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木晚晚一切都格外的清楚,那么不就是他们不论是做了什么,木晚晚都能够很好地去处理和解决么?
想到这一点,那士兵简直要忍不住大喊,但是嘴巴里面的布团却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堵住了。
木晚晚走入营帐之中,看了一眼对方,似笑非笑地扬了扬眉毛,“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或者是事情都很好处理。更何况,你所说的这一切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
“你们所崇拜的罗雅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手下败将罢了。”
木晚晚嘴角略微上扬。
“行了,带下去。”
木晚晚摆了摆手。
对方还想要说什么,却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来,直接被人给带走了。
而这边的木晚晚则是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些东西。
罗雅潜入青云国内,还插手所谓前朝的事情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她不知道,这缘定国也是前朝的一部分版图么?
前朝一分为二,一部分是青云国,而另一部分就是缘定国。
这人,到底和前朝的那些人在密谋什么。
木晚晚一时半会倒是想不明白了。
“殿下,您还需要我们帮忙么?”张丛问道。
木晚晚正琢磨着其他的事情,索性随意摆摆手,“将东西撤下去,其他的,我再琢磨琢磨。”
“是。”
张丛和其他的侍卫将木晚晚面前的东西挪了下去。
……
千里之外的第二天一大早,罗雅从马车上醒来,面前所看见的依旧是那些血腥的画面,她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脸,大口喘息着。
抬眸时看到正在自己面前的喻年,眉头皱起,随后什么也没说下了车。
“郡主!”
“嗯。”
罗雅洗完脸,看向对方,“怎么了?”
“昨天那边的消息传过来了?”
罗雅自然是清楚是什么消息了,“说。”
“这……”那个人朝着罗雅所在的那个马车里面努了努嘴。
要知道,那里面可还有喻年。
罗雅不耐烦地皱着眉,“他睡着呢,直接说就是,磨磨蹭蹭的。”
对方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故弄玄虚,忙说,“说是这次的事情很成功。木晚晚恐怕是难逃一劫了。那边传来的是黄色的信号。”
“黄色的?”
“是的。”
“嗯。”
罗雅点点头。
既然是黄色的,那么这件事基本上是真的成了。
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和木晚晚斗了这么久,对方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丁点的小失误而死,这还真是有几分可惜。
罗雅摇摇头,“行,我们等会进入通州城的时候注意一下,小心一点。”
“是。”
马车内的喻年其实早就醒了过来,只不过是在罗雅离开的时候装着自己还在休息之中。
等对方离开后,他瞬间睁开眼睛。
娘子出事了?
喻年心头一晃。
随后又想起之前那小村子之中赠给自己的同心蛊。
这无论如何,如若是木晚晚真的出了事情,那自己不会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这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故意欺骗自己,或者她自己所得到的消息也是假的。
喻年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他都不愿意出现的是木晚晚真的出事这一条。
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起来了?”
突如其来被撩开的帘子,喻年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懒得理会。
这倒是和之前一模一样。
罗雅冷笑着,“你和我装什么,你要知道,现在木晚晚可都救不了你了。”
“然后呢?”喻年淡淡地说,倒像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一样。
罗雅不确定喻年的意思,抿唇后说道,“没什么然后,反正你自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男人。这要是做错了事情,你要知道,你可就不是我缘定国未来的皇后了!”
这句话反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笑。
喻年完全就不在意这所谓的身份,还不想当。
对方竟然会拿这种来威胁喻年。
嗯,听起来倒是有点可笑了。
罗雅自己也显得有几分不足,随后懒得说什么,摆摆手,“行了,走走,马车该继续上路了!”
这模样,像极了被人戳破了谎言而恼羞成怒的模样。
当然,这一句话谁也没说出来。
马车在中午的时候停在了通州较为外围的一个小城镇。
通州和颍州,贺州不同。
因为地域辽阔,但是却人口稀少,因而除却最为核心的通州城,周围基本上都是分散开来的小城镇。
而这地方是通州最外围的地方——邺城。
别人不知道,但喻年却清楚。
这里唯一的一个医馆就是当初木晚晚派人来创建下来的,所以自己倒是可以抓住这一次的机会!
毕竟这是自己唯一可以送出消息的机会了!
邺城不大,基本上进进出出的也都是本城的人。
罗雅一行人进出时倒是引起了注意,只不过这有正规的通牒,对方也就是简单检查后就放过了。
因为要休息,再添加补给,罗雅索性在一个客栈之中住了下来。
喻年直接被罗雅用东西锁了起来。
他不太清楚,为什么罗雅会朝着通州来。
要知道通州过去可就是外域了,甚至于是很少有人经过的地方。
虽然总有人说过了那边就是天堂,但却很少有人能够从那所谓的仙境之中回来。
再加上早些年的记载,喻年反倒是觉着那可能会是地狱。
当然,这些都没有办法当真。
但,这可是和缘定国所在的位置相差甚远。
所以,罗雅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又有什么心思?
一路上喻年倒是尝试着问过不少,只不过自己却没有得到半点答案。
这还真的就成了一个让人迷惑的点了。
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还没等喻年想明白,罗雅忽然从外面推门而入,“行了,过来吃饭。”
她手里端着的是刚刚从楼下打包上来的饭菜,将那绳索解开之后就坐在旁边想事情。
但是那目光却没有挪开半点。
喻年一口一口地吃着米饭。
文化人吃饭最为优雅,也是最慢的。
这看得多了,罗雅反倒是觉着有几分烦闷,直接挪开了自己的视线,眉头紧锁着,似乎是为了什么事情而烦心。
就在这时,喻年用指甲之中粉末丢入了饭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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