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义元集团所掌控的产业和财富在大幅度缩水,从周霖制作出的月度商业报表上来看,已经是断崖式下跌。
再看那国外的集团产业,更是被隐秘商业集团处处狙击。
要不是七哥厉阳手腕老辣狠厉稳住西欧市场,恐怕义元集团在海外的产业尽数要折戟沉沙。
于腹背受敌。
杜余..
想到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林若瑄心里被触动,眼泪控制不住无声划过脸颊。
以前他不理解杜余,每天为什么这么忙。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杜余的辛苦,他能游刃有余的接下各种势力发出的阴狠杀招,还能嬉皮笑脸的讨她开心。
而自己,如果没有周霖协助,恐怕这义元集团大厦早就倾塌了。
林若瑄抹去眼泪,她不该哭,自己男人还没回来,哭给谁看啊。
身后传来脚步声。
林若瑄转过身,是周霖,一个脸颊精致美丽,随性的女孩。
她比自己看得开也放的下,似乎处了生死,没她在意的事。
听她偶尔提及过跟周易游历杜湖的那段岁月,一段刻骨铭心的苦难岁月,从她口中说出已经是云淡风轻。
一切没什么大不了。
周霖嘴里吊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细长香烟,这种香烟只是淡淡的花香味没有尼古丁焦油,只是打发嘴里的寂寞。
她是身份显赫的小太妹。
林若瑄虽然擦拭去眼泪,周霖从她微红的眼圈可以看出,这位连她都佩服的女强人哭了。
义元集团兵临险境,林若瑄不得不出来担负起杜余的位置。
林若瑄一出面接手,她那干脆利落高超的逻辑分析及一系列运作远远超乎她的想象,要不是林若瑄这义元集团的境况会更糟糕。
毕竟,处了钱氏集团和宋氏集团外,燕京那边还有一群不要老脸的乌龟王八蛋在捣乱。
“哟,哭啦?”
周霖故意**说道。
林若瑄耸了耸肩膀,飒然一笑,摇摇头。
她没有掩饰,在周霖面前也不需要掩饰什么。
周霖从嘴里拔下细长的散发处淡淡香味的香烟,调侃说道:“姐姐,你现在可是燕京至尊豪门白家少主白境天的儿媳妇儿,白家现在少主白杜余的媳妇儿,身份地位可尊贵着嘞。燕京白家家势不在了又怎么样?白家少主还在,白家就没倒。那些燕京的鬼老头见到杜余,对白少主,还有你这少主媳妇儿,还是要客客气气的。”
林若瑄羞涩无语,“别瞎说了。”
周霖笑道:“我可没瞎说。杜余的身份被燕京知道后,整个华夏高层都开始震动,要不然那些老鬼们怎么会对义元集团做出赶尽杀绝的动作。不过也别担心,恶人自有更恶的人磨。”
周霖想了下,好像说的不对,“不是恶人有更恶的人磨,杜余他们才不恶,反正就是这意思。你要相信你少主老公,我们只要看好锦江市这份家业就好了。”
周霖说完,纤纤细手揉了揉屁股,她一想到杜余就会不自然做这个动作。
还记得第一次见杜余的时候,这霸道混蛋在自己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下手那么中。
手指印消失了,疼痛和紫红色的五指印记却烙在心里。
林若瑄不明白周霖为什么习惯性的揉了揉屁股,她心里好奇也一直没问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林若瑄对周霖说道:“刚才杜余给我打电话了。”
“姬山?发丘门?什么什么啊。让灵儿她爸找木伦,那姬山在18号监狱?”
林若瑄点头,“对。”
林若瑄给周霖讲解了关于木影父亲被阴谋害死,以及这发丘门的发丘天官姬山对杜余一行人的重要性。如果不救出姬山,会给杜余一行及药王谷带来更大的困难及危险。
林若瑄暗暗决定,无论如何必须要说服薛敬刚,让薛敬刚说服木伦放出姬山。
周霖眼眉地下,眼珠转动一圈快速思考,“那木伦是出了名的黑脸无私,让他从18号监狱放出一个囚犯,怕是困难啊。”
不是困难,在周霖想象里是不可能。
周霖又想了想,挠挠头对林若瑄道:“姐姐,如果他可以放姬山,为什么说服他不趁机把六哥和那老道一起放出来?”
周霖这么一说,林若瑄稍有一愣,有道理。
六哥和玄峻老道被木伦关着,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如果木伦破例一次,放一个人和放三个人没有区别,这是对木伦而言。
不过,这件事着实困难。
两人计划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夕阳落入大厦丛林,两人才商量出一个结果来。
杜余让她们保密,谁都不要先讲,毕竟木征的死关系到燕京几大家族的恩怨。
林若瑄思前想后,怕自己直接去找薛敬刚不够分量,她想到了爷爷。
林若瑄给薛灵打了电话,薛灵说她爸在家,下午打高尔夫刚回到家。
林若瑄跟她商量,让灵儿看住她爸不要出去,七点左右的时候她会跟爷爷前往。
薛灵不知道什么事,听林若瑄语气很元重,怕是有大事找她爸,她就一口答应了。
就是她爸要重要的事出去,她也要拖着拽着到八点钟。
慕容樱子派人准备好一台车,另外派出落樱猎杀战队实力最强的落樱猎杀者护送林若瑄会家见她爷爷。她本人也在一辆车内,或前或后随着林若瑄所在的车子,护送她一路安全。
行驶在车流中,悄无痕迹。
林若瑄回到家,林一学正在书房看书。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不分,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远自有人类出现,近道现在,从来没有停止过。天下如此,人也一样。
“爷爷。”
林若瑄走进来,走到书桌边。
林一学合上书,平时看的都是医学古籍,没想到自己末了多了个燕京望族的孙女婿,他也不得不给自己的后背多谢思虑和指点。
最近,他也看些纵横捭阖春秋战事的古文典籍了。
林一学抬眼看着孙女,这身打扮,比一身休闲的体恤、带窟窿的牛仔裤要端庄贤淑多了。
“怎么回来了?”
他也知道林若瑄处于安全,不得不住进义元集团,极少回来。
这次回来,看她忧心忡忡的神色,以他多年行医经验,这丫头是遇到事了。
林若瑄在家在爷爷面前,变成了依赖性极强的小女孩,她扣着手指说道:“杜余给我打电话,有件大事需要找灵儿他爸。”
林若瑄给爷爷讲述了杜余交代她的事。
林一学站起身,背着手踱步,“木征是个好孩子,那时候你敬刚叔、你爸、木影的二叔木伦还有木影他爸关系都铁,当然,还有小余的父亲境天。”
说道杜余的父亲自己未曾谋面的公公,林若瑄脸颊微红,羞涩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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