将孩子打成了那样。
绝对是有事。
但秦祁不敢断言。
一个大活人,世界这么大,想要找,那是真的困难。
秦祁进了屋,里面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有,跟杂物间一样,所有东西都堆在一起。
有了几张照片,都落了灰,看起来也有了年头。
上面是两位青春横溢的两人,男人很瘦,身材比例很好,旁边美丽青涩的女子,可以看的出来是,霍意。
姜酒有着一丝感叹:“他年轻时还挺帅。”
然后姜言紧接着叹气:“没想到后面就发福了。”
突然,一个木头桌子,满是啤酒罐中,男人看到了一张纸条。
夹在几个酒瓶之中,绿色的纸条,不是很显眼,秦祁蹲下身,将纸条夹了出来。
纸条不大,秦祁将纸条摊开,上面的字体,很是清秀带着一丝潦草,没有很大力度。
看的出来,应该是一个女人写的。
上面只有一个酒店名和房间号。
这个酒店。
秦祁感觉有些熟悉,但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不管有没有用还是要去看看的。
酒店离这里不远,在到了纸条上的房门号门口时,这门,还漏着风,连关都没关严实。
一推就能推开,好在这周围没什么往来人员。
秦祁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声音,但听不太亲切。
姜酒犹豫着。
“要不要进去看看?”
如果这里面的人不是小宝父亲,而是陌生人,但就…很那啥了。
姜言是个冲动的人,那男人要找不到,那小宝以后该怎么办。
有很多事情,还需要男人的帮忙。
他推开了门,那声音离得越来越近,令人惊讶的是,这人还没在房间里,就明晃晃的在客厅中。
是一男一女,那女生背对着,捧着男人的脸,激烈的吻着他,手也不老实也已经脱了半个。
秦祁下意识就感觉捂住姜酒的眼睛。
似乎是听到声响,同时转头,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
好家伙,是纪邑。
那个臭丫头的偶像。
天天幻想嫁给他,给他生孩子的那个,如果让她知道,她天天想嫁的那个,现在正贪恋的在另一个女人怀里。
是不是该灭了她的少女心了。
纪心吟踮起的脚尖一顿,她转过了身,突如其来出现的三人,两人都是熟悉的。
就这么被撞见。
纪邑简直是乱了,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其中还有自己一直想着的姜酒,那熟悉的脸,一脸惊奇的表情,他身下的反应直接落了下来。
姜酒首先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冒犯了,又感觉自己吃了个大瓜。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姜酒赶紧拉住秦祁的胳膊,要拉他走。
纪邑却下意识的赶紧说,想要向姜酒解释:“那个,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和她没有关系。”
姜酒握紧了秦祁的手,搞不清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不应该骂她吗…
这怎么还跟道歉似的。
纪心吟的脸直接黑了,唇瓣更是惨白。
“我只是和她对戏,她不知道吻戏该怎么演。”
他一句一句的理清关系,纪心吟浑身血液都好似在倒流。
尤其是,她还跟秦祁已经说了他们扯证的事情,而他在这里又这么冷淡,完全的不认人。
姜酒赶紧摇头,有丝慌乱:“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今天冒犯了对不起。”
姜酒以为是被撞见,他才开始解释。
但都是成年人,对这方面都在清楚不过。
连门都急的没有关,这更能充分的表达了一切。
秦祁和姜言简直都快三观毁净,这是个什么操作。
纪邑还想解释,而纪心吟指尖都攥白了,想要直接重重的扇他一巴掌。
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纪邑还要开口,纪心吟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力道之重让纪邑直接嘶了一声。
他扭头愤意的看着纪心吟,纪心吟红唇轻嗤,有着嘲讽。
“解释就是掩饰,纪邑,我们合法夫妻你怕什么。”
此话一出。
纪邑觉得纪心吟脑子瓦特被墙撞了。
秦祁毫不惊讶。
姜言简直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姜酒,内心毫无波澜。
纪邑现在就是想狠狠打纪心吟一巴掌,将她打醒。
让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话。
纪邑脸上干笑着,都不敢去看姜酒。
“她在开玩笑,心吟这人太爱开玩笑了。”
三人面面相觑,完全没觉得纪心吟的话是开玩笑的。
姜酒知道这么不礼貌,她开了口,再次说了保密:“今天是我们先窥探了你们,是我们的错,你们结婚的事我们这都不会说出去,全是扯平,可以吗?”
纪邑后槽牙都快要咬碎。
纪心吟,你死定了。
在说下去,只怕会越描越黑。
而就在三人出门那一刻,一个彪悍的男人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啤酒。
姜酒目光一顿。
这人,停在了纪邑纪心吟所在的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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