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亭亭,你说话要注意一点。”盛莞莞目光灼灼盯着她,其中有怒火与愤然,没有人好脾气,天天哄着这么一个女人。 盛亭亭冷哼了一声:“怎么是不是被我给说中了?你喜欢他对吧?你别以为我没有调查过以前外公和查里森可是有交谈过这个话题的,只不过后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让你和凌霄结婚,怎么样?现在你是不是反悔了?想一只脚踏两只船了?” 盛亭亭就是故意激怒她的,什么话都不用说,就只用这样就够了。 盛莞莞双手环臂看着她,如果不是因为坐在床上,可能现在她早就下床和她面对面的来一个直视了, 去碾压碾压她这气势。 “然后呢?你还想说啥?是不是还要说我的这个孩子是查理莫的?” “哎哟,你承认了是吗?”盛亭亭装作意外的样子,但是更多的是愤怒。 “没有错就是真的,你去公布全天下吧,最好再把我说的更渣一点,说我不仅仅是脚踏两只船,我还踏了三只船。还有谁呢?我想一想……算了,不管了,反正所有的男人我都踩过,怎样?我就是不缺男人,你就是要孤独终老,你明白吗?” 盛莞莞杵着下巴盯着她,慵懒的模样似乎是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可足以气到盛亭亭。 “原来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很好,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扭过头直接离开。 盛莞莞郁闷的盯着她,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喜欢上查理莫了?还是说只要是自己的就都很香,她只是想要和自己争抢而已。 关键她和查理莫义根本没有什么,卡要是真想抢,还不如去抢凌霄。 不过想到凌霄的那个表情与动作,她就了然了。 凌霄讨厌一个人恨不能用一个眼神就把她给逼退了,甚至浑身的杀气和凛然,让一个人想要去接近他,都接近不了。 这就是一个男人独有的魅力。 偏偏他还把所有的柔情都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想到过往,盛莞莞轻声笑了出来。 盛亭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狠狠的一拳头捶在了床上。 这个盛莞莞,居然不听自己的话,而且也不想把男人交给自己,她以为她是天吗?什么男人都要喜欢她!那她是不是有些太得瑟了? 想到这她紧紧的咬住了嘴唇。 “盛莞莞,我会让你得不偿失的!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便拿出了手机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 许香雪此刻正站在警察厅门口,陪着祝文佩盛思源处理刘阿姨的尸体,虽然是远远的站着,但是闻到了那股刺鼻的味道,还有那被推车推出来的实力,她就有些嫌弃的扇了扇风。 “直接让她的父母过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最后安葬是需要我们来帮忙?” 祝文佩脸上充满了忧郁,听到许香雪没心没肺的话,连理也没理她。 盛思源却有些讨厌这叽叽喳喳的女人,有些反感的说:“许香雪,你先别说话了。” “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说话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明明她有母亲和父亲,我们算是怎么回事啊?” “她是有父母,而且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那她也曾经是我们盛家的佣人,难道我们盛家连这点良心都没有吗?你要是嫌弃的话,那你就先回去,又没有人逼着你过来。”祝文佩终于说话了。 说出的话却让许香雪气的咬咬牙。 “什么吗?弄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回去就回去,我还懒得留在这里呢。” 说完她转身就走,不过眼神却在尸体上扫描了一眼。 为了确保她是否死透了,他才能过来的。 现如今看到她确确实实是起不来了,并且都化成灰了,她这心里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她一死那么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就在她刚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 “你好,请问是祝文佩女士和盛思源先生对吗?” 许香雪立马回过头,紧张的盯着身后的情形。 祝文佩点头:“没错,是我,请问警官有什么事情?” “有,我们在你们这位刘阿姨的身上找到了一封信,是她背包里的,看字迹比对来说应该是慌慌忙忙写出来的。交给你们。” 祝文佩皱起眉头和盛思源对视了一眼。 似乎两个人都不太清楚这件事。 许香雪缓缓走过去,眼底带上一抹焦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额头渗出冷汗。 信?什么信?她为什么不知道?!因为没有人通知自己。 会不会是写着关于她和自己女儿说的那些话?如果要真是这样,那这件事情该怎么做? 她要这么做? 走过去就听到祝文佩开始念。 “今天我从盛家离开,把行李都带走了,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早点回家,脱离这里,因为我知道了一件天大的事,不过这都是盛家的事了,能够逃离那里已经是我最大的心愿,从今以后不要靠近那里,我想活下来,因为……” 剩下的话她没有写完,显然这是她最后的遗书,可是其中并没有说她想要自杀,也没有说清楚缘由,但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封信,已经能够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那就是盛家肯定出了事。 可是出了什么事呢? 盛思源回过头看到目光呆滞又走回来的许香雪:“你怎么又回来了?刚才不是要回去了吗?” 许香雪被震了回来立马笑了,她随意的摆了摆手:“没有,你们不要误会,我这不是有点想听到刘阿姨还有遗书吗?我就过来听一听看一看。” 祝文佩面色凝重盯着她,冷哼了一声:“刚才说着她只是一个佣人,不用这么关心她,现在就主动过来听一听刘阿姨的信,真不知道该夸你还是该骂你。” 许香雪没说话,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太好了!太好了!刘阿姨并没有把具体的事放进信里写!真棒! 那就代表着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还有她女儿知道。 剩下人都不知道。 那就好办了。 看着没有继续往下写的信,祝文佩有些心痛。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刘阿姨连辞职信都不写,直接撒了个谎离开呢?” 看着那已经被崩的破旧的背包,从里面又掏出来了一张卡。 这张卡正是她给刘阿姨的工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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