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随随便便的打一通电话,就直接能够让长河集团破产的人,要说他有那个让他们整个夏家在下一秒之后,就会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这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 只是,越是让他们不能小觑的人,就越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夏长河原本是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要把这口气咽回到肚子里了。 谁叫他惹上的是唐枭这个人。 惹上了他这样的人,即便是自己有理,那也是没辙。 只是他这样的想法还没有结束,唐枭就又淡淡的抄起桌子上滚烫的茶水,朝着夏长河的那张老脸丢了过去。 “啊。 唐枭。 你到底要干什么。” 幸好,这夏长河回来的有一段时间了,这茶放到这里,十多分钟,也不是很烫了。 否则的话,自己被这样泼上来,这张老脸,非得像之前赵岚的后背一样,给烫伤了。 只是,即便是没有被烫伤。 但是,唐枭这样的举动,已经足够让夏长河觉得恼火了。 “你没完了是怎么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长河的话还没有说完,唐枭顺手,就把他这些年来珍藏的两个唐三彩的古董花瓶直接扫到地上粹了。 这下,夏长河就更加肉痛了。 “哪条老狗刚刚说我大姐是贱人来着!” 唐枭淡淡的看着夏长河问道。 与此同时,唐凌北也上前,抓着夏长河的衣服将他提起来“我四叔问你话呢,哑巴了。 敢做不敢当的老狗。” “你……”“老不死的,我们唐家的人也是你这样的老狗能骂的?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之前不跟你计较,不过就是看在我姑父的份上,还真拿你自个儿当回事儿了。 你要不试试要是没有我姑父和薇夜的话,那你在我们唐家,在你二爷的眼里,是个什么东西? 还敢连我姑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诅咒上了。 老不死的,你有种,就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给你二爷说一次。” 唐凌北这人,虽然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是要说这遗传唐家人的护短,那可是遗传的结结实实的。 这夏长河在他的面前这样辱骂唐月华,这本就是在找死。 夏长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这会儿被唐凌北抓着胸前的衣服提起来,他自己都快要断气了。 这会儿就是真的有那个胆子说这样的话,也没力气能够说的出来了。 何况,对上这样的混世魔王,和唐枭那样的煞神,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废话。 就想想刚才的话,即便是没有什么愧疚心,可是看着唐家叔侄这幅不依不饶的样子,他到底还是有点害怕了。 今天在场的人不少,夏薇夜的几个堂兄弟姐妹都在。 夏晨曦早就习惯性的躲在了苏红玉的身后,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而面对这样的场景,即便是外人看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这般欺负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多多少少是有些看不下去。 可是,看着夏长河那副足以算得上可怜的样子,夏薇夜却是,连半点同情心都不愿意给她。 就更加不可能给他求什么情了。 因为她最是知道,一条毒蛇,在快要被冻死的时候,那样子有多么的可怜。 那么等他缓过劲儿来,重新张开獠牙的时候,那样子就有多么的可恶。 她不想做这个东郭先生。 至于夏家的那些别的少爷公子。 个个都把各人自扫萌且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种事情学的万分通透。 今天这唐家河夏正国一起上门来挑衅。 这一个个的都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独善其身呢。 怎么可能还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要给他们家老爷子解个围什么的。 所以,这偌大的夏家, 也就只有一个夏书晴,同情这个爷爷的遭遇,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轻的扯了扯站一边的唐浩东袖子。 虽然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唐浩东始终都觉得下塘河会有这样的下场,这完全就是他自作自受是活该,这样的人是断断不值得同情的。 但是看着身边的女孩儿,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里,写满了恳求的意味。 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视若无睹。 叹了口气,只得上前一步,抓着唐凌北的手,将他拉开:“好了,差不多就得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咱们也不好交代。” 当今这样的社会毕竟是法制社会。 而在这样的法治社会之下,没有什么人是真正能够做到一手遮天的,即便是富可敌国的唐家也不例外。 何况这夏长河,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羽绒城数得上名号的一名人了。 闹出什么人命的话,别说是在外面,就是回家之后老爷子那儿就不好交代。 唐凌北这人虽然是冲动。 但是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听自家大哥这么一说,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在唐浩东把他拉开自己,他自己也向后退了一步,不再开口。 正好这会儿在在一边的夏正国,仿佛再也没有那个心情继续把这场闹剧看难了。 上前一步,将西装口袋里写好的一张面额三十万万的支票拿出来,递到夏长河的面前。 “我在乡下给你买了一套公寓,虽然不够大,但是两室一厅的房子住你一个人也是足够的。 就当是你给我一条命的回报,拿着这笔钱到乡下去,我已经找了人伺候你的吃喝拉撒,从今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云城。” 不想再夏长河这个人,更加不想要他在时时刻刻的参与到自己的生活里。 身为儿子,尤其是对这个早就已经召开记者招待会,断绝了关系的儿子的眼里,他能够做到这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身为儿子,对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理所当然应该记得最后一点点孝心,他已经做到了。 至于其他人。 其他人别怪是什么继母,后妈还是小叔子小婶子,侄儿侄女的,他们个个都是有手有脚的年轻人,他们的未来用不着自己去多做考虑。 “你要把我放逐到乡下去,让我过那种农民的低贱生活。” 夏长河似乎到了这会儿,依旧不愿意相信夏正国能做出这般绝情的事情来。 再三的确认的同时,其实更像是在心里自我安慰,这只不过就是一场梦。 梦醒啦,他依旧是下家的皇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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